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好?”
仔细盯着温娴的伤口看了又看的加麦尔抬头,“不用费心,今次我来担任娴姐姐的男伴就好。”
“加麦尔,”尉迟翎颇为惋惜地摇摇头,“虽然我很想把机会让给你,但这种重大的舞会自然还是跟娴姐姐最合拍的我来比较适合。”
“不要仗着你比我们大两岁。”加麦尔不满,以前最多的就是他担任娴姐姐的男伴,他还敢跟他抢。
“你们各自都应该有心仪的女伴才对,不用管我,你们带女友来好好玩。”
“我那个未婚妻……还是算了。”尉迟翎敬谢不敏。父亲帮他找的那个绝对只是为了联姻,那副尊容……幸好还有母亲在挡着,不然他都已经结婚了。
“我没有。”一直沉默不语的司凌也开了口。
“我也没有,”加麦尔较为郁闷地回了一声,然后他又抚上她光祼的手臂,“娴姐姐,你真的已经全好了吗?一点也不痛了吗?”
“嗯,你看,只有一点点浅浅的痕迹了。”
尉迟翎跨一步,下巴支在她肩上,抬起她的手臂看了看,“看样子这伤口很深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意外……”
“你们在干什么?”门边传来带着危险语调的声音。
几人寻声一望,只见白苍璧眯着眼颇为不悦地盯着他们,视线主要集中在有两只爪子的温娴的白嫩玉臂上。
“苍璧,你回来了?”温娴开心地笑道。
“嗯。”白苍璧走向几人,拉掉校服的领带随意一扔,“我说怎么没看见你们。”
虽然稀奇于他们的对话似乎很和平,但尉迟翎也没有想那么多,只是答道:“明天是娴姐姐那么重要的宴会,做男伴的我当然要提高重视了。”
“翎,都说了我来当娴姐姐的舞伴。”加麦尔皱眉。
司凌没说话,只是别有深意地看了白苍璧一眼。
白苍璧拂开还贴在温娴臂上的碍眼两只手,“都不需要。”
“什么?”
“我是姐姐的舞伴。”他总结性地宣布。
“你?”
“姐姐?”
几人不由对自己关心的关键词发出疑问,甚至连当事人的温娴都显得一脸惊讶。
说来也奇怪,一直以来白苍璧从来没有当过温娴的男伴。一来是她参加的宴会并不多,二来是年纪上的差距,在他成年之前都是由尉迟翎担任,待他成年之后两人关系却又恶化,如此一来,造成了阴差阳错的局面。
这都是些什么反应?白苍璧哼了一哼,决定大人大量不理会,“老太婆呢?”
“啊,妈咪去宴会厅那边了。”温娴连忙答道,心里还因为他刚才的话有些波澜。
“哦,那么你吃药了没?”
“还没……”温娴小小心虚一下。
“姐姐,你是想我告诉老太婆他们吗?”白苍璧警告地道。
“我想我应该好了吧……”
“真可惜你没有医师执照。”白苍璧完全不为所动,双手抱胸,用下巴点点她的小包的方向。
“……”理亏的温娴只得乖乖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