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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从背后抱着他,右手从胸前绕过按着男孩的左肩不容许一点逃离,左手拢过秀气粉嫩的阴茎,手指揉弄着本不该出现在男孩身上的阴唇。那花蕊实在是太青涩了,少许亮晶晶的淫液挂在上面,要掉不掉、甚是可怜。他双膝强硬分开男孩试图并拢的细白的腿,低声说:
“别跑,让你舒服……哥哥爱你,我的软软。”
阮鹿恐惧地啜泣着,他不知道自己的继兄要对自己做什么,但陌生的刺麻快感与疼痛让他本能地感到紧张。禁锢的姿势令他不安极了,双手抱着继兄的右臂,挣扎哭求道:
“哥、哥哥……放开我、我不要!这样好奇怪!”
男人听到他心爱人儿的拒绝,原本温柔的表情与动作荡然无存。他低下头一口狠狠咬住少年的后颈,在惨叫声中将两根粗长干涩的手指直接完全插入了怀中人身下的小穴。
男孩未经人事的小穴哪里经受得住这么狠厉的动作,他哭叫着试图向上挣扎,想逃离剧烈的疼痛,却被男人有力的臂膀下压,双腿也被更大岔开,手指连根没入,在紧致的穴道里旋转抽插,甚至张开两指抠挖着细嫩的穴壁。
阮鹿被疼痛与酸涩折磨得缩成一团,啼哭不止。他试图弓起身子收缩穴道将手指挤压出去,可男人似是对他的挣扎尖叫不满极了,右手掐住男孩的下颚,将食指和中指狠狠刺进了他娇嫩的嘴唇,拨弄着齿列,又夹住滑腻的软舌撸动,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口中进出。
阮鹿被迫仰头靠在男人肩上,唾液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下,又被男人色情地一路舔舐,又给了他深深一个吻。
独属于男人霸道的烟草味席卷了口腔,阮鹿无力地挣扎几下,只感觉今天的吻与以往不同,雄性的欲望几乎完全褪下了温柔的表象,嚣张地威慑着瑟瑟发抖的猎物。身后的硬挺存在感极强,热度几乎烧红了脸颊、灼烧着心脏。
待阮鹿不再挣扎,只会晕晕乎乎地接受他的吻和指奸时,男人解开了身上浴袍的带子,露出精壮的腹肌和紫黑粗长,蓄势待发的肉棒。
那肉棒至少20厘米长,青筋暴起。狰狞的龟头虎视眈眈地对准阮玉的小穴。如果此时阮鹿能低头看见或者能预想到马上到来的剧痛折磨,一定会拼尽全力也要逃离自己继兄的怀抱。
马上就要破开觊觎已久的继弟的处子之身,这个认知让男人呼吸粗重、近乎疯狂。
他不再犹豫,右腿的膝窝死死夹着阮玉的右侧小腿,有力的左臂揽着另一边,大手攥住细白的脚踝,将他固定成双腿大张的姿势,便于自己的插入。
阮鹿对这姿势感到极其羞耻,他平时都不敢触碰的地方微微打开,似乎有冰冷的空气灌进来。
“哥?哥哥松开我,我好难受……”
他想摆脱男人的禁锢,天真地以为背后的人还是对自己温柔体贴,根本舍不得自己难过的哥哥。
然而他的继兄根本不理会他的祈求,手指感觉润滑差不多了就离开了小穴,握着坚硬如铁的肉棒,不容反抗地挤进了颤颤巍巍的花蕊。
“啊啊呜、呜呜疼......我好痛呃哥哥呜呜呜!”
幼嫩的小穴艰难地吃进了鸡蛋大小的龟头便无法再推进,男人闭了闭眼,狠下心无视了耳边幼弟凄惨的哭喊,将他的左腿反折到背后,腾出左手掰开花唇,死死掐着着他的腰,慢慢地向下摁去。穴道里的肉嘴痉挛地紧紧吸住侵犯的凶器,直至抵上一处薄薄的肉膜男人才停止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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