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侧过头,将脸埋在柔软被褥里。他的耳根早已恢复了白皙。强行逼迫自己镇定,反正自己晕晕乎乎的,中了她的毒浑身无力,又不是没让她看过…毕竟什么都做了,还有比坦身相待更不得体的么?便任由她出气罢了,权当是哄孩子了。
直到只剩了件贴身的上衣和裤子,她的动作才停住。
又拿了一只手,掀开他衣襟,这男人的身子,混体都像被羊脂白玉所雕,高耸的锁骨消瘦又精致,锁骨窝漂亮的让人想啃一口…
他浑身都肤白近玉,连胸膛都是嬮妲男子没有的、坚实硬鼓,两点茱萸殷红圆滚。
她的目光简直像在凌迟,他根本无法忽略那种羞耻感,宇文邕手扶身侧,不动声色地撑起头,正与她四目相投……小崽子一旦端着眉眼凝重,精致五官便锐利逼人,英气的像利刃开锋,显得凶恶起来。
他忽然心里没了底,像是恐惧,开始怕她突然撕碎少年面皮…化身猛兽饿狼!毕竟她又不是没疯过,她在榻上能刚落完泪、就咬的他几欲落泪,华胥女人的凶悍,在房事上被她彰显地淋漓尽致,在情绪高涨时极端狂热。
他一双漆黑凤眼狠戾的盯着她,只觉这是男女上下,长幼尊卑之间的争锋,他幼嫩的双唇微启着,随着心跳的猛乱,他咬牙压制着呼吸,艰难维系着最后的体面。
不肯让她听见一丝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