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他只知道这个家里面有很多自己的兄弟,但并只是妈咪生的,妈咪一开始是个女佣,在有了他后拥有了自己的房间。最大的兄长18岁,长得弱不禁风,似乎咳一咳就会归西的样子。爹地很疼爱他,总是为他买很多好东西,他曾经还偷偷嫉妒过他。比自己大两岁的五哥是最小的哥哥,他一开始欺负自己,但后来发现家里的仆人都带着同情或蔑视的眼光看他们时,或许是同病相怜,他们才相互依偎在一起,在那个其实是“爹地”的个人淫窟里。
爹地没有女儿,但他曾听佣人们悄悄地说其实若是女人为爹地生下的是女儿,他就命令人将婴儿丢了出去。一开始他以为是爹地喜欢男孩,但直到自己被亲生父亲强奸无数次,才知道他是“喜欢”小男孩,喜欢跟他有血缘关系的小男孩的身体,喜欢他们的变成他的娈童,他的性宠物!
大哥就是他们的未来,为了控制他们,“爹地”会在他们吃的东西里面拌进一些慢性毒药,那种药不会死人,但却可以遏制人的成长,同时造成人体的重大伤害。五哥首先发现了,为了保护自己,他总是一个人将两人份的食物吃完,并为他从厨房偷些剩菜给他。他当时害怕得跟痴呆儿一样,只能被动地接受五哥的好意。
但纸是包住火的,有一天五哥偷食物被发现了,那个男人无论怎么问五哥为什么要偷食物,五哥也不说。那男人怀疑是他故意没吃自己给他准备的饭菜,于是将当年年仅12岁的五哥单独一人带到了那个恐怖的地下室,整整一个星期才放他出来。再次见到的五哥几乎已经不成人形,整个身子没有一处完整,他的下体更是……他几近崩溃!
他在那一瞬间残酷地成长起来。
往后五哥的食物都在佣人的监督下强迫吃完,那越发浓郁的怪味让他们知道那里面有多少份量的药物!
那个男人有几天将他们几兄弟单独关了起来,也没见他找过谁,他发觉了蹊跷,问了一个可怜他的女仆才知道宗族族长带着继承人来挪威支部视察,这几天都在这屋子暂住。
他知道惟一的机会来了。他先利用爬过无数次的阳台到了五哥房间,叫他一同跟他潜入族长的房间,求他救他们。但当时五哥已虚弱得连床都下不了,他只得一人绕开不时的探照灯,凭着印象爬到女佣告诉他的四楼的第三个房间,十岁的自己能够爬上去,可能全凭了那股强烈之极的愿望。
可是最终爬进了房间,却被一个跟五哥差不多的小孩用枪抵了脑袋。冷冰冰的漂亮脸孔……白家宗族少主人!他打了一个机灵,立刻跪在他的面前,磕了无数个头,求他救救他们!
那双似乎没有温度的墨瞳与他对视了片刻,收了枪。
他以为他成功了,几乎要欣喜欲狂。
“别高兴得太早。”少主冰冷的语气如同一盆冷水。
他讷讷愣在那里。
“你现在所有的希望,白家族长,被你的父亲,他送的一个漂亮女人勾了魂,并且以他的魄力,是没办法以族长身份管理族人的。”他自己都快保不住了。
忽现的一点光芒陡然熄灭,他瘫到在地上。
“……我可以救你。”那年少的少主蓦地开口,“我只能救你一个。”
“不行……至少五哥……”
“只能救一个。”
“那么救五哥!”
“我要他没有用。”
“你是什么意思?”他警惕起来。
“我要族长的位置,需要心腹,如果你发誓效忠我,等我当上族长,我会帮你救他们。”
“那要多长时间!”他低吼。
“这是你惟一的机会。”年少的宗族少主,他实际上也应唤一声哥哥的男孩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冰眸无一丝温度!
他知道他说的是对的,那个男人的势力很大,身后又有白家撑腰,现在他只能相信眼前这个男孩的话!并且以后有机会见到族长,也许……但是五哥……
“只有自己生存下去,才有资格让别人生存。”
只因为这一句话,他狠下了决心。他躲进了少主的行李箱里,听他唤来护卫道:“这一箱衣服我不喜欢,换一箱来。”
“可是少主,这是刚刚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