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和代理律师的效率很快,他们把药材准备好,同时备上了银针。
只是陈九州看不上。
他把银针放在一边,随后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布包,里面摆满着各式各样的银针。
管家有些看不惯,不屑的说道。
“上好的银针你不要,非要用自己那破材料,你这人真是有趣,万一治不好,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陈九州脸色不变,只是抬头看了一眼锅灶的管家。
这一眼,隐藏着凛冽的威压。
管家被吓得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陈九洲却又收回了视线,低下头,一边笑着,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布包。
“我要是用你给我的针,凤山河今天还真得死!”
“你什么意思!”
管家不服气的说道。
“我对凤先生忠心耿耿,为这大半个凤家劳心劳力,又岂能是你质疑我的?”
陈九州嗤笑一声。
他把方才管家地上的针拿起来,放在了旁边准备好的清水当中。
奇怪的是,水中似乎有几根黑丝,顺着针线慢慢的涌了出来。
管家的脸色顿时变了,连代理律师都用一脸质疑的表情看着管家。
“这不可能,我对先生忠心耿耿,我怎么可能会害死他!”
“刚才准备这银针的人呢?把他押上来!”
管家厉声呵斥,不料身边的手下却战战兢兢地弯下了腰,表情看起来十分心虚。
“人……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
管家难以置信地转头看着他。
陈九州却笑眯眯地把针丢到一边,抬头看着管家。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我才是那个最希望凤山河死的人,不料有人比我先一步动手,真是可惜呢!”
这话语里满是讽刺,管家表情有些心虚。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不再多言,而是老老实实的守在一边,看着陈九州给凤山河施针。
凤山河之所以会突然晕倒,一是因为自己身体的疾病,二是由于不能管控情绪。
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凤山河逐渐无法压抑自己暴怒的情绪,以往温和淡定的长者已经消失不见,转而变为了暴戾的疯子。
不过按照陈九州的推算,他应该不会这么早发病才对。
之所以发病,恐怕另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