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牧亮，就像是一个被叫到老师办公室的学生，始终都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他始终的认为赵九州只是一个小白脸而已，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错了。
因为此时赵九州就坐在主位上，而萧晚晴只能作陪。
虽然他不认识孙亚楠，但看气质，显然也不是一般人，而那个凶神恶煞的孙强，也只能坐末位而已。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
心中想着，他不由自主的悄悄打量了赵九州一眼。
“牧副所长。”
赵九州看了他一眼，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数据收集、分析都是你负责的吧？”
“没错，没错。”
牧亮不迭的点了点头。
“那北地那些大公司的数据有没有？”
“有。”
牧亮手忙脚乱的从随身带的包包中拿出一个档案袋，道：“北地所有大中型企业共计七百二十三家，他们的产品质量、专利、适应人群等所有数据都在这里了。”
这些东西，都是他的摇钱树，所以他一直都十分谨慎。
赵九州看了一眼，又问道：“那欧盟市场的大数据呢？”
闻言，牧亮也是也一愣，沉吟了一下，还是说道：“有的，欧盟很多企业都跟华夏有贸易往来，所以也是我们评测的对象。”
“那东亚、南亚市场呢？”
赵九州又问道。
听了这话，牧亮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那些可都是机密啊。
他不知道赵九州是怎么知道的。
但现在也顾及不了那么许多了，十分为难的说道：“也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