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网民很友好、很亲切、很礼貌地表示:他们将期待关注真纪美纱与野口英树的表现。
韩国网民想起被jones列入黑名单的金重熙,默契地回避这条消息。
……
相对于前三个淡定的资本主义国家,中国网上莫名其妙的沸腾了。
这并不是说中国网民缺乏见识,没有前三个国家网民的矜持,相反的是,他们就是因为知道得太多了……
林妙佳要参加试镜,这个他们是知道的,因为黑过了。
楚慕是传说中的内定男主角,同时也是制片人之一,肯定要过去压压场子的。
至于伊文捷琳、安辰风……以及那位神秘男人!他们去不去……
哦,那什么,还记得某位记者凌晨发布的组图吗?
于是,可怜的战地记者的微博又被挂了出来,公众一致期盼他能拍摄后续!
在那之后,这位战地记者是这么在自己博客里写的:
“我一直以卡帕的名言约束自己。想拍摄出《共和国战士之死》那样的不朽之作。所以一次一次地离炮火更近,将焦点对在士兵们沾满沙土的脸上。可惜我这么拼命却一次也没红过,每次报纸只能分给我很小的版面。没想到这次的随意之作竟然能得到这么多人的支持,并且登上头条,虽然是娱乐报纸,但不可否认的是,我受到了巨大的鼓舞!”
受鼓舞的战地记者陶醉不已,其他娱记瞅准时机登上了飞往纽约的航班。
七月一日,上午十一点。
伊文捷琳醒了。
她撑起身来,沉默地看着空荡荡的床,昨天的记忆在脑海里复苏。
咚咚咚咚,咔咔咔咔,哐哐哐哐。
伊文捷琳脑海里进行天人大战,表情冷漠无松动。
咔嗒一声,房门被打开,楚慕穿戴整齐,走了进来,目光自然地扫过伊文捷琳的下巴,低声说:“醒了?睡得怎么样?”
“还行。”伊文捷琳顿了一下,“昨天你在哪里睡的?”
楚慕笑得温温柔柔:“在沙发。”
伊文捷琳一把扳过他的脸,视线锐利,“说实话。”
“真的在沙发,只不过下半夜醒来的时候,为什么会在你床上,我也很纳闷。”
“……”
两人整整对视了五秒,眼神纠缠相粘难舍难分。
“好吧,我一直睡在沙发。”
伊文捷琳漠然松手,下床去洗漱。
楚慕无奈地叹了口气。
等伊文捷琳换好衣服,楚慕躬身,向她伸出手:“一起去餐厅吗?”
伊文捷琳平静地照镜子,下巴牙印交叠青紫一片。“不用了,叫侍应生直接把早餐送到房间里来。”
楚慕自始至终彰显优雅风度,“好。”
伊文捷琳扬起下巴对着镜子摸了摸,不悦蹙起眉道:“楚慕,你属狗的吗?”
楚慕道:“我属龙的。”
“……”
伊文捷琳静了片刻,砰地推他到墙上,抬起他的下巴咬吻了上去,伊文捷琳故意咬得十分用力,在上面吮吸出红痕,半晌松开,不客气地把他扔到一边,绕过他坐在沙发上。
楚慕有点受宠若惊。
他照了照镜子,下巴红彤彤一片,看上去像是发了红疹。
伊文捷琳漫不经心,“别担心,它肯定会在七月四日之前消掉的。”
“我没有担心,”楚慕慢悠悠道,“我只是在回味刚刚的美妙滋味。”
伊文捷琳翻剧本的手臂骤然青筋蹦跶,声音却轻飘飘地:“是吗?”
“是的。”楚慕微微一笑,翩翩走到她的身边,弯下腰,“剧本看得怎么样了?”
“粗略看了一遍。”
楚慕沉默片刻,“我记得我在五月份就把剧本给你了。”
“……一直没时间细看,”伊文捷琳扭过头避开楚慕的视线,“再说剧情并不复杂。”
楚慕倾过身,含笑道:“jones的作品剧情一向简单,但这不代表矛盾不尖锐、节奏缓慢,相反,他是在借助简单的剧情,从细微深处挖掘演员的真实情感。”
“真实情感?”
“是的,如果仅仅只是要演的话,那太简单了。他需要你入戏。”
伊文捷琳沉吟道:“怎么入?”
“还记得《鲨口逃生》的女主角吗?她算是被挖掘得比较狠的一个例子。”楚慕不紧不慢道,“因为特殊原因,她在被扔进养鲨池时,我刚好在场。前几场戏她状态一直不好,惊恐表演得十分传统,缺乏震撼与惊喜。扔进养鲨池有助于她找到感觉。”
顿了顿,楚慕轻轻笑了笑,“只有亲临恐惧的人,才会知道‘惊恐’该如何诠释。”
伊文捷琳眼梢挑起:“我认为太过极端。”
“也许吧。”楚慕侧过头低声,气息喷在她耳边,“我很想知道,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演?”
伊文捷琳转头与他对视,两人鼻尖几乎抵在了一起。
“你猜。”伊文捷琳迷人一笑。
楚慕款款说:“我猜逃不出传统这个怪圈。”他向伊文捷琳眨了眨眼,指着剧本中的一段,白纸黑字衬得他手指格外修长秀美,“你看这一幕。”
《生存欲》讲述了国际女刑警与军火走私巨头迷失在原始森林里的故事。他们在接受生死考验的同时,也在道德、正义边缘挣扎。整部剧当中动作戏是一个亮点,但也不缺少深厚复杂的内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