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望进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我懒得自己动手折腾他,又想整整叶明谨,给了几个暗示,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孟鱼鱼倒吸口冷气,连身上的情热都凉了许多。
坐山观虎斗。
这个阳痿老变态好阴。
孟鱼鱼想离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远点,却被对方像娃娃一样抱在怀里:“你不怕我告诉他们吗?”
“如果你告诉叶明谨,他会问你为什么我会告诉你这种辛密,我们到底是师生关系还是情人关系,你会得到疯狗一样接连不断的麻烦,如果你告诉江城雪,更没什么关系了,以卵击石而已。”宿清仪笑眯眯地捏他的脸。
孟鱼鱼还真没想好怎么和江城雪说这个消息,幽幽叹了口气。
不过这里仍旧存在几个问题,宿清仪怎么不直接让江城雪消失,还拐弯抹角的?
宿清仪没说,机智的孟鱼鱼开始大胆推测。
首先宿清仪是宿家的独子,偌大商业帝国的唯一继承人,然而现在他通过亲身体验知道了,这个继承人阳痿,似乎连精液都射不出来的样子呢……
所以为了得到一个流着宿家血脉的孩子,江城雪这个性功能正常、甚至还很猛的私生子就进入了宿家的选择范围内。
想到这里,孟鱼鱼不由得把视线投向了某人勃起不能的阴茎,眼含着无法言说的同情,看着那么粗那么长那么大的一坨肉,结果没用啊。
咦。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
好像这个东西,似乎比之前大了一点点,还有红红的,青筋也凸出了许多……
“你以为今天的课程就结束了吗?鱼鱼。”
宿清仪随意撸动了几下半硬的阴茎,这个状态已经比他吃药的时候好多了,刚才看到自己的学生哭得这么伤心,下身却率直地流了一屁股的骚水,他蔫蔫的鸡巴终于有了更近一步的反应,半硬了。
是的,半硬。
硬了,但好像没有完全硬。(孟鱼鱼:?)
“唔!你干什么!”
宿清仪忽然把孟鱼鱼从办公椅上拦腰抱起来,转身放在了宽敞的办公桌上,分开他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肩膀上,把半硬半软的性器,抵在孟鱼鱼的阴唇,来回轻轻摩擦,前端微微翘起不断顶弄逼口,不急不缓地,看上去倒也从容。
“你很同情?不,或许说你似乎很庆幸,庆幸江城雪能上你,而我不能。”
实际上,熟悉他的人就会察觉——
宿理事长明明很生气。
猩红怒张的龟头虽然足够大,却因为太过柔软,险险从逼口擦过。
太过美味的水蜜桃奶油蛋糕就在眼前,他的叉子插不下去。
孟鱼鱼在他身下无辜地眨眼:“你这病到底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你和江城雪是兄弟,他的性功能经过我的检验,完全没问题,为什么你不行?你完全不射精的吗?怪不得刚才玩我玩那么久呢,原来是因为……”
“孟鱼鱼,你真的很会说。”
这下宿清仪那万年不变的假笑面具都消失了,他望着身下的美人,就像看着一块吃不进嘴的肉——
“啪!”
他的手狠狠打在嫩逼上,被喷了一掌心的爱液。
宿清仪转身离开,孟鱼鱼听到了药瓶里药片晃动的声音。
又是要给他吃什么可怕的淫药折磨他吗?
宿清仪回来时取下了眼镜,没有金边眼镜的遮盖,他露出了一双冰冷而锋利的眼,孟鱼鱼这才发现,确实不论从五官还是气质来说,比起叶明谨,宿清仪和江城雪都更像亲生兄弟。
啊这……他岂不是无意间和哥哥弟弟都发生性关系了……
“你说……”
这时宿清仪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注意力。
孟鱼鱼一怔,omg,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素来以理性自傲的男人竟然把一瓶壮阳药倒在自己手上,没有饮水,一吞而入。
“我今天能不能肏开你的子宫,让你怀孕?你会先怀上我那个弟弟的孩子,还是我的孩子?”
宿清仪白皙的脸上有些病态的红晕,英挺的眉眼里满是惊人的暴戾与欲气,下身本来就粗长的性器还没有完全勃起,龟头却膨胀到吓人的地步,几乎有半个拳头那么大了,是肏进来要命的程度。
孟鱼鱼:草,这比喂给我吃还可怕啊喂!!!
【作家想说的话:】
没错,会有兄弟3p!
求推荐票和评论(ω`),多了会加更
宿:硬了,但没完全硬。(︿_︿)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江:(><)硬了,硬邦邦,要鱼鱼安慰才能好。
叶:根本没机会让我硬啊啊啊啊(怒`Д怒)
19 宿理对鱼鱼的调教(3)持久中出肏到大哭开发后穴
所以说嘲笑一个男人什么,都不要嘲笑对方的性能力。
更何况,对方是真的不行:)
因为长时间的性变态,宿清仪表面看起来清风明月,高不可攀,在床上折磨人的手段就越发淫奇古怪,可怜的孟鱼鱼这次真的有苦头吃了。
宿清仪的病症的确天生,不仅是射不出精液的问题,而是完全不能勃起,他对于性爱倒不是多么感兴趣,但要成为宿家的继承人,没有孩子是个相当棘手的问题——
幸好他遇到了孟鱼鱼。
自那日他发现自己对被欺负到哭泣的孟鱼鱼起了平生难得的一点反应,就谋划着如何把娇软可口的小少爷纳入掌心,把他当作治疗病症的药引。
现在看来,他对孟鱼鱼的感觉远超想象,不仅是药引的程度,更是他触碰性快感的唯一媒介,或许……
还能成为诞下孩子的母亲。
“唔啊啊啊啊啊哈…痛死了…太大了塞不进去的!变态死变态……啊哈……”
孟鱼鱼有如落入蜘蛛网的蝴蝶,无论怎么拼命挣扎双腿都被男人死死压住,那根足有手臂粗细的肉棒就抵在他的阴唇死命摩擦,蠢蠢欲入,烫得惊人,好像他的爱液滴落在夏天的柏油路上一瞬间就蒸发不见了。
猩红狰狞的龟头膨胀到鸭蛋大小,几乎是非人的尺寸,卡在他的逼口寸步难进,可怜的肉壁全然绷紧地箍在上面,从嫣红到泛白,似乎只要这庞然大物再进一寸,就能听到脆弱甬道丝帛般裂开的声音。
“鱼鱼刚才不是还挺嚣张的吗?怎么现在吓成这副没出息的模样?老师的教鞭,是不是超乎你的想象?”
宿清仪以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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