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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青礼说完抓起洋酒一仰头直接对嘴吹了。
吹完后目光落在季宴和陆宛身上,“恭祝两位再续前缘!”
说完将空酒瓶放在台面上,错过两人就要往外面走去。
季宴抬眸,冷淡地盯着他,“我让你走了吗?过来!”
季宴的声音还在耳后,可余青礼听不清楚了,他的耳边嗡嗡嗡的仿佛有几万只蚊子围着他,只知道自己一定要漂亮的走出这里,不能让这些诋毁他的人看了笑话去。
强撑到走出包厢门,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幸好被旁边的红唇女人扶了一把。
“先生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你!”
余青礼谢过女人,倚着墙稳了下身形,刚才喝的太急了,酒精上来的有点猛,此刻脑袋嗡嗡作响,肚子里面跟着了火一般地,灼烧着他的胃部……
缓了一会儿,余青礼扶着墙走出了酒店大门,被秋末的冷风一吹,这才稍微好受一点。
一瓶洋酒而已,他喝过的酒局多了去了,这算不了什么。
只是不知为何胸腔的位置有什么东西在一缩一缩地疼,反应过来脸上还有什么湿润的东西划过……
有人追了出来。
余青礼不死心地往后面看了一眼,却只看到了季宴的助理陈远,他提着个手提袋站在后边担心地看着自己。
余青礼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刚刚自己居然对季宴还存有幻想,幻想他会跑出来追自己。
“余总,你没事吧?礼物我已经找到了……”
余青礼摆摆手,“我没事。”
……
凌晨一点多季宴把陆宛安顿好,这才出来了酒店。
从上车就没说过话,手指在手机上敲敲打打,间杂着陆宛软软糯糯的语音。
“那杯洋酒有点烧心,喝下去那会好难受,谢谢你的胃药和解酒汤,我现在好多了,你放心吧!”
“谢谢你的戒指和手表,戒指真的叫唯一吗?我很喜欢,还有记得帮我给余学长解释一下,我不想他误会。”
“我看的出来他很喜欢你,我不想做你们婚姻的第三者,你们已经结婚了……就好好过吧!”
陆宛的声音委曲求全,隐隐还带着抽泣声。
季宴沉默了一会儿敲敲打打半晌。
陆宛那边隔了好久才发来了条语音消息,“不用,都过去了,只要余学长以后不要再针对我就好了。”
余青礼坐在副驾驶默不作声,六年了陆宛的手段还是没有什么长进,不过有什么关系呢?毕竟有个会无条件信服他的季宴在,即便是陆宛指鹿为马也不会有人质疑……
回家已经是两点,季宴理所当然地走在前面,余青礼则沉默地跟在后面。
季宴换了拖鞋上了主卧,这是他们约定俗成的信号。
他们两个都有各自的房间,但如果季宴去主卧,那就代表季宴今天想要他……
余青礼当没看到,直接回了自己的房。
温热的水从头顶流下,带着丝丝暖意流遍四肢百骸,疲惫僵硬的身体都得到了舒缓。
余青礼看了看镜中已经有了年龄感的自己,忍不住就想起了被季宴呵护进怀里的陆宛。
爱与不爱,一目了然。
嫉妒、不甘还有败给这种小手段的难堪。
季宴的那句话一直在他耳边循环往复,哪有那么多的日久生情……相看两厌才是真。
余青礼擦干净头发走出去,却意外地在自己的小屋看到了季宴,他正懒懒地靠坐在床头的位置。
一双大长腿随意地交叠在一起,毛衣被他随意地丢在一边,衬衣领口也被他扯开,露出了性感的喉结和锁骨……
他那方面不太行
深邃的眸子里面藏着压抑已久的情绪,在看到他出来的那一刻,眼神里的炙热仿佛脱笼的野兽,修长的手指朝着他勾了勾。
如果是以前余青礼早就欣喜地扑过去了,可现在……他已经没了那份悸动了。
季宴有些意外地看着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的人,表情从开始的志在必得变成了阴沉。
“一瓶洋酒把你喝傻了吗?过来!”
余青礼倚在墙边擦着自己的头发,半干的发丝凌乱的垂在额头上,发尖还在往下滴着水,水珠顺着白的发光的脸颊滑落进胸口。
宽松的浴袍只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露出了雪白匀称的大长腿,张力十足。
季宴感觉心脏的位置猛地颤动了一下,哑了嗓子。
“过来!”
“不去找你的唯一找我做什么?”余青礼淡淡地开口,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季宴没理会余青礼的嘲讽,起身走了过去,双手一左一右撑在他两侧。
背着光他的眼睛又黑又亮,里面的野兽在疯狂地叫嚣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起撕碎余青礼的脖子。
“他身体不好。”
余青礼淡漠地摇摇头,“真不凑巧,我
', ' ')('今天身体也不好。”
季宴眸中划过一道戾气,“别跟我说你来大姨妈了?”
季宴没什么耐心,劲瘦有力的手指掐住他的手腕,把他死死地摁在墙上。
“我累了,你主动点!”
“不好意思,我也累了,你不介意 js 的话,请便!”
余青礼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把脸撇过去了一边。
季宴没说话淡漠地伸手探进了他的浴袍,一边到处揉捏;一边观察着余青礼脸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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