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道:“你没罪,是我犯了失察之罪,将如此重要的官职给你,你却夜夜歌舞,拉帮结伙,给你十日,回去想清楚了再来找我,退朝。”
朝中官员,无不震惊。
退了朝,李博渊不解,回到府中,一帮赵氏旧臣急忙登门,议论纷纷。
“南王定是听了奸人之计,才罢了执事的官职。”
“这可如何是好,我可听说了,昨夜内务府的王贵到府前来晃了晃。”
“那个小人,定是他在作祟。”
“我看未必,监察院最近都在查官员任职的事,调走了卷宗,今日南王提到拉帮结派,想必是监察院那帮人在陷害。”
“要不是当初大执事提携了那信歌,哪有他的今天,此人翅膀硬了,反咬恩人一口。”
“候爵的事就是他干的,这次把大执事拉下水,不知有何阴谋。”
“大执事,你倒是说句话啊。”
李博渊明白,定是信歌上奏了案件的事,才迁怒南王,于是命人找来那位亲戚,让其归还铺子,训斥了一顿。那人便到监察院,说了原由,还了铺子。末了,李博渊又备了礼物,拜访信歌。
比起李府,信歌住的宅子更像是民宅,一座普通的三合院,没有下人,只有一老者在打扫着院子。
“老人家,请问监察大人在家吗?”
“不在,你是大执事吧,信歌自从进了监察院后就很少回家,吃住都在那里,你上那找他吧。”
“好,那我去监察院找他,这些礼物,是送给老人家的。”
“不可不可,信歌有交待,外来之物,一律不能进家,大执事莫要害我,到时候父子决裂,可不是什么好事。”
“是吗,这监察大人,还真是家风廉洁。”
正要理论,李博渊急忙溜走,他看见宫中的人从远处而来,躲在一旁,见宫中的人进了那栋宅子,留下了一人后离去。
只道是:
南朝新立百废兴,执事弄权君王惊;
堂上罢官立威信,百官畏首警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