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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无瑕站在原地没有动，甚至没有遮挡自己身体的动作。
他看着傅之渐，脸上常年挂着的笑容消失了，花洒在他手中哗啦啦地流水。
这位漂亮的青年皱了皱眉，问：“之渐，你进来做什么？”
再怎么说，他名义上是傅之渐的继母，说话间也一副长辈的语气。
这更让傅之渐觉得他欠操了。
傅之渐盯着林无瑕腿间滴落的白色泡沫，说道：“我爸不是不让你洗么？”
“你怎么……”
“我当然知道。”傅之渐上前一步，笑着说，“关于你，我什么都知道。”
傅之渐上中学时，不着家。
上大学后反而喜欢往家里跑了，他在外地上学，放个周末都要飞回来住一晚上。
他父亲觉得奇怪，但也没理会这点小事。
毕竟，爱回家是好事。
傅山不知道，自从林无瑕住进来后，傅之渐的每次回家都是冲着林无瑕来的。
很难说清楚有什么目的。
但傅之渐无法把自己的视线从林无瑕身上挪开。
也无法把林无瑕从自己脑海中移除片刻。
在学校看不到林无瑕时，他就靠手机里保存的大量林无瑕的照片、音频、视频生活。
每天晚上得空躺在床上，就翻出手机，把那些照片和视频一遍一遍看。
照片和视频是趁林无瑕不注意偷拍的。
他斜斜歪在沙发上玩手机，胸部微微凸起，像少女刚刚发育的乳房，宽松的上衣下隐约显露出纤瘦的腰肢。
肉嘟嘟的屁股又大又圆，两瓣臀肉中间的臀缝被裤子挡住了，看不见。
但傅之渐可以想象出林无瑕屁股的样子。
可以想像到他父亲是如何把阴茎插进那肉屁股中间，插进他的阴道里，他的屁眼里。
音频是父亲和林无瑕做爱时，他在门外偷录的。
门外只能听到父亲低沉的喘息声，而林无瑕叫得毫不掩饰。
他像是根本不知道羞耻。
傅之渐就躺在床上对着这些东西自慰。
而现在，这具诱人的、他幻想过无数遍的身体，就赤裸地在他面前，毫无遮挡。
“我……”林无瑕低头，“我没洗，只是洗下外面。”
里面的东西他是不敢洗的。
傅之渐冷笑一声，嘲讽道：“你那么听我爸的话么？”
林无瑕将阴部的泡沫冲洗干净了，关掉花洒放到一旁，伸手够浴巾，打算把自己裹起来。
“之渐，你还是出去吧。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这样不合适。”
傅之渐截住林无瑕的手，把那条浴巾丢到一边。
“你就那么听我爸的话？”傅之渐说。
少年紧紧捏着他手腕，林无瑕挣了一下，没挣开，皱眉道：“他是我丈夫，我当然听。”
傅之渐把林无瑕往后一推，按在浴室墙上，左手伸到林无瑕腿间，摸到了他湿漉漉的大阴唇。
他修长的手指抠进林无瑕的阴道，中指在里面戳了几下。
“之渐！”林无瑕被吓了一跳，按住傅之渐手腕。
阴道内，淅淅沥沥的精液因为阴道口的打开，流了出来。
傅之渐脸上的笑容有些恶劣：
“你说，如果让我爸知道我强奸了你，他是和你离婚，还是不要我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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