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威胁都没有了……
想到这,洛介宁暗自伤神。身为玄天楼不知道多少前前前任掌门,他何时受过这样的气?那南承书,竟然也逆来顺受!想到这里,洛介宁冷哼一声,钟止离以为他又怎么了,转头看他,便看到他脸上大写的不爽。
“怎么了?”
洛介宁这才注意到自己没收敛好情绪,忙又笑嘻嘻道:“没什么。”
没过几日,两人便到了徐半枫和林向阳曾经来过的镇上。
那镇子很热闹,洛介宁一进来便感叹了一下这才是人呆的地方,叫卖声响亮,来来往往的人表情和善,几个小孩子追着狗在跑,一不小心追到了洛介宁跟前,洛介宁伸脚刚想踹它一脚,那狗对着他狂吠起来。
洛介宁抱着剑眯着眼,想看看那些孩子会怎么做,谁知,那几个孩子一见狗吠起来了,都远远站着不敢上前。
洛介宁拉住前方的钟止离,道:“你看这狗的表情,像不像那个跟我上辈子有仇的无尘轩的门生?”
说着,他自己也笑了起来,钟止离瞥他一眼,开口道:“你积点德吧。”
洛介宁挥挥手,那狗不再跟他狂吠了,几个孩子连忙追上去了,看起来似乎是一群孩子对狗施展暴力似的,洛介宁摇摇头,果然不能被事物的表面现象迷惑。
他们走了一会儿,洛介宁看到前边有人表演戏法,便拉着钟止离上前去看,一圈人围着,看起来很热闹,洛介宁伸长脖子去看,原来是有人在表演大变活人,有个姑娘进了大箱子之后,前边的男子一把烧了那箱子,众人都惊呼起来。
“那姑娘会不会烧死啊?”
“肯定吧,这一烧,箱子都烧没了啊!”
洛介宁在钟止离身边道:“你看得出其中的奥妙吗?”
钟止离盯着起火的箱子,摇了摇头,问:“你看得出?”
洛介宁一脸坦然:“我当然看不出。”
钟止离:“……”
那箱子快烧黑了,这时候,那人提起一桶水把火浇灭了,然后箱子一开,那姑娘已经不见了。
众人惊呼,这时候,人群中走出一个姑娘,人们定睛一看,正是那箱子里的姑娘,她已经不知何时钻到人群里边去了。
洛介宁看了看那姑娘,一身粉红藕裙,脖子上挂了一块通明的玉,眉边一点红痣,长得很是清秀,他觉得没意思,刚退出来,便看到人群里边有个人道:“这不是那个姑娘。”
洛介宁闻声一看,顿时惊呆了。
那表演人有些不快,道:“你怎知不是?”
一人站了出来,钟止离看过去,那人一身蓝袍,看起来跟碧云府的门派服很像,此人眉目硬朗,一双剑眉飞入鬓,是个标准的美男子,一张薄唇张张合合:“这个姑娘脸上有些许淡淡的伤疤,气色也差多了,明显不是刚才那个箱子里的姑娘。”
那人一看这是要拆台啊,一听这群众也在附议,立马脸上挂不住了,骂道:“你少误导群众!你哪只眼看她气色不好了!”
那姑娘被他这么一吼,立马吓了一跳,连忙后退几步,那男子上前一把护住她,唇边有淡淡的笑意,道:“刚才那个姑娘,应该被你烧死在箱子里了吧。”
那男人有些怒意,骂道,“你莫要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