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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饶
余好无可奈何,她向来拿这般霸道不可一世,蛮横得不可理喻的祁盛没办法,在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
听你的,我不去。她低着头不知道在看哪里,手指抠弄着被单,缓声道,该起来了吧。
时候也不早了,他该滚下她的床,离开这儿,消失在她视线里了。
祁盛轻嗯了声,但依旧没有什么动作。以一副慵懒的姿态,双腿大张着躺在床上,几乎占据了三分之二的位置,垂着睫毛漫不经心地刷着手机。
余好气急,手用力去推他,脸都涨红了,他还安安然地躺那儿纹丝不动。
少女的力气几乎能够忽略不计,柔软的手隔着衣服在祁盛腰腹刮蹭着,好似在给他挠痒痒,挠得他左胸腔悬着的心窝也在隐隐瘙痒着。
他微皱着眉,手够着余好手肘用力一拉,让她安安稳稳跌至自己怀里。
清香渗入鼻间,她柔软的胸部完完全全和他硬实的胸膛紧密贴合着。透过宽大的领口,祁盛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以往他总是啃咬的那两坨奶子。
白皙、饱满。
细白的嫩肉上还点缀着几朵粉,那是他昨天将她压在胯下,红了眼不知疲倦咬出来的,是属于他的,痕迹。
那条很深的乳沟,吸引着他往下看。
祁盛下腹一阵火热,肉棒硬了。
他在余好愣怔之中,翻身将她欺压在身下,滚烫肿胀的肉棒隔着单薄的睡衣抵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低头薄唇和她紧紧相贴,火热的舌头撬开她紧闭又冰凉的嘴巴,进入那小小的、温热的口腔,去勾住她的小舌,与之戏弄着。
余好嘴唇干燥,唇色又白,祁盛去舔、去咬、去吸,让她双唇泛起晶莹,变得艳丽起来。
她手指抠住祁盛的肩膀,指甲陷得很深,像是要给予他痛一样。可他依旧面不改色地亲吻她,吻得又深又急,舌头在她嘴里翻转搅拌,甚至深入喉咙。
余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她红着一张脸,微盏着嘴,两人的津液沿着嘴角流下来。
祁盛已经不满足于单纯的亲了,他想要更加深入下去。
他半阖着薄薄的眼皮,埋首在余好脖颈处一点一点向下,如同一只啄木鸟一样轻轻啄食着。手牵引着她去触摸胯下已经快要炸裂的肉棒,声音带着欲,低沉暗哑地念着:余好,好好
他已然动情沦陷。想一直吻余好,想马上脱掉她的衣服然后狠狠操进去,想暴戾地操进那小小的宫腔,想捏着她脖子问她爽不爽,想日夜不息地操干着她。
他把这些归根于余好是他上的第一个人,以至于他控制不住自己。
余好不像他一样,她只会冷眼看着他这副如恶狼吞食的模样,心里尽是无限嘲讽和恶寒。
脖子处都是祁盛的口水,黏黏腻腻的万分不舒服,余好皱眉,她想跟祁盛说,能不能别这样,随时随地发情,像头野兽一样,粗鲁蛮横。可她不敢,她只能去抽出手挣扎,扯他浓黑的头发,尽可能的让他停下来:别祁盛!我不舒服,真的不舒服
祁盛停下来撇她一眼,又低下头去。
他心里万分清楚,这不过是余好想阻止他随口编的小借口罢了。
啊
他对着余好的肩膀重重地咬了一口,锋利的牙齿割破脆弱的皮肤,鲜红的血珠冒出来。他又伸出舌头围着这圈牙印慢慢将血舔干净,本就红的唇更加艳,染着少女的血。
好似吸血鬼。
变态,嗜血。
余好觉得他简直是个神经病,不应该待在学校祸害别人,应该被牢牢关在精神病院!
她愤然骂道:你干嘛呀!像狗一样乱咬人!
祁盛嗤笑一声,攫住她尖尖的下巴,将染了血的嘴印上去,声音含糊不清:想咬就咬了。
跟之前一样,想操就操,从来都不会在意余好的情绪和感受,现在也一样不会在乎她的伤痛与难耐,他向来只会顾着自己爽。
闭眼。带着浓浓欲望的眼眸深深看着她,祁盛呼吸沉重地开口,不然我就肏你。
闭眼干什么,去享受强奸犯的吻技吗?
余好不愿意,像是要与祁盛作对一样,将眼睛睁得大大的、圆圆的,开口说话的声音沉闷:我不想。
果然,祁盛怒了。
隔着很近的距离,他面无表情地看她,眼底墨色浓郁至极,薄唇抿成一道锋利的弧度,下颚及其冷硬。蓦然之间,精壮的身躯快速将她扑倒,双手扣在头顶,他嗓音冷淡,神情是掩饰不住的讥诮。
余好,你是巴不得我肏你吧,把你小逼操烂是不是?之前一直都是欲擒故纵吧。
余好也不怕羞辱了,她对着祁盛冷笑,眼里源源不断的厌恶快要溢出眼眶了。
她不想被这个人上,她只是不想闭眼和他亲吻而已,那是爱人之间才可以做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都不愿意触碰他肮脏龌龊的身体。
两人骨子都硬,在此刻谁也不让谁,头颅高高的昂起,谁也
', ' ')('不想低头服软。
忽然,房间外的门铃声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中响起。
余好大惊失色。
除了姜秀和祁盛,再没有人会来这儿了,此时此刻即将要进来的只会是姜秀。
余好骇然,去推压在她身上的少年。
祁盛纹丝不动,甚至连表情都没变,依旧是淡淡的,敛着好看的眼玩味地看她。
他丝毫不怕姜秀撞破他们两人之间的龌龊关系,甚至心里生出异样的快感,极速想要她进来,想要看到那时候这女人脸上不可思议又震惊的表情。
余好知道了他的坏心思,凉凉的悲哀席卷全身心。她咬着唇瞧他,不得已低下头去哀求他:别让我妈看到,拜托,求你了
看吧,无论如何,她最终都会向他求饶的。
她眼里逐渐升起水雾,里面盛着无尽的乞求,显得可怜巴巴的。祁盛满意极了,可他还觉得不够,嘴里恶劣丝毫不留情。
余好,你今天不乖,我很生气。怎么办呢?略加思索后他缓声道,罚你到时候为我口交吧,怎么样?
口交。
用嘴去含他那恶心的东西。
余好身躯摇摇欲坠,她披散着一头黑发,脸蛋愈发苍白。肩膀抽搐着,心底恨意和无力泛滥,最终也只能化为一个字。
好。
余好换了件高领毛衣,将密密麻麻的吻痕给遮住,她朝玄关处边走边高声应道:来了。
门外站着等久了不耐烦的姜秀。
她没钥匙,当初给了余好一把,备用的又给了祁盛。身为母亲,真是可笑啊。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在睡觉呢,没听见。
姜秀挽着包包,踩着高跟鞋,走得极为高贵优雅,她问:老师说你没去学校,我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怎么了?
对不起妈妈,我没看到。余好跟着姜秀一起坐下,神色疲倦,发烧了。
怎么突然发烧了?去医院了没?现在怎么样了?姜秀一脸担心,伸手去摸余好的额头。
没事了妈,已经好了。
那就好。
倏地,姜秀又疑惑问:你假怎么是祁盛请的?老师打电话跟我说怀疑你俩骗假呢,祁盛自己都是学生,还替你请假。他还跟老师说什么他是你哥,也算是你家长了,帮你请个假不过分。
当初老师打电话来向她求助的时候,她还挺高兴的,起码祁盛对外人承认了余好的身份,那间接性的是不是也承认了她的身份。
余好心底暗讽,什么哥?只会上妹妹的哥哥算哪门子哥。
她抿唇编了个理由骗姜秀:烧的迷迷糊糊的,想打您的电话,结果打给他了,然后他就来照顾了一下我,替我请了个假。
那这样看来,你哥对你还挺不错的啊。好好,不错,继续维持下去。姜秀愉悦道。
祁盛还在她卧室的衣柜里,外面的谈话他应该听的一清二楚吧。
肩膀处被他咬了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着,小伤口很深,被粗粝的毛衣一磨蹭就细细的疼。余好感到无力,勉强对着母亲露出个浅笑来,乖巧点头回应。
她好累啊,想趴妈妈怀里哭一场,这是她从那晚被祁盛强暴时就想做的事情了。
可最终她也只是低垂着头,安静地听着姜秀跟她说如何跟祁盛打好关系,不要惹他这种话。这些话每次姜秀跟她见面就要强调一次,她都听腻了,耳朵都要长茧子。她想问问面前优雅的女士,她累不累啊?
快走吧,所有人都快走吧,她只想一个人。
一个人多好啊,没有人逼她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她烦闷地想着,陷入了自己的情绪中。
姜秀估计是看出余好耷拉着眼皮疲怠不堪了,她站起身来:我还有点事,那妈妈就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你再休息会儿吧,有事跟我打电话。
倏忽之间,这个小小的房子安静了下来。
光线敞亮,余好跨步朝着那间房走去,那里祁盛正在等着她,等着惩罚她。
她脚步沉甸,心情沉重。
心里的悲哀如同长长的河流一样,在缓慢却又急促的流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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