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声由远及近,不多时,附近派出所的民警就走出了电梯:“谁报的警?”
老太太还没开口,包婶就跳了出来,指着江夏道:“警察同志,就是他,他把我侄子的手都打断了,要求赔偿不过份吧?”
老太太忙道:“警察同志,你别听她瞎说,明明是她讹诈,在我家门口闹了半天了。”
警察看着刘文彬:“这都包扎好了,什么时候打的?”
“昨天晚上。”包婶又指方舒:“这是我侄子的女朋友,但她红杏出墙,跟这个小白脸约会被我侄子抓到。结果他居然将我侄子打成这样,警察同志,快把他抓起来。”
“什么女朋友,我孙女儿重伤住院的时候,这姓刘的不认,这会儿见我孙女病好,又颠颠跑来了,做什么美梦呢。还有啊,他跟我孙女交往的时候本就不安好心,是想拿我孙女的房子去还赌债。”
“老太婆,一把年纪了,你积点口德吧,我侄儿本本份份的,可从不碰赌。”
“姑姑,你别这样说,那毕竟是阿舒的奶奶啊。”刘文彬开口来了这么一句。
老太太、方舒还有门口的郑南汐齐齐一愣。
江夏眯了眯眼,这姑侄俩来者不善,警察来了又装出一派纯良样,到底想做什么?
为首的警察皱了皱眉:“有事回派出所慢慢说吧。”
于是除了郑南汐,全都被带走了。
郑南汐也想跟,但她好歹是个公众人物,真去了派出所麻烦就大了,只好留下看家。
到了警局,包婶和刘文彬一反之前嚣张的模样,老实巴交地相当良民,再加上刘文彬一身伤,瞧着倒真像受害者了。至于五十万赔偿,更是否认到底,坚决认定自己没说过这话。
“警察同志,你们可以去问啊,那楼里那么多户人可以作证的。”包婶有恃无恐,认定了那楼里没人会因为方舒得罪她。
他俩的态度转变太大,方舒跟老太太都有些傻眼,但直觉告诉她,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