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色胚。
婉宁拿着水瓢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下:“别闹,一会儿有事儿跟你说呢。”
“夜色缠绵,正事怎是用来说的,直接做不是更好吗?”说着就向婉宁伸出了魔爪。
若在平时,老想着再生一个的婉宁肯定就从了,老夫老妻了,没那么多欲拒还迎。可明儿九阿哥就要去果毅公府卦宴了,今晚不谈,明儿哪还来得及?于是她果断地趁着九阿哥不备,将他推出了淋浴房。
九阿哥没穿衣服,离了淋浴房里的蒸腾热气,顿时冻得瑟瑟发抖,郁闷地控诉道:“这么冷的天,媳妇,你这是谋杀亲夫?”
婉宁哼了一声道:“冷不是正好能给爷醒醒酒么?”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摇头晃脑地感慨了一句,九阿哥倒也没纠缠,自家媳妇别看对政事漠不关心,但偶尔说出的话一般都很有道理。她既说有正事,那还是听听吧。九阿哥随意披了件衣服坐在边上等。心道得亏自己办事时不喜有下人在,早早把白露打发了出去,不然这人可就丢大发了。
很快,两口子轮流洗完了澡,为防九阿哥x虫上脑,婉宁没有上床,而是在书案之后正襟危坐。
九阿哥“霍”了一声:“这么正式?”
“这般说话方便。”
“哪儿方便了?床上不比这硬梆梆的椅子舒服多了?用得着防狼似的防着爷吗?”
婉宁斜了他一眼:“别贫,都什么时辰了,早点说完早点睡。”
九阿哥做出乖巧样:“夫人快说吧,为夫洗耳恭听。”
婉宁拨邓拨头发:“爷,果毅公世子,算来该是十弟的表弟吧?”
“对啊。”
“如今八哥倒了台,果毅公让儿子送来请帖,是想向十弟示好?”
“应该是这意思。果毅公之前将宝压在八哥身上,如今八哥被皇阿玛下令禁足,他没了追随者,自然要改换门庭。十弟是他亲外甥,又是皇阿玛亲立的太子,他改支持十弟倒也算名正言顺。而且果毅公名望不小,没准还能带一批人投靠十弟。”
“那十弟是怎么个意思?他也打算拉拢一帮新的太子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