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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天正走在去往宫灵玉院子的路上,自从宫灵玉生了一场大病需要他们三人传功之后,他对宫灵玉的欲望就是与日俱增,来极玉宗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多。
临近宫灵玉的院子,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熟悉的声音,莫问天皱了皱眉头,将耳朵凑近门板,一声声甜腻而又痴缠的娇喘断断续续传了出来。那就是宫灵玉的声音,但听起来又不太像。宫灵玉跟他们欢爱时总是难以放开,即使情到浓时也会按捺不住地叫几声,却远没有今日的声音那般诱人,那娇柔的媚叫,简直听的人血脉偾张,恨不得将那娇喘的美人按在胯下狠狠肏上一肏。
不对,近日听闻魔界那边出了事,弑天元等魔修已经有阵子不见人影,戚无忧也被门派杂事缠身。这两人都不在,那是谁让宫灵玉发出这般勾人的淫叫,莫问天顿时火冒三丈,冰冷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一脚踹开房门,手持纯曦剑,像个发现妻子偷人的丈夫一样闯了进去。
“嗯啊!啊啊!好大好会插,啊哈,好厉害好厉害,要破了,啊啊哈,我要死了要死了,受不了了,啊哈!~”那魅惑的呻吟听起来更像一只勾人的妖精,谁会猜得到这竟然是堂堂一宗之主呢!
莫问天正准备将那臆想中的奸夫一剑刺个对穿,不料那屋里只有宫灵玉一个人,见他破门而入,胡乱扯了件衣衫遮在身上,脸颊上还泛着可疑的潮红,眼角的泪水要掉不掉地挂着,雪白的肩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修长的嫩白双腿还在打着颤,散开的黑色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整个人努力地瑟缩成小小的一团,整个人看起来既无辜又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施虐一番。
“奸夫呢?”莫问天冷冷道,整个房间仿佛都要被冻起来一样。
宫灵玉眼眸湿漉漉地望向他,好像有些回不过神:“......什么?”
“我问你奸夫呢?”
“......奸夫?”宫灵玉愣了一会儿,情绪突然有点激动,“莫问天,你在说什么?”
“最后问你一次,你把奸夫藏在哪儿了?”
“你,你,你真是欺人太甚!”宫灵玉气得身体直发抖。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锋利的剑气像旋风一样从莫问天身上呼啸而起,将房内的大小摆设都毁成了碎渣。
宫灵玉知道莫问天定是对他产生了误会,知道自己这个节骨眼上不能跟他硬碰硬,便软了声音委委屈屈地答道:“......本尊.......没有.......没有奸夫......”
“哼,没有奸夫?”莫问天完全颠覆纯曦剑尊的形象,双眼赤红就像一个气疯了的丈夫。
“......本尊......我是.......在......在......”宫灵玉的声音越说越小,后面几个字几乎小到听不清。
“什么?”
“.....我......我......”宫灵玉的脸红到可以滴出血来,索性一咬牙,将身上的衣服一掀,白嫩的娇躯赤裸裸地暴露在男人暴怒的眼神中,胸前那对白软的大奶在空中随着呼吸来回摇晃,两颗深红的乳头站的直挺挺的,乳肉上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珠衬托得这对乳儿越发淫靡。宫灵玉满脸通红地对着男人缓缓张开双腿,将腿间那朵淫水泛滥的淫花展现在男人眼皮底下,那雌蕊中间正插着一只粗长的玉势,跟之前展销会上云家兄弟用过的一样,这玉势是透明的,将宫灵玉体内的旖旎风光暴露了个一干二净,连最底部的宫颈口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嫣红的阴肉蠕动着将玉势紧紧裹住,湿热的黏膜被玉势肏开拉薄,穴里的皱褶也被撑平,几乎是将宫灵玉的阴道撑成了一个平滑的肉套,只等着有人用大鸡巴真枪实弹地肏进来干个爽。
莫问天周身的健气渐渐平息下来,他突然有点能体会到弑天元的心情,这样的宫灵玉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将他欺负欺负。
“想让我相信你也很简单,”莫问天的嘴角扬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做给我看。”
宫灵玉咬了咬艳红的下唇,白皙的嫩手颤颤微微地摸到了腿间,刚刚触到那中间的玉势,就被一声金属敲击声打断了接下来的动作。
莫问天不知道起了什么心思,竟是将他的本命灵器纯曦剑扔了过去,淡淡道:“剑柄又称为剑茎,我想看看纯曦剑的剑茎是怎么将你肏到高潮的。”
“嗯唔!~”宫灵玉缓缓地将穴里的玉势拔了出来,那玉势在里面埋得十分深,拔出时还穴口还发出了一声响亮的气爆音,一大股清亮的淫汁随着玉势的空缺喷涌而出,骚甜的气味儿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莫问天的喉结肉眼可见地动了一下,只觉得胯下紧得生疼。有一个秘密只有莫问天自己知道,那炳纯曦剑作为他的本命灵器,是与他共感的,他和纯曦是真正意义上的人剑合一,只要想到一会儿宫灵玉会主动将纯曦的剑茎吞进自己的小穴里,莫问天整个人就燥热不已。
这是宫灵玉第一次摸到纯曦,这柄剑跟他的主人一样外表十分凛冽,它的剑茎上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周身泛着寒光,让人见之生寒。
', ' ')('宫灵玉缓缓伸手过去,却没有摸到意料之中的冰冷,这纯曦的剑茎竟然是温热的,被宫灵玉握在手中之后,更是越来越热,隐隐有些发烫。
“快点!”大约是嫌宫灵玉的动作太过磨磨唧唧,莫问天忍不住出声催促。
宫灵玉倒握着纯曦剑,将那三角状的剑首对准自己微张的小穴,狠狠心一闭眼,用力送了进去,那剑茎上的花纹重重擦过嫩红的阴肉,将脆弱的黏膜刮出数道淡淡的血痕,宫灵玉的身体极度紧张,穴里也越发地缩紧,那剑茎才刚买了三分之二就进不去了。
“别磨蹭,全送进去,快点!”
宫灵玉喘息了几声,又稍稍往里使了点劲儿,等到纯曦的剑格触到他的阴唇时,宫灵玉已经是满头大汗,双腿不住地微微颤抖。眸光涣散地忘了莫问天一眼,见他丝毫没有上来帮忙的意思,只能面红耳赤地扶住剑格,让剑茎在嫩穴里打着旋儿地轻轻抽插起来。深埋在体内的剑茎像一只活络的鸡巴一样发热发烫,三角状的剑首抵在阴道底部的宫口来回碾压,穴里皱褶的肉障被剑茎一寸寸磨开,小穴在剑茎的抽插下抽搐得越来越强烈,肥腻的肉道紧紧绞着剑茎,像是在吃一根美味无比的大肉棒。
若不是宫灵玉的全副身心都扑到了纯曦剑上,他就会看到莫问天难得打破了面瘫,脸上浮现出了一丝享受的表情,随着纯曦剑在宫灵玉的身体里越插越快,那愉悦的表情越来越明显,莫问天只觉得就像是自己的肉棒被宫灵玉的阴穴紧紧裹住,舒服得每个毛孔都像是绽开了一样。
宫灵玉双腿大张,靠着强逼仰倒在床上,美丽的双眸紧紧闭上,手指擒住纯曦的剑格在腿间快速地进进出出,丰润的唇瓣不断露出甜腻的呻吟,就跟之前莫问天听到的一样勾人。滑腻的阴肉被剑茎碾压揉擦,源源不绝的爱液淫汁从嫩红的阴道里弥漫出来,阴穴的四周都被飞溅的淫汁沾了个透湿,肥厚的花唇上都闪着一层薄薄的水光,看起来淫荡又妖异。
“嗯呃!~”宫灵玉一不小心将剑茎插进了宫颈之中,一大口阴精“滋”得一声飙了出来,看得莫问天抽了一口气,一个见不上前,将纯曦猛地拔了出来,握住自己硬的发疼的肉棒,顶住软腻的穴口,一个挺身就全根没入。
淫靡的阴肉终于吃到货真价实的肉棒,立欢喜地围了上来,殷勤地讨好,努力地吸吮起来。宫灵玉的身体早就被这三个男人肏成了淫荡的熟夫,莫问天这一杆进洞让他整个人瘫软成了一池春水,双腿不自觉地环上了男人的腰,手也自然而然地攀上了男人的脖颈,将自己整个人都攀了上去。
莫问天显然非常享受这样依赖自己的宫灵玉,这让他雄性的心理得到了强烈的满足,尤其是一想到正在自己身上婉转承欢的人是宫灵玉,哪怕是贵为仙道魁首的宫宗主如今也只能在自己身上浪荡淫叫,莫问天胯下那只雄根就更加硬邦邦的,只见他紧紧抱住宫灵玉的身体将他按在自己的肉棒上,大约是他进得实在太深,宫灵玉甚至翻起了白眼,喉间不断发出无意义的呻吟,下身不断“噗嗤噗嗤”得响,听到的人都立刻能反映到这二人在激烈地进行交合。
“啊啊呀,慢,慢点,好快好深,啊啊,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子宫要穿了,啊啊!”宫灵玉放荡地浪叫呻吟,完全就像一个下贱的奴妓。
莫问天被他叫的热血沸腾,身上的肌肉块块肉眼可见地绷紧,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下腹,誓要将这个勾人的妖精好好惩治一番。
“宫宗主,你看你哪里还像个宗主,更不用说什么仙道魁首了,现在的你就是我的淫奴,就是一个下贱的娼妓!”
“啊嗯,啊,我,我不是,我不是,呜呜,啊!”宫灵玉一边摇头痛苦一边被肏得浪声迭起。
“不是?我都没怎么用力呢,你的小穴就把我缠得死紧,这么会吸的淫穴哪怕是最下贱的妓寮里难得见到吧!”
“你说要是我把你丢进娼馆里去,你会不会立刻成为当红头牌,每天都要张腿接待无数的恩客,两个小穴都被肏得合不拢,甚至被不知名的陌生男人肏得怀上孽种,撑大你的肚子,让你挺着肚子接着挨肏。”
宫灵玉的脑子里不禁浮现出了莫问天描述的画面,他吓得打了一个寒颤,内心却隐隐生出一丝可耻的渴望。
“啊嗯啊,我没有,不要,啊啊,好深,好重,不,不要,不要把我丢去接客,不要,啊啊!”
“不要接客,那不是浪费了你的天赋异禀,你这身子生来就该给千人骑万人压,肏到你两个穴都外翻发烂,看你还淫不淫荡,下贱的双性就是天生下贱。”
莫问天的用词越来越凶狠,听的宫灵玉不停地哭着摇头,好像真害怕男人将他送去做娼妓一般。
“啊哈啊啊!慢点,慢,我不行了,啊,哈!”宫灵玉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嫣红的阴穴猛地缩紧,将粗长的肉棒紧紧咬住,搅得莫问天腰眼发酸,恨不得在这妖精体内狂射一通,实际上他也没有委屈自己,抱着宫灵玉的身体越发大肏大干起来,宫灵玉尚沉浸在雌性高潮里的身体几乎软得失了力气,被男性高潮前的最终冲刺干地脑补发麻,觉
', ' ')('得自己就像是要死了一般狂哭乱叫。
莫问天快速进出的胯下猛地深深顶进宫灵玉腿间,停下不再动作,二人下身传来清晰的“滋滋”声,就像是水枪喷射的声音,宫灵玉的小腹被射得微鼓起来。
沉浸在强烈的高潮快感中的两人依然紧紧搂住彼此,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人一样,宫灵玉的脸深深埋在莫问天颈窝里,湿漉漉的眼睛突然闪过一道红光,快得让人几乎以为产生了错觉。再说那莫问天,他在经过一轮激烈的性爱之后很快又产生了欲望,几乎是不间歇地再宫灵玉体内又律动起来。
宫灵玉立刻配合地挺起腰肢再一次投入这场淫荡的交媾之中。
想想也是好笑,云清宁从花厌喜那得到了全本的合欢秘法,自己将这合欢秘法整本逆转,现在这些男人对他的身体越来越沉迷,他自己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淫荡,但是每一次交合,宫灵玉都知道自己变得更强了一点,只要再等一等,再给他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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