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插进来,”成泉说,“顶,顶顶前列腺,就…就出来了。”
祝就的手探到后方,摸到成泉已经合不拢的后穴,突然觉得有些自责。
他重新进入到成泉身体里,并就着进入的姿势将成泉抱回床上,继续温柔地做了一次。
但成泉一直在哭,眼泪顺着眼角淌进枕头里,祝就停下来,他拉着成泉坐起来,给成泉擦眼泪,成泉抽噎着,靠在祝就胸前。
祝就问他:“和我做爱就这么恶心吗?”
成泉摇头,他嗓子很哑,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坐直用沾着眼泪的嘴唇试探着去吻祝就,成泉的吻很苦涩,任何意义上的。
他一下说着“猫在哪里”,一下又叫祝就名字,祝就想要退出来,成泉却执着地咬紧,祝就忍不住又抱着成泉做了一次,成泉最后失去意识,只会用没有任何光亮和焦距的眼睛看着祝就。
祝就射在成全体内时靠过去和他接吻,轻声说了句什么,成泉没听清。
之后的事情,成泉便不再记得了。
第13章(十三)
成泉醒过来的时候全身都像被人拆解又拼凑上去一样,骨骼都松散了。
正对着床的是房间阳台,玻璃门被拉上了,祝就站在外头,靠在栏杆边上,一边看成泉一边抽烟,烟雾盖住他的半张脸,又随着烟雾散开很快清晰起来。
他第一时间就发现成泉醒了,掐灭烟头推门进来,带着一身烟味走到床边,成泉一点也不想动,他就像被祝就玩坏了的玩具一样躺在那里,看着他。
祝就蹲下去摸了摸成泉的脸,问他:“疼吗?”
成泉懒得搭理他,摆出一副有点生气的样子为难祝就,祝就顿了顿,又站起来离开了房间。
成泉心底想果然,祝就从来都不会哄人,从前是现在也是,把自己玩成这个样子也不肯说一句好话。
过了一会祝就去而复返,端着托盘,像客房服务一样端上来很多吃的,放在房间的桌子上,又想把成泉叫过去吃,犹豫了一下还是自己走到成泉的面前,伸手去捞他。
“别碰我。”成泉还在气头上,坚持要自己站起来,他从来不相信做爱能够把一个人的腿给做软,但是等他摔到地上的时候就相信了。
成泉动作有些局促地来扶他,又怕弄得成泉不高兴,手忙脚乱得又惹成泉站起来后摔了一次,成泉这回是真的火了,打开祝就的手就想要自己爬过去,祝就更急了,弯腰把他一下子抱起来,放到了沙发上。
“你就一定要看我摔一次才开心是吗?”成泉气到吃不下东西。
祝就不说话,坐到成泉身边去,拿起碗要喂他,成泉不知道祝就抽的是哪门子的风,每次做爱都表现得像只野兽,完事了醒过来又好像虽然成泉委屈了他,他还是任劳任怨的对成泉好一样,又是送猫又是端菜喂食,成泉整个人都要被祝就弄出人格分裂了。
“成泉,”祝就用瓷勺去碰成泉的嘴唇,“你吃一点东西。”
成泉也饿,在祝就把东西端进来的时候,闻到香味就饿得不行,但是他还是等祝就催了他三声后才张嘴,祝就把瓷勺送进成泉嘴里,成泉的牙齿磕在瓷勺上,声音清脆。
成泉:“喝水。”
祝就拿起水杯递到成泉唇边,看成泉一口一口喝下去了。
“要鱼肉。”
“嗯。”祝就夹了一块喂给成泉,成泉瞥他一眼,故意“啧”了一声,祝就立刻紧张地看他。
成泉觉得有些好笑:“祝就,这也是你的什么约炮礼仪吗?”
他就是嘴巴闲,每次都要让祝就为难。
祝就答非所问:“下周春季赛准备开始了,要陪着队员训练,回来的时间会少一点,正式赛的时候带你一起去。”
“那你训练的时候我要干什么呢?”成泉冷笑,“是不是要帮你拖地看家,顺便喂好你的猫,老老实实做个被包养的人啊?”
祝就问他:“你想做什么?”
“我想出去。”
祝就不说话了。
成全又被祝就强行喂了几口饭,祝就才有些烦躁的说:“出去不行。”
“你是不是有病啊祝就?!有病就去治行不行?别拿着我来发疯!”成泉本来就有气要撒,故意挑刺引燃了这场战争。
“你他妈最好把我永远关在这里,否则我出去就马上报警,你就他妈是个变态神经病,遇见你之后就没什么好事——”
祝就唰地站起来,成泉的声音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