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超自首后没多久,判决书就下来了。他被发往宁城监狱,开始了他的牢狱生涯。
接受入狱检查的时候,他的内心十分忐忑,因为这项检查必须要脱光衣服,以防囚犯夹带私货。
“磨蹭什么呢,”穿着制服的警员不耐地敲了敲手上的电棍,“快点脱衣服,别跟个娘们儿似的磨磨唧唧。”
囚犯们忙不迭地脱着身上的衣服,只有张超迟迟没有动作。年轻的警员见他这样立马就来了火气,一脚踹弯了他的膝盖,“让你脱衣服,没听见吗?”
张超不敢再磨蹭,颤抖的手脱完了裤子,才敢触碰上身的毛衣。随着上衣的脱落,一个大号的裹胸滑稽地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我靠,怪不得不敢脱衣服呢,原来身上长了一对大奶子啊。”
犯人们瞬间就哄笑成一团,饱含着欲望和不屑的目光在他的裹胸上扫来扫去,只恨不得要上手摸上两把才好。
“行了行了,都给我站好!”狱警摸够了便开始维持起秩序来,“手扶栏杆,双腿岔开,接受检查!”
囚犯们很快就按照指示摆好了姿势,看着一个戴着一次性手套的狱医向他们走了过来。
“啊!”
站在最前头的彪形大汉浑身一抖,发出了一声惨叫。狱医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肛口,在肠道里狠狠地转了两圈儿才抽出来。
张超听着那些惨叫,心里又惊又惧,生怕那个狱医的动作太过粗鲁,把自己的括约肌撕伤。
狱医很快就来到了他的身前,伸出两根手指捅进了他的肠道里。张超强忍着那种生理不适,苍白的脸上都淌下了不少汗珠。
然而那个狱医却并没有急着把手指抽出来,反而还使劲往里捅了捅。乳胶手套不可避免地勾到了内里的软肉,张超浑身一软,差一点就瘫到了地上。
狱医冷笑了一声,把脏手套往他屁股上一甩,就又检查下一个去了。
等到全部检查完已经是日近黄昏,张超忍着腹中的饥饿,被狱警带领着来到了牢房。
“上头特别关照过,让你住这间。”狱警说着打开了十三号牢房的门,“好好享受你的牢狱生活吧。”
张超看着那冷冰冰的牢门,深吸了一口气才敢往里面走去。
“呦呵,来新人了啊。”一个脸上带疤的中年男人挡住了他的去路,“因为什么进来的?”
张超连头都不敢抬,讷讷地答道,“强......强奸。”
“强奸犯?”男人的脸上迅速闪过几丝厌恶,“老子这辈子最恶心的就是强奸犯。”
即使在罪犯遍布的牢狱里,也有一条不对外公开的鄙视链。强奸犯就在这条链条的末端,即使是最低贱的小偷也要比他们高尚几分。
“奸谁了?”旁边那个正在抠脚的男人倒是来了兴趣,一脸好奇地问道。
“一,一个男生。”
“有意思,”那个男人说着往他胯下揉了一把,“就这小玩意儿,还操的动别人?”
“让哥哥好好给你开发开发。”男人淫笑着在他性器上捏了两把,见没有任何反应又推搡着往他裤子上扒。
张超被他推得踉跄了一下,胸膛上凸起的两团肉也跟着不安地晃了晃。男人震惊地睁大了双眼,话音都兴奋的发颤,“操,这小玩意儿还长着奶子呢!”
这句话瞬间点燃了整间牢房的欲火,性急的男人们扯着他的衣服,没一会儿就把他扒了个精光。
看着他胸前晃动的两团肉江旭没出息地扑上去咬了一口,而站在他左侧的冯震也早就迫不及待地摸了上去,淫笑着品评道,“不够大,不过还挺软的。”
张超被他们弄得尾椎骨窜起了一阵酥麻,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乳房居然也会如此敏感。蓬勃的性冲动汹涌而来,但性器仍旧是软趴趴的,没有一丝要勃起的意识。
“硬都硬不起来,还敢说自己是强奸犯呢?”江旭肆无忌惮地嘲笑着他,“怕不是给别人当了替罪羔子吧!”
男人们立刻就哄笑起来,张超听到这种笑声后,就更是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头去。
一通哄笑之后,性急的男人们就把他推到了冰凉的地板上。他挣扎着想要爬起,就又被人拎着脖颈翻了个身,“屁股翘高点,哥哥们要操你了。”
张超还没能反应过来,江旭就往他赤裸的后背上吐了一大口唾沫。热烘烘的几把就着那点唾液的润滑撑开了他的穴口,毫不留情地插进去了半根。
张超疼得脸都变了形,跪在地上哀嚎不止。时至今日,他总算体会到了林沐之那时候被他强行进入的痛苦。那根几把就像烙铁一样嵌进了他的身体里,不管他怎么摆动都逃脱不了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
“真紧,一看就没被人开发过。”
“得给他操松点,才得劲儿呢!”
“来了这儿,还怕他松不了吗?咱们兄弟七个天天给他操上一轮儿,没多久就怕他含都含不住了!”
男人们又哄笑成一团,张超讨好地求着饶,但压根
', ' ')('就没人搭理他这一茬儿。
“这小嘴可真聒噪,”站在他身前的李贵不耐烦地把几把插进了他嘴里,“得含上点东西才行。”
张超被捅得喉咙一阵生痛,还没来得及适应就被男人抓住了头发,来回地抽插顶弄着。
一时之间,他竟不知道该顾着身体的哪一处才好。
穴道里火辣辣地疼着,嘴里也涨得要命,那两团晃动着的奶子更不用说,早就被坐在地上的两个男人大力蹂躏起来。
江旭看他凄惨的模样就更是来劲,骑在他身上用力往深处捣弄着。硕大的龟头狠狠地蹭过一处软肉,又带起了身体里那种诡异的酥麻之感。
张超含糊地呜咽了两声,缩成一团的马眼里不自觉地流下了湿润的腺液。
冯震用手捏了两把,有些诧异地说道,“都这么湿了,竟然不硬诶。”
“那不正好吗,省了被咱兄弟几个操成肾虚啊!”
“就是,前阵子进来那小奶糕,溜光水滑的,就是不禁操,才操了一个月就开始失禁,骚味儿浓得根本就下不去手。”
“听说他现在转到五号牢房了,小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把那几个兄弟哄得可好了。”
“他下头漏尿,上头可不就得紧实点儿吗?”
贾志这句话又引得众人哄笑不断,他志得意满地把精液射进了张超嘴里,又抓着他的头发要他给自己舔干净。
张超只能把脸埋进他的阴毛里,卖力地舔着腥膻发咸的精液。好不容易把那点白浊舔净,另一根泛着热气的几把就又捅进了他的嘴里。
与此同时江旭也把精液射在了他的体内,一股又一股的热液浇灌着他的肠道,他被巨大的快感刺激地挺起了腰,屁股也无助地在空气中左右晃动着。
“这小骚狗子,挨操还上瘾了,”江旭用力抽出了性器,冲着边上的男人笑道,“郑哥,你来操两把。”
张超就这样沉沦在汹涌澎湃的欲望里,身体和灵魂都被迫着割裂开来。性器无法勃起,积压的快感和欲望便无法发泄,他只能麻木地撅起屁股,承受着男人们一波又一波的操干。
在这样的环境下,他终于记起了林沐之曾经交付与他的真心,也终于明白了自己犯下的是多么沉重的错误。
或许人性就是如此卑劣,只有在刀子扎向自己的时候,才知道那有多么的痛入心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