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熹今天说的话不错,他的确是“贼不走空”。
这趟出席原本没必要出席的酒会,于他来说,目的有三。
其一,他明白周熹对于两人关系的惶恐与不自信,带她来酒会正名她的身份就是为了让她心里好受些,日后再与他相处能够多几分底气。今日早晨他同母亲讲周熹的事情也是这个理由,虽然知道母亲是不会同意的,但他决意在众人面前将周熹带出来,那这件事与其日后叫汪清琬在别人口中得知,还不如他自己主动交代。
其二,虽然华欣与胜利集团现如今的确是没有合作,但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一定,就算经济上没有往来,大家都在北城讨生活,多活络活络关系,将来或许某一天也就能派上用场了。
至于其三嘛……虽然也有刻意隐瞒,但褚矜北天生阳痿的事情还是暗戳戳的在北城上流社会圈子传开了。这么多年他一直忍受着别人或耻笑或同情的眼神,也是在是受够了。今晚带周熹出现在这里,褚矜北还故意用一些细微的肢体动作和表情,叫众人都能瞧出他们之间的氛围,绝对不是单纯的“盖棉被,纯聊天”的关系。
褚矜北带着周熹,一一寒暄过,搂着她找了一处沙发坐下,褚矜北翘着二郎腿,身体自然的向周熹那头倾斜,他晃了晃杯中还剩一口的红酒,想起了什么。
对周熹笑着咬耳朵,“熹熹,我这里还有一口酒,要不要尝尝?”
周熹心痒痒,她点了点头,从褚矜北那儿将酒杯接了过来,周熹将酒杯端到眼前晃了晃,去看那头红酒液晃动碰撞的漂亮色泽,透过玻璃杯周熹瞄见褚矜北那一脸暧昧的笑。
周熹看过去,“你笑什么?”
褚矜北闻言笑得更欢,他倾身抬手将周熹的一缕头发捋到耳后,顺手就捧住了她的侧脸,“喝吧,喝完再坐十分钟,我带你走。”
不对,他这殷勤的态度,绝对不对劲。
周熹盯着他,好像知道了答案,她羞赧地咬唇笑了一下,将酒杯推还到他手中,“我不喝了。”
褚矜北扬了扬眉,“好。”
他真就凑到唇边自己喝了,周熹憋了下嘴,下一秒就被他吻住,褚矜北强势的将口中的酒液渡到她口中,强迫她咽下。
“唔…”,周熹去推他的手被褚矜北反手抓住,褚矜北将嘴里的红酒全渡给她之后就退开,笑盈盈地说:“乖,好喝吗?”
周熹嗔了他一眼,眼神瞟见有人端着酒杯朝他们这边来了,周熹心下使坏,故意趁这个时候在他耳边轻声道:“没有褚总的精液好喝。”
褚矜北的眼神因为这句话瞬间就暗了下去,还没等他有所表示,那人就已经来到了褚矜北面前,同他打招呼。
褚矜北瞥了憋笑的周熹一眼,这才明白小丫头这是故意的呢。
褚矜北十分钟之后就离席的愿景没能实现,他被人缠住交谈,周熹百无聊赖地坐在他身边,想去别的地方晃晃,可一只手被他牵着时不时捏一下揉一下的把玩着,周熹偷偷打量别人的女伴,一个个都长得好漂亮,有几个面孔她还觉得有点熟悉,仔细去想,记得好像是在倩倩上班摸鱼看电视剧的时候,那电视剧里面的女演员。
只可惜她看的那些电视剧的女演员,今晚她一个也没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