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晓累得几乎虚弱,她软下身来,头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同样加快的心跳。
可惜温存太过短暂,仅片刻,他就推开她的肩膀,抽身而出。
花穴倏然变得空空落落的,一时间还有些难以适应,又情不自禁张合了几下。
“你先休息一会。”许司衍起身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宁晓看着他的背影,不免有些失落。
一想到两人刚才的欢愉,她根本没有任何睡意,并且她隐约感觉到了一丝异样——许司衍好像没射?
相比自己的意乱情迷,他始终表现得异常的冷静、克制,给人一种纯粹为了做爱而做爱的感觉。
可能不管是谁,只要是恰好在今晚撞见失魂落魄的他,他就愿意把那个女生带来酒店,和她缠绵。
宁晓躺在床上,闭上双眼,心里乱糟糟的。
这时,浴室门再次打开,许司衍走了出来,他仅下身裹了一条浴巾,皮肤被水汽蒸得透明,白皙,细腻,像一块最纯净的美玉。
回到床边,他见宁晓脸上的红晕还未消褪,贴心地给她倒了杯温水。
“你要在酒店休息一晚,还是我安排司机送你回去?”
“啊?”宁晓愣了一下才反应。
她听出来许司衍这话里有他不打算在这里过夜的意思。
原来流程已经到了最后一步,分别。
她和许司衍不过是夏令营认识的同学,哪怕他们身体曾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也依旧是“走出这座酒店,再也没机会见面”的路人关系。
啤酒的后劲渐渐地袭上来,让宁晓觉得脑袋有点沉。
“我感觉这一切很不真切,像是假的一样……”她有种说不上来的委屈。
许司衍余光瞥向床头多出的几瓶空罐子,微微皱起眉,看着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向他慢慢靠近。
“你后悔了?”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