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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咬破的舌尖被含着吮吸,铁腥味经久不散,疼痛逐渐地累积。
卫稻施眉头皱了起来,从两人的唇缝中挤出几声倒吸的气音。
君遂的动作戛然而止,粗喘着闭上了猩红的眼睛,用舌头软软地舔着卫稻施受伤的舌尖,等到卫稻施重新放松了身子,才往后一退,将舌头从湿热的口腔抽出。
君遂抬起手指沿着卫稻施的腰侧滑动,痴迷道:“稻施哥哥……”
卫稻施身体一缩,腰侧肌肉紧绷,脸上带出一股忍耐又难以言喻的表情。
大开着的双腿微微颤抖,括约肌不断收缩,却挡不住往里钻动的藤蔓,皮肤上泛起一阵一阵的热度,将他熨得通红。
他索性闭上眼睛,妄图当做一切不存在,他没有大开双腿,没有被藤蔓缠绕,乳头没有被玩弄,后穴也没有被侵犯……甚至,他根本没有压制不住喘息,从唇缝里溢出难耐的呻吟。
君遂低头看着卫稻施皱着眉头,满脸难耐情欲的姿态,抬起手抚上他的脸庞,掌心摩挲着发热的脸颊。
君遂半阖着眼帘,眸底情绪几经转换,终是叹了口气,勾着嘴角印上卫稻施颤抖的眼睫。
卫稻施正在忍受欲望的煎熬,不妨被一个软软的东西碰上,抖着眼皮挣扎睁开了另一只眼,湿漉的眸子透出疑惑的询问。
君遂直起身,看着卫稻施的模样轻笑出声,两根手指在卫稻施身体上走动,最后隐入大腿内侧,暧昧地划动。
“带你玩玩新鲜的?”
话音一落,卫稻施身子一抖,后穴下意识夹住了蠕动的藤蔓,“不……不了吧?”
我觉得这已经够刺激了。
君遂站到卫稻施岔开的双腿间,“你会喜欢的。”手指一点,那在两腿间缓缓抽插的藤蔓退出,带出了些许黏腻的液体,穴口已被插得鲜红软烂,不住翕张。
藤蔓缠绕上君遂的腰胯,绞着布料将裤子扒了下去,已然硬挺的阴茎猛然跳了出来,粗大笔直地竖立紧贴在腹部。
君遂脱了上衣扔在一旁,双手放在卫稻施的大腿外侧,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拉,微凉与火热的肌肤相触,君遂脸忽的一黑。
太高了!插不到!!这什么该死的身高!!!
空气一阵凝滞,卫稻施因为姿势的缘故看不到发生了什么,正待抬起身子看看时,下半身骤然一落,肛口就被一柄利刃捅入,破开不断涌上来的肠肉,直插而入。
下落的惊慌让卫稻施全身紧绷,双腿慌忙盘住对方的身体,后穴一阵阵紧缩,插入的龟头正好往G点一刮,刚被藤蔓玩弄得摇摇欲坠的卫稻施铃口一张,浓稠的精液喷薄而出,射了君遂一身。他浑身痉挛,双脚控制不住地抖动,双眼上翻,发出失控的吼声,“嗯啊啊啊啊……!”
阴茎一抖一抖地射出精液,最后把自己的小腹也弄得泥泞不堪,君遂眯着眼睛舔了下射到自己嘴角的精液,用手安抚地揉揉卫稻施的腰间,惬意地缓缓挺动臀部,在那绞紧的后穴里抽插,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嗯……好紧。”
力尽的卫稻施松开盘着的双腿,身子往下滑,结果就是作为支撑点的阴茎又肏得更深了一点,卫稻施弱小可怜又无助地呜咽出声,紧闭的双眼沁出泪珠。
君遂忍不住笑了一声,“这都还没开始呢?”说着,藤蔓又重新缠上卫稻施的双腿,将他稳稳地固定住,嗯……人型挨操机?
“倒是挺方便的……”君遂小声嘟囔,“不过这样可不行呢。”
君遂抱住卫稻施的后腰,张开嘴衔住了送上来的乳粒,腰胯往上挺的同时,按着臀部往下压。
乳头没了藤蔓的刺激已经逐渐软化,又被君遂伸着舌头一一碾过,重新硬挺起来。
卫稻施脑袋往后仰着,这时也逐渐缓了过来,抬手勾住君遂的脖颈,一使劲直起身来,“嗯……”卫稻施闷哼,娇嫩的乳头不小心被牙齿磕了一下,他咽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哽动。
君遂见此,坏笑着眯起眼,轻咬硬粒,掐着卫稻施的腰身就大开大合起来,阴茎还未全部抽出,就被又送了进去,发出一声清脆的“啪”。
“不!你等、等!呃啊……”两瓣臀肉被激烈的动作带着晃动,卫稻施被这狂风骤雨般的攻势逼得连吐出完整的句式都不能,只能逼出几个破碎的混杂着呻吟的单词。
呻吟和肉体碰撞声混杂一片,渐渐又掺杂了些隐秘的水声,羞得那藤蔓都微微蜷缩,像是不敢觑那交缠的肉体一般。
疲软的阴茎在这样的刺激下,又悄悄抬起了头,蛰伏已久的藤蔓骤地暴起,迅疾缠上半硬的阴茎,从根部蜿蜒而上,像条捕猎的蛇一样,缠紧了猎物,光滑的末端轻点了下龟头,恍若试探,接着寻到那流着前列腺液的马眼,滋溜一下钻了进去。
卫稻施身子一抖,不可置信地往下一看,吓得他差点暴起,“卧槽这什么玩意儿??!!”身子挣扎扭动起来,君遂竟一时抱不住差点脱了手,幸好藤蔓仍缠着卫稻施,才没有摔个人仰马翻。
君遂眉头高高挑起,抱着卫稻
', ' ')('施顺势一个转身,在他两腿间快速挺胯,卫稻施被按在墙上肏得说不出话来,粗大的性器在他体内抽出插入,仿佛不把它捣出水来誓不罢休。
可不,这不就羞答答地滴出了水来。
细小的枝条钻进抽出,反反复复,入得愈发深,缠裹在茎身上的藤蔓上下蠕动,腻歪地缠着不放。卫稻施上下颠簸,无心顾及,只觉自己八成要被肏得脱肛,阴茎又被缠紧撸动,双重刺激下,倒吸一口气差点厥过去。
枝条钻动下入得愈发困难,尾端顶着壁垒小心缓慢地研磨,往后抽出一点,轻轻撞击,好似“噗”的一声错觉,枝条破开了一个关卡,却继续贪得无厌地继续深入,又破开一个壁垒后,才开始大距离地抽动起来。
枝条往外抽出,在三分之一处复又插入,配合着君遂的动作活动,你进我退,你拔我插。
卫稻施猛地弓起腰,趴在君遂肩上大口喘气,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滑下。
卫稻施夹着君遂的腿都在抖,这可特么是尿道好吗!你干啥啊!经过尿道同意问过我了吗!脆弱又隐秘的地方被肆意侵入,卫稻施惊恐地紧抓君遂,生怕一个错位就被捅个对穿。
高度紧张集中注意力带来的结果就是,快感被成倍的放大,甚至盖过了后穴的刺激。
尿道仿佛过电一般,蹭地从阴茎传上大脑,卫稻施控制不住地想要夹紧双腿,却只能徒劳地将君遂的腰身缠得更紧。
卫稻施的阴茎硬得发疼,发泄的欲望逐渐累积,就是不清楚,这想射的到底是精,还是尿。
过度的刺激和恐惧堆积,卫稻施将头抵着君遂失控地哭了出来,“呜……拔……快拔出来,要射了……要被捅穿了呜……”
君遂摸着卫稻施汗湿的后背,轻声安抚:“我有分寸的……别怕,你不是也很兴奋吗?”手指沿着龟头划了一圈,沾了一指腹的粘液。
“还有……你说的拔出来,究竟是这个……”君遂圈着卫稻施的阴茎上下撸动,“还是说……这个?”挺胯的动作被放得极缓,准确地抵着卫稻施的敏感点碾了过去。
卫稻施的阴茎跳动了一下,泪流得更凶了,睫毛全是泪珠,鼻头哭得一耸一耸,好不可怜。
君遂无奈地抬起卫稻施的头,唇瓣贴上他的眼皮,将泪珠吮去,“好了别哭了,是我过分了。”
他的手掌贴在卫稻施后腰轻拍两下,“再忍忍。”便掐着对方的腰迅猛地捅干了起来,最后在卫稻施呜呜咽咽的哭声中泄了出来。
而卫稻施呢……君遂在射精的同时,枝条也抽了出来,和卫稻施一起达到了高潮。而卫稻施因为太过刺激,憋了太久的精液射了君遂一身,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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