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从不解,想问。
楚晏发完最后一个字抬头,“别问,说了你也不知道。”
汤从瞅着楚晏,无声控诉。
“我要跟随屿离婚,最近可能需要先躲避一阵。”楚晏抿了抿春,蓦地开口,解释汤从想知道的问题,他说得直白。
饶是已经有准备的汤从也是直接怔住,木剌剌地把车停在了路边。
“你干嘛?”楚晏看看四周,没有商场。
“晏哥你…”汤从转身面对着楚晏,皱眉斟酌着用词,“你确定要跟随总离…婚?”
那两字在他嘴里过了一遍陌生得很,他略感不适,令楚晏听得也是眉心蹙起。
他自己说还没觉得怎样,忽然听见别人这样说,心里又是不可控地一抽搐,难受得紧。
“…嗯。”楚晏这次应得很慢。
汤从不知是难以置信还是怎样,他语气有些激烈,生生用上了质问句,“为什么?”
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心态,汤从懊恼地晃了晃头,然后立马抬脸看着楚晏又道,“晏哥你可能不知道,你手机是随总特地打电话来问的,知道你手机被摔坏以后,便立马让人过来取。”
汤从说着示意楚晏手上握着的手机,他刚才接到的还是楚晏原先的电话号码。
“网上的事,在你离开以后,随氏集团的官博便下场官宣了你的身份,”汤从瞅了楚晏一眼,他仍是没有什么反应的样子。
“而那位跟随总同行的sunny小姐,她是随总的朋友。”汤从回想着那条澄清微博,“好像是朋友的朋友,还提到了随…随凡。”
楚晏扯了扯嘴角,有些讥讽,见的家长可不就是随凡吗。
朋友?谁知道是哪门子朋友。
汤从看着楚晏还是面色不好,有些慌乱,急忙思考还有什么可以补救。
“对了!”他想到这有些激动,对上楚晏冷淡的眼,又微微滞声,他不着痕迹地别了别眼,努力掩饰自己的目的。
“晏哥,你不知道,我担心你一直没吃东西,就跟随总提了一下,没想到随总直接问我,你最近可不可以喝肉粥。”
楚晏对饮食一般都有控制,随屿是知道的。
楚晏睨他一眼。
汤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个,但真的就是想到下意识说了,说完看见楚晏的表情,他默默咽了咽口水,难道随总没叫粥给晏哥吃?
楚晏却是在下一秒就开始回忆那碗肉粥怪怪的味道,好像是没有放盐,但米粒熬得似乎很好,反正他虽是不情愿地开始吃,但最后害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可是随屿严格控制了他的摄入量,说什么一次性喝多了对他肠胃不好。
他当时身子软得厉害,跟没骨头似的窝在随屿怀里,忘记娇声说了什么,最后面随屿让他再舔了舔瓷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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