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在卧室中的暧昧的声响、难耐的喘息,直到深夜才隐隐淡去……
等到呼吸渐渐平息,趴在任江临的身上的肖越才发现揽着他脖子深呼吸的任江临,白色衬衫都还未完全褪去,挂在左手臂弯上。
不知为何,莫名诱人。
肖越眸光一暗,低下头轻轻一下一下地任江临的唇瓣,手也悄悄往下滑动。
察觉到肖越的意图,任江临抓住肖越乱动的手,低喘一声道:“这已经是……”顿了顿,“你……还想再来?”
肖越闻言笑了笑,慢慢揉着任江临的腰,没再更进一步,只是问道:“可以吗?”
任江临闭了闭眼,这次和肖越折腾了好久,这会儿宴会上喝的那点酒里的酒精都散了去,他倒是清醒了不少。
而这一清醒便察觉到一些难以启齿的事,他的腿竟还微微颤抖着在肖越身侧,整个下半身的酥麻感都没褪去……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
而且,那处还……
任江临眼睫微颤,深吸了一口气。
刚才那样的情况,两人都忍不住了……肖越没有用安全套……
还有肖越乱七八糟的啃咬……可想而知,那儿是怎样的凌乱……
没等到任江临回答,肖越见任江临微微蹙眉,急忙收了心思,翻身揽住任江临,有些紧张:“怎么了?难受?”
任江临闻言,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心里那一点别扭,索性点了点头。
以为自己弄伤了任江临的肖越,见状心下一急,“药!家里有药膏吗?要不,我出去买!”
说罢翻起身捡起丢在床脚的裤子,也没看是不是他的就立马套上,动作之迅速,任江临都来不及阻止。
“别!”任江临爬起身伸手抓住了肖越的胳膊,看着已经穿上裤子的肖越,哭笑不得,“没什么事……”想了想还是只说道:“我去洗个澡就好。”
“洗澡?”肖越一怔,不过片刻后便明白了任江临的意思。眼睛下意识地往那儿看过去,那是他的‘杰作’。
轻咳了一声,肖越单膝跪在床边,吻了吻任江临的脸,“抱歉,怪我情难自禁,下次我都事先准备好。”
任江临望着肖越,不由得轻笑了一声,“家里倒是有……不过我也忘记就是了。”
他也不是别扭的人,既然他和肖越都是这样亲密的关系了,做都做了,这些事,说出来倒也没什么。
“我先去洗澡。”说着,任江临起身往浴室去了。
等他洗好穿上睡衣出来,肖越不知道从哪里翻找到干净的床单,把那张乱成一团的床单换了。
“洗好了?我把床单换了,待会儿睡着舒服些。”见任江临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肖越便走到浴室翻出干毛巾,任江临准备接过,肖越却笑着避了开。
“我帮你。”
任江临挑了挑眉,没有拒绝。
肖越动作很轻,细细地擦干水珠,站在任江临身后,望着低垂着头的坐在单人沙发上的任江临,肖越心间一动,俯下身在任江临耳边道:“江临。”
“嗯?”任江临应了声。
“我爱你。”
任江临睁开了眼,偏头望着肖越,缓缓笑了,“我也是。”
肖越乐了,“也是怎么?大老板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啊。”
任江临的回答是一个缠绵的吻。
等唇分开,肖越舔着嘴,又凑上去亲了一轮,等这一个吻结束,他还意犹未尽叹道:“我简直恨不得这张嘴就长你身上了,怎么亲也亲不够。”
任江临笑望着肖越:“头发还擦吗?”
“那当然!”说着又捡起椅背上的毛巾细细地擦起来。
“不过,说起来,你前两天不是给我说过来不了吗?今天怎么突然就回来了?”想到今晚发生的事,任江临还是问道:“回家之前,你说你为了确认一件事?确认什么?”
任江临不问,肖越都还差点忘了这一茬,闻言他笑道:“我记得去成都前我问过你,如果我缺钱了需要你包养,我在你这儿值多少钱,你还记得吧?”
当任江临然记得,点了点头:“嗯,怎么?”
“你当时说我价值九块。”
“对。”
肖越笑了起来:“上周五我公司里的一个同学去领证……”
肖越是真的没时间回上海的,最近那边太忙,忙得他们几个晚上都几乎睡公司里了。
周五那天中午一点,肖越研究生班的同学赵启亮忽然尖叫起来……
“玩了个蛋!我特么忘记今天早上要和女朋友去领证了,今天是她26岁的生日!上周说好今天早上去的。”
“啊?早上?她没给你打电话吗?”
“没有啊,没电话啊。”
付远这个情场老手望着这位新同事,道:“她还给你电话?啧,催你和她去领证?你都没联系她,她会联系你?指不定这一天都在等你电话,然后现在气炸了正琢磨着和你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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