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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眷是被热醒的。
有什么东西在他后颈处不停地喷着热气,背脊后腰像是贴着个大火炉,热的他头脑发懵。他艰难地扭了扭身子,这才发觉自己后穴还塞着什么东西,此刻正因他霎时紧绷的身子而急剧涨大。
鼓胀感伴随着丝丝刺痛,直穿脑仁,激得他愈发心急地想要摆脱。下身和床褥更是黏腻一片,仿佛一攥就能出水。
“唔……”种种不适让他低吟出声,可嗓子里像是被人塞了块碳似的又干又热,出来的声音也是嘶哑难听。
一双大手猛地按住了他的挣扎。
“刚醒就这么勾我?”
林眷气不打一处来,凶巴巴道:“你滚开!恶心死了!”
沈延低笑起来,“恶心什么?还不都是你自己流的水?”
“我难受……”他没心思和这个无赖打嘴仗,只想尽快洗干净,清清爽爽地睡上一觉。
太累太乏了,性事的后半段他完全处于恍惚的状态,一会儿以为自己在逆风行舟,一会儿又好像被人抛到天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那般激烈疯狂的交合毫无人性,即便是晕过去也被撞得醒过来,简直人间惨剧。
后穴塞着地巨物缓缓耸动了两下,发出咕咕水声。沈延似在他背后捣鼓什么,传来杯碗碰撞的清脆声。
林眷手忙脚乱的想向前躲,却被一把拽回了怀中,捏着下巴堵上了嘴。
“唔……”
刚要挣扎,一股清流顺着对方的唇舌递了过来,瞬间滋润了他干涸的喉咙。
沈延笑眯眯地望着他,道:“又哭又湿,都差点脱水了你知不知道?”
“这怪谁?你这个王八——”
还没开骂,又被堵住。
他咂了咂唇,喃喃道:“盐水?”
“嗯,”沈延抹去他嘴角水渍,下身又开始缓缓抽送。
“呃啊——”林眷登时像被踩了尾巴一样嗷嗷抗拒起来。
他这点小扑腾在沈延眼里不值一提,他就这么一口一口地喂了少年大半杯的淡盐水,每次亲吻后还调息般的卷住对方舌尖抚弄,惹得林眷浑身颤抖不止。
少年只恨自己现在没有实力,不然定要狠狠赏这个畜生几记大铁拳。
“带你去沐浴。”沈延一边说着,一边将人捞在怀中。二人相连的下体因姿势的转变嵌得更紧,极致的撑涨让林眷几乎要哭了出来。
他蹬着腿想往上挪,又被按着钉回肉柱上。
“别乱扭,不然我忍不住。”
这句话极有威慑力,登时便吓得林小公子僵了身子。
沈延抱着他穿过暖阁,随着走动时不时还要顶弄两下,惹得怀中少年呜咽不休。
二人就这么晃晃悠悠走进一间水汽氤氲的木阁间,水雾霎时迷了林眷视线,他扭头去看,问道:“这什么?”
“泡你的,”沈延笑答,“一直备着呢。”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嘀咕一声,感受着热水逐渐漫过小腿、大腿、腰腹、胸膛,温暖的包裹感让他忍不住低声哼哼起来。
他刚想放松,后穴里那根无耻的玩意再度不老实起来。
“嗯……别弄我了……”林眷提不起劲儿挣扎,欲哭无泪,“要被弄死了……”
“最后一次,”沈延低喘着,“我发誓,最后一次,等下就让你休息。”
“哼嗯——”林眷被顶得蜷起双腿,死死夹住男人腰身。摩擦的快感如热水般丝丝缕缕将他包裹,这和之前粗暴的交合不同,抽送速度明显有了收敛,但力道依旧嚣张,每一下恨不得都要顶到他心口才罢休。
“你……怎、怎么就……这么有精力……唔——”林眷在颠簸中彻底没了脾气,哼哼唧唧地埋怨。
“操你怎么会没精力,永远不会知足的。”
浴池边沿坚硬,沈延便用自己手臂垫着,看少年逐渐软在自己怀中。二人动作荡起的水珠就这么挂在林眷脸上,湿漉漉地既色情又可怜。
“唔——”林眷努力仰着脖子避开水花,后穴随着对方的抽送挤进去不少热流,一顶一顶地往更深处送去。
没有激烈的撞击,但这快感依旧如潮水般无法抗拒地将人淹没。
“嗯……我、我真不行了……”弥漫的水汽让他呼吸越来越困难。
“再忍忍,快了。”
沈延加快了抽送的力道,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那紧致的甬道不知疲倦地收缩吮吸,完全不顾这副身子的主人已经快要脱力。
林眷张嘴大口喘息着,经过之前的交合明明已经被捣得软烂不堪,但对方像是知道他的弱点,只消片刻便又将他抛进快感和理智的纠葛之中。
就在他濒临崩溃之际,沈延低吟着含住少年双唇,将自己浑身力道集在下体,一股脑送进甬道深处。
林眷浑身颤抖着挺起腰身,在窒息和交合的交织中绷紧了身子,似是抗拒也似是在迎合。他身前涨得通红的肉棒象征性地抖动了两下,却
', ' ')('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
最后一丝理智被击溃,他身子犹如破碎的木偶般缓缓向下滑落,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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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荆蹑手蹑脚地摸进顶楼左右张望。之前她偷摸钻进来数次,都被房中激烈的动静吓得落荒而逃——若是不小心打搅了楼主,恐怕她要血溅当场。
此刻暖阁内格外安静,与楼下熄不灭的热闹形成鲜明对比。
她捏着手中书信宛如捏着块烙铁,硬着头皮轻轻叩门。
“进来。”
紫荆松了口气,推门而入。刚要说话,却见楼主怀中的少年正睡得酣甜,生生吞回了嘴边的话。
林眷被裹在臂弯里,一头乌发在背后铺开,散着潮气。沈延一手环着他腰,一手用棉麻布仔细地擦拭着发丝间的水珠,满眼的溺爱有如实质。
此情此景映在紫荆眼里,只觉得十分骇人——楼主这样的人物竟也有这样狗腿地一天。她不敢耽搁,连忙将手中书信递了过去。
沈延目光移向她时,又恢复了往日的漠然。他不耐地扫了几眼信上内容,撑着额角低声道:“吩咐下去,过两日去临江。”
“……是。”
“多带些人,那里不比怀姜这么清静。”他说着,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露出个如沐春风的微笑,“临江风景不错,可以多呆段时日。”
“……是。”
沈延抬眼看她,眉目冷淡如初,“还有什么事?”
“……佳霖在大厅里跪了一日了,楼主要见吗?”她语速极快,“不少客人都在打听出了什么事。”
“哦?”沈延眉峰微挑,“他竟没逃走?”
“……没有。”
“嗯,”他轻手轻脚给少年盖好锦被,“我去楼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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