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眼神便不自觉地往九阿哥的下三路扫去。
八月间,九阿哥遭遇了一场刺杀,闪躲间摔下马来,大腿内侧一片血迹。好在后来大夫说只是些皮外伤,他才放了心。如今看来,莫不是伤的其实是……?
老十眼里的担忧已经化成实质,上手就去扯他九哥的裤档。
九阿哥恼怒地拍开他的贼手:“干嘛呢,爷对你可没兴趣。还有,爷没受伤,正常得很。”
“唉,你不都立不起来还叫正常啊?九哥你放心,便是走遍大江南北,弟弟也定要寻到良医治好你的病。”
“病你个头,都说了只是人不对啊。”
老十打断道:“你怎么知道你对着九嫂就行?你都多久没碰过她了?”
“那是她不让碰。”
“就怕她让碰了你也有心无力了,九哥,咱不能讳疾忌医啊。”
看着他着急又同情的眼神,九阿哥差点叫他给气死,抓着酒壶砸过去:“滚。”
老十不肯走,左劝右劝见他九哥不为所动,只得建议道:“要不九哥你找九嫂试试?行的话弟弟就不给你寻名医了,你可还没有儿子呢。”
九阿哥快烦死了,但对于老十“找十嫂试试”的提议却莫名心动。
想到婉宁玲珑有致的身子和那身毫无瑕疵的雪肤,他的下腹猛然蹿起一阵燥热,甚没出息地问道:“怎么试?你九嫂现在连房门都不让我进。”
“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合,当初诺敏多行啊,连小白脸都物色好了,一心只想着和离,最后还不是叫弟弟给睡服了。”老十嘀嘀咕咕开始出主意:“九哥你这本末倒置了,先求和再睡觉那是下下策,你得倒着来。女人都感性得很,身子离不开你了,心还能不交出来?这么点子道理都不懂,九哥你这些年的女人真是白睡了?”
九阿哥觉得这是歪理,仔细想想却又觉得甚有道理。
老十见他若有所思,又加了把火:“唉,反正现在都这样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呗。”
“你九嫂要是把我打出来怎么办?”
“强来肯定是不行的,你得讲点子策略。”
“什么策略?”
老十附到九阿哥的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通。九阿哥听得一脸狐疑:“十弟,你哪来这么下作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