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荛:?
因为她兴奋?
不是,宁宴总不会计划着今天晚上真的把她上了吧。
这个女人趁着她不注意压了她几次也就算了,这个世界一个明明已经很明显谁是一谁是零了。
宁宴还想压她?
和宁宴贴贴可以,可是被宁宴压不可以。
宁宴想都不要想。
乖乖给她当个枕头公主,她手指长这么长是白长的吗?
猫耳朵看着时星荛认真的模样,以为时星荛是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心态开始有点儿崩了,忍不住安慰,荛姐,你也不要想太严重,万一她只是兴奋没想做什么事情呢。
时星荛:你确定不严重?
猫耳朵:应该不严重的吧。
时星荛认真看着猫耳朵,一副打算和猫耳朵认真的探讨的模样。
猫耳朵从来没有感觉自己对时星荛这么重要过,也信心满满想帮时星荛解决问题。
却没有想到时星荛忽然开口,宁宴给我喝了带安眠药的牛奶,要是半夜她想睡我,我怎么办?我又没有意识,要是被她攻了怎么办?
猫耳朵:?
它还以为时星荛在思考什么严肃的问题。
算了我问你一只单身猫做什么,你一只单身猫又没有谈过恋爱,肯定不会懂我们小情侣的事情。
猫耳朵:
谈呗,活爹,谁谈得过你啊。
周一收假,所有人都是懒恹恹的模样,就连班主任的课也没有办法让人打起精神。
旁边的少女转着笔,也心神飘荡地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宁宴余光看着扎着高马尾看向窗外的少女,手上写写画画的动作却没有停。
等反应过来,宁宴低头看到自己的草稿纸上已经勾勒出了少女的侧脸。
高挺的鼻梁,柔软的嘴唇,精致的耳廓。
鸦羽一般的长睫微垂着,神色懒倦,好像对什么都浑不在意。
就像是带着暖意的春天,娇慵又懒散,又透着说不尽的暖意,让人疯狂想要拥抱这样慵懒的她。
对什么事情都不是很在意的时星荛,却会在欺负她这件事儿上格外上心。宁宴甚至忍不住想时星荛或许也会是喜欢她的。
宁宴长眸微垂继续画着草稿纸上的光影,心思却也像时星荛一样,开始有些漫不经心。
漫不经心地思考着,昨天晚上时星荛没有继续喝她递过去的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