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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等待分娩的几个月,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醉生梦死。
于念寒没见过这么饥渴的男人,别的男人至少脱了裤子才开始做禽兽,他无时无刻不在做禽兽。大概逃亡这么久,没地方找女人,加上每天处于极度危险的状态下,何昊喜怒无常,性欲也跟肾上腺素一起狂飙。晚上就不用说了,白天看到他挺着肚子在面前晃都会忍不住扑上去按倒,于念寒护着孕肚的模样更能激起他的欲望,天天把他本就松软的产道口干得都有点合不上,走路都觉得下面很空。
他下面天生不是那种男人喜欢的样子,不够粉也不够干净,外阴唇包不住的两片内阴鲍鱼一样耷拉着探出头,里面簇拥出一个幽深的洞口,被干得多了颜色就红得越深。何昊肏得腻味了,也会命令他掰开腿给他玩小屄,也不知道哪里好看,能兴致勃勃玩上很久。
知道于念寒胆子小,月份大了胎儿也不稳当,他总算不会拿枪管来捅下面,但是不妨碍他用手指戳弄。于念寒本来就管不住尿,给他手指头又掐又碾,动不动漏出来一股,何昊也不嫌脏。
但他后来每次肛交都要于念寒灌肠。不是因为嫌弃他,只是喜欢看他脸憋得通红那副样子。废弃的工厂只有个旧痰盂给他坐,于念寒的肚子太大,必须把腿张得大开,抬起一点屁股往里灌水,再坐下去把肠子里的秽物排尽。何昊看得兴起,还会就着这个姿势让他给自己口交,等他灌肠结束,直接把人捞起来射进里面。
于念寒被他内射进肠道后就只有捂着肚子趴在地上的份,小腹一阵一阵的绞痛,胎儿又开始踢子宫,被肏到外翻的肛口吐出堆叠的肠肉,“噗噗”地喷了一地精水。他在这个禽兽面前早就放下了自尊心,当着他的面排泄和漏尿都不会有难堪的感觉,但何昊一下插进半个手掌还是让他有些惊恐。
“别这样……孩子……”
“老子操了这么多回都没掉,摸摸就能掉了?”何昊粗暴地打了他屁股两下,“腿张开,再夹老子的手一枪崩了你。”
于念寒慢慢撑着身体把膝盖往两边挪了挪,臀肉被体液浸染得湿滑肥腻,他一深呼吸,肛口和屄穴肌肉松弛,就露出两个圆圆的小洞。何昊饶有兴趣地用手掌在屄里插了一会儿,大拇指同时捅进肛口,感觉到隔着两层肉壁手指的活动。感觉屄松的差不多了,拇指也一道插了进去,整个大手生生把阴道口撑得褶皱都看不到。
“别这么深,孩子——”
“一天到晚孩子,这孩子跟你有关系吗?母狗一条。”何昊嗤道,“屁股再翘高点。”
“怎么没关系了,是我生的……啊!”
何昊一下没进去半截手臂,两根指头在紧窄的宫颈口试探着,戳到了厚厚的胎膜,于念寒哆嗦着“哗啦”一声尿了一地。手臂抽出身体,裹了一层粘粘的体液,被撑开成圆洞的屄推挤着分泌了混浊的白带。何昊把他丢在地上,“嘴还挺硬,不就是给人上的母狗。”
于念寒才发现自己不该这么放肆,瑟缩着蜷成一团躲在旁边,何昊冷笑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我顶嘴。”
他脾气就是这么喜怒无常,说完把于念寒拽过来,又让他跪下给自己肏后面。肛门刚被肏过有些松,不如一开始尽兴,何昊有些恼火,把他屁股拍得红了一片,命令他夹紧。
被折腾了两个多月,他身体再好也受不住,不出意料地早产了。可怕的是何昊还在和他肛交,把他从后面抱着,整个人悬在空中肏弄。他断断续续地恳求何昊放过他,羊水破了,孩子要出生了,何昊被他夹得正舒服,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老子干你的屁眼,耽误你生孩子吗?”
于念寒生过好几次孩子,在医院里,产床上,干净卫生,准备齐全,旁边有专门的医生护士看守,唯独没有在这么破旧肮脏的厂房里,分娩的时候还在被强奸。宫缩越来越急促,即便生过好几胎他也没法适应这种剧烈的痛苦,只能咬着牙挤出一句话:
“你个禽兽……你王八蛋……”
“你第一天知道?一孕傻三年。”何昊的笑声无异于催命的丧钟,“生啊,不把孩子生下来老子不出去,想活命就自己使劲儿。”
“王八蛋,你——你会遭报应的,啊——”
羊水倾泻而出,流到交合处暖融融的越发顺畅,何昊满意极了,不觉放满了抽插的频率。被他抱着的孕母痛苦地绷紧脚尖,不自觉用手扒开腿根,让产道口再大一些,伴随着每一次呼吸往下用力。
“疼,疼死了,宝宝不要踢了,妈妈在生,别踢——疼啊啊啊啊啊——”
“我求你了,放我下来,让我生,我自己会生的,我求你了——我给你磕头了——”
“何昊!何昊我求你!让我生,你不是要钱吗,孩子生下来你要多少有多少,求你了,让我生——”
他很快叫不出成句的话,胎头扩开宫口生生挤了下来,因为重力坠势极快,于念寒一边被人后入一边被胎头撑开宫口,只觉得自己两个洞都快被干烂了,只会啊啊啊地叫唤。他使劲太久,被这一下弄得泄了气,下身猛地一缩,何昊给
', ' ')('他夹得没忍住射在了里面。
于念寒被他丢在地上,狼狈不堪地往前爬,只想躲得越远越好。因为太过用力,屁股往外一股股地喷着内射的精水,产道口在漏混了血丝的羊水,肚子也像个水滴一样缓慢地往下沉。往前挪了一点,他就不得不停下,抱住眼前的承重柱爬起来跪着,让胎儿继续往下。何昊欣赏着他赤裸爬行的丑态和呻吟点了根烟,不应期一过,就走到他身后,对准大开的产道一下捅了进去。
“不要!别进来,孩子要出来了,让我生,让我生!”
于念寒疯了一样挣扎着要离开他,被他抓住头发往回拽,“别给脸不要脸!老子帮你通通,省得生不出来!”
胎儿离开子宫便迅速下行,很快滑到了盆骨处,何昊一肏进来,于念寒就没办法再用力,胎头卡得骨骼惨痛异常。他语无伦次地叫了几声,脸色发白,仰起来的脸上隐隐翻着白眼,眼看是要不行了。何昊才知道事情严重,不情不愿地抽身,于念寒却没力气再继续,趴在地上粗喘,只有屄里还在往外流淌浑黄的羊水。
何昊突然生出一种强烈的冲动,他踢了踢这个产妇,暂时没什么动静,一伸手顺利地滑进了产道。他摸到胎儿毛绒绒的胎发,感觉到这孩子正在凭借与生俱来的本能钻出母亲的身体,顺着他的动作往外慢慢退出手臂。于念寒已经叫不出声音来,颤抖着往下使劲,帮孩子滑出产道。胎头卡在产道口那一刻,何昊停住了,轻巧地堵住了胎儿的通路。
“好憋……”于念寒嘶哑着嗓子,眼前一片模糊,“怎么还不出来……”
“宝宝别闹了,出来,妈妈受不了,妈妈要死了……好憋,嗯——”
“饶了我,不行了,让我生,求求你放过我……”
何昊的大手扶着胎儿往里送了一截,孩子在产道内不安分地踢打,于念寒筋疲力尽地闭眼,看来是经不起折腾了。没想到一向以坚韧示人的孕母在生育面前也脆弱得不堪一击,何昊兴味索然,拿出手臂,看着胎儿离开松垮的产道,发出一声尖锐的啼哭。
工厂外响起警笛,现在带上于念寒是来不及了。他果断收拾好东西从后门离开,看都没看地上的孕母和孩子一眼。
于念寒福大命大,不仅活着从何昊手里活下来,还生了个健康的男婴,医生为了抢救及时直接就地进行,把手伸进子宫拔出残留的胎盘和脐带,他也没力气说什么,只能动动眼皮。
回去之后金主很是满意,给了他双倍的奖金,并准许他在家休养一段时间。于念寒养好了身体,在工厂那两个多月的阴影也逐渐退却,偶尔午夜梦回,梦到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把手伸进自己身体里掏出胎儿狞笑,他都会在醒来以后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都过去了,一切都结束了,他们不会再见面,除非何昊被抓了枪毙,他能看到执行死刑的新闻。
两年后,公司再次把他送到一位雇主家里,能雇得起孕母的人大多经济条件不错,这位也不例外,住在单独的别墅区,就是偏远了一些。不知为什么,明明一路上都是鸟语花香的风景,于念寒却有着强烈的不安。
他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敲开雇主的门,被佣人请进别墅,金碧辉煌的客厅里,端坐着西装革履的何昊,他改名换姓后应该过得不错,满面红光的脸上,是看到于念寒那一刻狼一样发亮的眼睛,让他遍体生寒,却又动弹不得。
“又见面了,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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