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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所在之处,黑暗如影随形。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象征着光明的教廷已经腐烂到了这种地步。
而他,却什么也改变不了,甚至还让自己沦落到了这种境地。
诺亚羞愧难当,不由自主地滑入热腾腾的泉水里,像是有无形的水藻缠着他的脚腕把他拖下去。女穴春潮涌动,蛇类滑腻的舌头舔舐着涨红的阴蒂,尖锐的牙齿不时咬来咬去,诺亚急促喘息着,试图伸出手去拉开小蛇。
纤长的蛇身一甩,尾巴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如鞭子一般打在水润润的阴唇上,层层幼嫩的肉瓣被打得一激灵,颤颤巍巍地瑟缩着,颜色越发鲜艳。
“呃嗯……”诺亚抬起的手臂无力地垂落,激起哗啦的声响,白浪翻腾,水波荡漾。含糊的呻吟说不出的绵软,仿佛颤抖的琴弦,欲说还休。
四下无人,鸟鸣啁啾,一只梅花鹿从灌木丛探出头来,好奇地张望。诺亚不经意间和小鹿纯真的眼睛对上了视线,刹那间回了回神,从迷醉的状态苏醒了些,捂住了绯红的脸。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被一条蛇玩出了快感。那小蛇甩动着尾巴,一下一下地鞭笞着流水的女穴,阴唇被打得东倒西歪,火辣辣地肿了起来。热乎乎的水流刺激着红肿的阴蒂,酥酥麻麻的爽意不期而至,诺亚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眼里水汽弥漫。
宫口被碾得酸麻至极,有规律地一收一缩,更多的透明液体从深处向外涌,简直像失禁了似的。诺亚恍恍惚惚地喘着气,肌肤被白茫茫的热气蒸得水嫩桃红,一串串晶莹的水珠从额头滴落,蜿蜒错落,卷翘的睫毛挂满细小的水珠,微微颤动,仿佛被雨淋湿的蝴蝶,不堪重负地往下坠。
“呜……”诺亚的喉间发出一声隐忍的哀鸣,蛇尾停止了鞭挞,耀武扬威地插进了湿透的女穴,像是回自己家一样,熟门熟路地挤开娇嫩的穴肉,一个劲儿地往里钻。
蛇类外皮诡异光滑的触感难以描述,若有若无的鳞片摩擦着里面每一处地方,带来怪异的刺痛和麻痹感。
“别……不要进去……”诺亚慌了神,失神地喘息着,忙不迭地伸手去捉,抓着小蛇的身体往外拽。
蛇尾钻得极深,诺亚这一拽,拉出了一部分,穴肉被磨得阵阵酥麻,刺激得女穴不停收缩,软嫩的甬道紧紧地缠着蛇尾,似乎要把自己印成蛇尾的形状。诺亚的身体剧烈发抖,五指一松,那狡猾的尾巴趁机插得更深,直捣黄龙,戳得宫口一颤一颤的,迫不得已打开了一指宽。
滑溜溜的蛇尾与圆滚滚的蛋里外夹击,疯狂地压迫和戳弄着不堪一击的宫口,逼迫它开得更大。
诺亚清清楚楚地感受着宫缩越来越强烈的震动,那种生孩子般的错觉也越来越明显。他仿佛是在给自己接生,叉开酸软的双腿,挺着腰深呼吸,在混乱又难堪的情欲狂潮里,一股股地喷吐着清液,淅淅沥沥的水声不绝于耳。
“嗯啊……好酸……好舒服……”飘飘忽忽的气音显示出主人茫然的状态,椭圆形的卵稍细一点的那头挤开宫口的障碍,兴奋地往下坠,虽然有重力的作用和蛇尾的扩张,还是艰难地卡在了子宫口,进退两难。
诺亚为难地咬着唇,水汽氤氲的蓝眼睛里忽然倒映出了冒险者高大的影子。对方有些尴尬地摸摸头发,问道:“需要帮忙吗?”
“……”诺亚很想说不,但是那颗卵太大了,卡在宫口不上不下的真的好疼,他无措地点点头,脸红得像发烧了一样。
“那、那就麻烦你了……”
“没什么,能帮上你的忙,我很高兴。”零坦然的笑容让这场诡异的帮忙显得正常了许多,诺亚努力定了定神,把对方当医生看待,按捺住内心的极度羞耻。
男人脱衣服下了水,浑身只穿着一条内裤,性感的肌肉线条暴露无遗。诺亚慌张地低下头,不知道该看哪里才好。
零似乎毫无所觉,径直走到他前面,俯下身子把手探进水里,哗啦啦水声喧腾,碧绿的长蛇被拖出水面,诺亚眼前一花,仿佛无数烟火瞬间炸开,五彩斑斓。
他浑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光了,麻痹得动弹不得,上半身不由自主地从石头上往下滑,差点全掉进水里。零连忙抱住他纤细的腰身,强健的胳膊环绕在肚子上,支撑着诺亚瘫软的身体。
他眸光涣散,气若游丝,张开的嘴忘了合拢,呼吸凌乱又绵软,支离破碎的呻吟听起来像是实在承受不住了似的,甚至带了点哭腔。
零听硬了,沉甸甸的大鸡巴顶着诺亚的大腿,失神的少年毫无所觉,神色迷蒙,如坠梦中。也许对诺亚来说,更希望这真的是一场梦吧。
可惜不是。
零的脸上带着笑容,手指舒展,探向痉挛的女穴,那里刚刚经过激烈的潮吹,摸了一手的淫液,湿淋淋的。零光明正大地插进女穴玩弄着,抠挖扩张,几根手指变换着各种花样,撑开甬道,旋转戳刺,把诺亚玩弄得连连喘息颤抖,越发站不稳,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零胳膊上。
从外人的角度来看,就像一对野合的情人,缠绵悱恻,亲密无间。
', ' ')('“子宫太深了,我的手指够不到。”零一本正经地说。
“什、什么……”诺亚被折磨得快过去了,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更加强烈的宫缩,疼得他有气无力,甚至有一种骨头和内脏都在碎裂的崩坏感。他浑身每一个器官都在战栗,濒死般地落着泪,双手死死地攥成拳头,冷汗涔涔而下,有那么一瞬间,他仰着头几乎要吐出来了。
治愈系的体质能帮助诺亚快速愈合伤口,却不能帮他快速生产,反而使疼痛更加明显。
“我去给你找医生吧。”零抽出手指,忧心忡忡。
诺亚哽咽着说不出话,莫大的委屈和痛楚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不、不用……匕首……”
颤抖的右手从水里费力地抬起,零明知诺亚的意思,却故意误解道:“匕首有点硬,你忍一忍。”
他接过匕首,刀鞘着雕刻着繁复的花纹,插进毫无防备的女穴里。诺亚啜泣着趴在零怀里,委屈巴巴地落泪:“我不是想……呜……”
坚硬的匕首冰冰凉凉的,给高热的女穴冻得一哆嗦,紧接着是奇异又微妙的爽意,舒舒服服的,熨贴极了。诺亚满面泪痕,无意识地贴在零胸口,丰满的乳肉被胸膛压得变形,雪白的奶水四处流淌,淫靡不堪。配上诺亚这张秀美圣洁的脸,又纯又欲。
硬邦邦的金属捣得花汁淋漓,又酸又麻,宫口被反反复复地摩擦顶弄,被迫张得更大,圆鼓鼓的胖卵终于挤了出来,在甬道里慢慢蠕动。匕首逐渐后退,给它引着路,诺亚的力气早已耗尽,胸口不断起伏着,无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诺亚,醒醒!”零轻轻捏了捏他的脸,把胖乎乎的卵拿出水给他看。
诺亚茫然地垂着眼帘,绿色的蛋壳咔擦一声裂开,一只圆润的大脑袋吧嗒钻了出来,亮晶晶的大眼睛对着诺亚眨巴眨巴,毛绒绒的翅膀沾满了蛋液,吃力地伸出蛋壳,尾巴一甩,欢欢喜喜地飞了两秒钟,吧唧掉在了诺亚胸口,乳浪荡了几荡。
“这是……羽蛇?”诺亚一脸懵逼。
“显然。”
“我、我生的?”诺亚不可置信。
“当然。”零笃定道。从头到尾,上过诺亚的都是零的分身,不管外形如何,都拥有本体的力量。恶魔是个弱肉强食的种族,遗传的时候会优先选择血缘双方更强大的那一面,诺亚生个羽蛇小崽子是理所当然的事。
诺亚呆呆地看着羽蛇幼崽,它扭着圆乎乎的身体,就着零的手,咔擦咔擦几口吃掉了蛋壳,很有恶魔的风范。
“叽叽。”幼崽摸摸肚子,碧绿的双眼不灵不灵地闪着光,一副没吃饱的样子。
即便幼崽的来历不明,诺亚生产的时候痛苦不已,但面对着这漂亮稚气的小家伙,诺亚实在狠不下心把它丢掉。恶魔对诺亚的圣母嗤之以鼻,但身体却很诚实地把他抱在怀里,舍不得放开。
“他好像饿了。”零提醒道。
“啊?”诺亚茫茫然地发出疑惑,还在震惊他生了只羽蛇的事实里。幼崽嗅了嗅近在咫尺的奶香,抖了抖翅膀,精准地起飞降落在红润的乳头上。然后一张嘴,含着奶头,哼哧哼哧地吮吸起来。
诺亚手足无措地看向零,嘴唇动了动,似乎是在求助。零一摊手,无辜道:“它是你的孩子,喝你的奶也是天性使然。”
“但是……”诺亚红着脸弱弱地想要反驳,“我是男的……”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会生孩子还要给孩子哺乳,这对一个两天前还是处的圣子来说,实在过于离奇了。
“哺乳期的人类,就算幼崽不喝,也会分泌奶水的。”零安慰道,“你就当它帮你处理奶水吧。”
诺亚勉勉强强接受了这个理由,羽蛇收拢着湿哒哒的翅膀,肥胖的小短手抱着乳房两侧,大口大口地吸着奶水,不时发出叽叽的声音,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诺亚的肚子还有一点鼓,残留的液体没有排干净,正在潺潺流淌。他愣愣地看着这活泼可爱的新生命,心情复杂得难以言说。同样的事情假如发生在零身上,他绝对毫不犹豫一把掐死这个孽种,但是诺亚没有这么果决,他犹豫着抬起手,甚至没有丢开它。
“羽蛇是黑暗系种族,但它的翅膀是白色的。”零为诺亚的不忍增添了两分筹码,“光明与黑暗的混血,注定在两边阵营都得不到善待,一辈子被人排挤的命。新生的羽蛇十分脆弱,如果你丢掉它,很快它就会沦为魔兽的晚餐。”
这几句话大半都是真的,除了“新生羽蛇十分脆弱”——笑死,别看这小崽子长得萌萌哒,到底是他的血脉,追着魔兽啃还差不多。刻在血脉里的狡诈天性,促使着小崽子讨好自己的血亲,它把一边的乳房吸空了,抬起大脑袋,蹭了蹭迷茫的诺亚。
小崽子嘴角还挂着白生生的奶渍,水汪汪的大眼睛好似闪闪发亮的绿宝石,诺亚无奈地叹息,轻轻为它拭去。
“叽叽!”小崽子慢吞吞地往另一边挪动,尖尖的小乳牙啊呜一口逮到了挺立的乳头,满足地裹吸着。熟悉的酥麻再度袭来,诺亚哭笑不得地放下手,
', ' ')('被这接二连三的事情搞得麻木了。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零温香软玉在怀,心情甚好。
“我的成人礼快到了,原本该动身回帝都的。”诺亚闷闷地开口。
“现在呢?”零挑眉。
“我还是得回去一趟。”诺亚黯然道,“接受吾神的惩罚。”
“啧,你又没有做错什么。”零不赞同,“受害者难道有罪吗?”
“堕落黑暗之人,自有吾神裁决。”诺亚没有辩驳,但他的决定也不会更改。零皱了皱眉,第一次意识到这家伙确实是光明的代言人,在事关信仰的问题上十分坚定。即便恶魔三番两次玷污诺亚的身体,即便那些镇民恩将仇报猥亵他,但依然无法动摇他的信仰。
“我陪你去吧。”零压下心中不满,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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