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赵老伯一拍大腿感慨道:“戴了的,出门我就把平安符跟驱邪符都给我儿子放外套口袋里了,刚手术做完我检查的时候就看到他口袋里只剩一些灰了,肯定是这符保佑了他不然还不知道得伤成什么样呢。这不,我刚又把我的给他戴上了。”
听到这我眼神一凝,平安符就算了,驱邪符都使用过了这车祸就不简单了。怕不是有邪灵作祟,看着赵老伯庆幸的样子我提点道:“这驱邪符是驱除鬼怪的。”
“这……余大师,你是说我儿子出车祸不是他自己不小心,是被害了的?”赵老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我话里的意思,错愕的问道。
我点点头,只是床上这人身上也没有被恶鬼缠身的迹象,连一点阴气都没。可这驱邪符确实是已经触动过了的,这就让我很是疑惑了。
赵老伯在我确定了他的想法后,上前抓住我的手,慌乱的说:“余大师求您帮帮我们吧,我也就这么一个儿子,作为咱们家的顶梁柱养着一家老小,要是没有他我们家可怎么办啊?”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可是被不熟悉的人抓住手确实让我很不自在,我抽出被赵老伯紧紧握住的手,安抚道:“放心,我肯定不会不管的,只是他现在还没醒,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就在隔壁,等他醒了你过来告诉我,让我问清楚当时到底什么情况再说。”
赵老伯看我抽开手也不恼:“是是是,看我这老糊涂的。那之后就麻烦您了。”
“行,那我先走了,有事再叫我。”说着我回到了余辉病房,还能听到隔壁一女声说道:“爸,你别被人骗了,咱云凯也就是意外出个车祸,哪就有什么神神鬼鬼的啊。这人年纪这么小,也就是你们老年人才信了,看着吧,最后肯定是骗钱的。”
赵老伯呵斥道:“你年纪轻轻懂什么,当初你儿子被猫灵缠住的时候就是人家解决,现在我儿子出事了你就要拦住啊?”
“爸!你这说的都什么啊?云凯也是我老公啊,真是……”女声带着些哭笑不得的无奈说道。
“我不管,反正你不准插手,也不准给人脸色看。”
这老头也是皮,我笑着摇摇头不再注意旁边。
“哥,怎么了?”苏桐看我摇头问道。
“没事,想到件有趣的事儿。”我灵识扫过楼梯,看着那拿着挺多东西的人,不好说隔壁的事儿转移话题道:“说起来余大叔也该回来了,你们觉得他会带什么吃的回来?”
苏桐回忆着自己曾经看过的病号餐的说:“肯定是骨头汤,鸡汤什么的。”
“哈哈哈那苏桐你可说错了,昨天医生跟我们说了一开始不能吃补钙的,需要过段时间才行。”余辉听了笑着道。
说着余大叔推门走了进来:“你们说什么呢?笑得这么大声,我在外面就听到这屋里的声音了。”
“爸,你拿的什么吃的?”
余大叔把手里的袋子放在了床头柜上,从柜子里拿出饭盒把稀饭倒进去说:“包子稀饭,你现在不能吃辛辣的,也不能吃太补了。就这样先凑合着吧。余泽,我给你们两带了豆浆你们自己拿一下。”
“余大叔,不是说我们吃过了嘛,怎么还有我们的。”
“吃过了也得喝口水吧,大小伙子的一杯豆浆而已,一会儿就消化了。”余大叔忙着给余辉装好食物放置好,头也不抬的说。
我无声的笑笑站起身从里面拿出两杯豆浆,分了一杯给苏桐。
“谢谢余大叔。”接过豆浆的苏桐道。
吃完饭看余辉自己在这呆着太无聊,我出去买了一副扑克牌陪着余辉斗地主,由于他一只手不好抓牌,只能我跟苏桐、余大叔三人玩着,他在旁边看着以消磨下午的时光。
“四个k,没人要吧?我报双了哦。”看了我们一圈都是摇头,苏桐把手上的两张牌一扔说:“对九,我赢了!哥你手上还剩什么牌?”
咚咚咚!赵老伯提着些东西出现在了门口。我趁着苏桐转过去的时候把手里剩的杂牌混到了牌堆里,今天运气也太差了吧,总是拿到一些散牌,掉单的也很多。
嗯,我要维持住我在苏桐心里高大的形象。认真的毁灭痕迹的我却没看到苏桐偷笑的脸。
赵老伯走进来,看到了床上的余辉,把水果跟盒装补品放床头柜上说“余大师,听说您朋友住院了我过来看看,这位小朋友就是了吧?来,这是我一点心意请先收下。”
余大叔局促的站了起来,搓搓手道:“这怎么好意思。余大师是……?”
我朝余大叔摇了摇头示意他收下:“赵老伯你太客气了。对了,赵先生醒了吗?”
“醒了的,刚医生来看过说已经没大碍了。您现在有空没,要不现在去看看?”
想着这车祸,我也有些好奇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奇怪:“那走吧,我过去问下情况。”
苏桐连忙收拾好纸牌放进盒子里,然后把手塞我掌心跟着我一起过去。
病床上的赵云凯已经睁开了眼睛,旁边的女人正围着他抱怨道:“家里又不是没司机,早就让你带上司机了,你非要自己开车说什么自己买的车花钱让别人开吃亏了。现在摔成这样你就开心了啊?”
“这位就是余大师了吧?上次您帮我们文轩我还没有当面向您道谢呢,这次我这事儿却是又得麻烦您了。”赵云凯让女人把他床摇高一点,斜靠着有些虚弱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