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会喜欢你这种……流氓……啊哈~”
听到不满意的答案,凤宿假作气恼地又重重一顶,那些流出的蜜液混合着男人马眼上的精水一齐被推了回去。
而女孩趴着的姿势根本没法接纳那么多馈赠,那些弥漫着欢爱气息的晶莹液体只好从两人贴合的大腿根汩汩流下,留下些许黏在二人的肌肤上。
月季被折腾得只好直起身子,慢慢地顺着男人的动作吞吐肉根。
那被一进一出蹂蹑的花心泛红,用肿胀的模样宣斥着不满。
月季见男人慢慢撑起身子,背靠在营帐上,那瀑布般的长发随着动作在床榻上散开来,再看他眼中的爱意与缱绻,只觉得心中暖意疯长。
“殿下想什么呢?嗯?”
“嗯……在想你对我的爱到底有几分。”
许是被操弄得迷糊了,月季竟把心里话脱口而出。
而半躺着的那人,神色微微一凛,一抹淡淡的忧伤闪过,再看他,便只剩下错愕。
爱……吗?凤宿似乎从来不曾想过这个问题。
当他看见女孩在别人身下承欢时,他会生出几分作祟的占有欲。当女孩与别人谈笑风生,而目中丝毫无他的影子时,他会内心绞痛而难以遏制,这些……是爱吗?
爱或不爱,在他凤宿心中,又有什么意义呢?他比不上沉羽与女孩的伉俪情深,比不上月栩与女孩的种族相配,甚至连那鹿族里的王子也比他要纯粹几分。他这个人,虽然是蛇族的王,但在月季面前,是没有半分优势的啊。
也许,他也只能让女孩在床第之事上欢快些罢了。
凤宿如此想,便也如此做了。他猛地钳住了女孩的腰肢,分明面上仍是淡定自若,但月季低低的吃痛声,和那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的指节,无一不例外地出卖了他。
尤其是,那泛绿光的眸子,此刻漫布的执拗与迷茫。
激烈的碰撞声、女孩的呻吟声,渐渐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起来。
甚至惊动了营帐外巡逻的士兵。
“殿下,出什么事了吗?”
本还沉沦在激情中的二人如大梦初醒一般,皆都是直直一愣,一个停住了动作,一个停住了呻吟。
“无,无碍!”
传到帐外士兵耳朵里的回答微微紧张又局促,他心下升起了几分怀疑,却又分明觉得那就是长公主殿下无疑,便嘱咐下去提高警惕,再安排些人手在大将营帐的周围。
有了这么一出事,二人原本旖旎的心思都受了几分影响,只好草草结束了这么一场性事,当然,这只是月季单方面的结束。
榻上仍卧着的那人,满脸都写着不情愿与欲求不满。
“咳……这大漠风光我还是甚少瞧见,刚好出去巡察一番,再顺便赏个风景。”
停顿一瞬,月季又快速开口道:“你留在营帐中便好,好好休息,明日行军,体力问题万不可轻视。”
见那正套着沉重外甲,却仍然遮盖不住满身红痕且满面潮红的女子,声音也已然沙哑几分,想着再怎么这也是他的“功绩”,本还深怀不满的凤宿便只好点点头,用目光送她出了营帐。
而出了营帐的月季,几乎是一瞬间便被那洁白的月光照得弯下了身子。
方才的那个问题,她还没有得到答案……
爱她到底有几分,凤宿是唯一一个让她得不到答案的人。明明方才他眼中有难以掩藏的爱意,可为何当她问起,却没有斩钉截铁的答案?兴许还是有几分的吧,不然……当时又怎么会跟着她回极乐宫呢?
她的这些兽侣身份几乎都是特别高贵的,除开有沉羽这样狼族的王不说,还有鹿族的王子、千年难遇的九尾狐,可硬要选出最厉害的那个,自然还是蛇族的王了……
蛇族,凶残暴虐、残酷无兽性。而在她刚及笄的那一年,在母皇为她所办的宴席上,她醉了酒,竟是冲撞了前来贺喜的蛇族之王。
她还记得,那年那月那夜,在玉华池上翩翩起舞的她,第一次露出了属于狐族的九根长尾。皎洁的月光披洒在她的身上,她就如同那迷失了前路的精灵,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丢掉了所有的分寸,赤足舞着一曲《花醉三千》,也是唯一一次,她的九根长尾醉在那男人眸中的月光里,倾然绯红。
最后舞毕,她再也无法立足于玉华池的池水中央,眼见着便要坠入池水,再睁眼,却只见一人。那人半边脸上爬满蛇鳞,美得邪恶肆虐,却又美得不可方物。
她第一次知道,她在宴席上扬言要娶的蛇族之王,便是眼前这轮见她歌月徘徊,舞影零乱的“明月”。
她揽着那人的脖颈,二人皆染水一身,情难自控地,她一生中第一个吻,便献给了那人的唇。
所以凤宿,若是对她无半分爱意,她许是会心痛的吧。毕竟……他也曾是她天真烂漫之时的唯一。
后来与沉羽大婚的夜晚,沉羽眼波迷离地问她,她爱他有几分,她笑着扑入那人怀里,对着他又啃又抱,就是迟迟
', ' ')('不肯回答那个问题,因为她知道,她在与沉羽相遇之后,又曾遇到过一个人。所以她想,这样的问题,还是不回答的好。
情已非当时纯粹,爱自是无从说起。
不知凤宿,又是为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