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介宁就这么出去了,回到东三院的时候,被刘祺一把拉了进来,没想到那周单和胡缪竟然都聚在屋子里,好像是专门来等他说笑话的。
洛介宁翻了个白眼,幽幽道:“人家不来就是不来。”
周单摇了摇头,装成熟道:“看来这个小白公子还挺有骨气。”
刘祺低声笑了两声,道:“看吧,总算是有你搞不定的人了。”
胡缪就在一边静观其变,静静地一言不发。
洛介宁叫嚣着:“我明日定要去看他!”
刘祺一把捂住他的嘴,急急道:“祖宗,外边刚走了一拨人呢!”
周单学大人摸着下巴,语气稳重道:“我劝你还是别,不然你大伯又不知道要想出什么奇奇怪怪的法子来整你了。”
洛介宁回到屋子里还很不满,但是一想起钟止离吃甜糕时怪异别扭的模样,不由得又笑出了声。
翌日,三掌门江其深从一场把躲在草丛里偷看门生练剑的洛介宁拎到了洛修繁面前。
“你又造孽了?”
洛修繁只要看他一眼,看到他那猥琐的表情,就知道此人必定心里又在打什么算盘。江其深似笑非笑道:“听闻他是去看钟笑的。”
江其深到一场把他从草丛里拎出来的时候一脸看戏的表情问道:“你躲在这里做什么?”
带门生练剑的齐归璞停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看向了这边,脸上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刘祺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跟周单耳语:“这孩子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洛介宁当场就道:“我是来看钟止离师兄的!”
“哈哈哈哈哈!”
在所有人的大声笑中,钟止离很不情愿地转过了头,很想撇清跟这个人的关系。江其深晃了晃洛介宁的衣领子,笑道:“好呀,你想看,我等会儿让你看个够。”
说罢,便把人拎走了。洛介宁挣扎了一路:“掌门!江掌门!二场都没人看着啦!你都不担心吗!”
江其深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心情很好道:“小崽子,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等江其深把这些都讲给洛修繁听后,洛介宁低着头站在一边,想着这次又要来什么花样。却没料到洛修繁静了片刻,才出声道:“你既然要看钟笑,那就去看吧。”
洛介宁眼前一亮,激动道:“真的吗?”
洛修繁犀利的眼神往他那里一瞄,洛介宁立马站直了,等待发落。江其深饶有趣味地看着他,心道这小子是越来越上道了。
“单脚独立站到他们练完。”
苦惨了的洛介宁在烈日下,头顶着一碗水,两手还端着两碗水,单脚站立在一块崎岖不平的石头上,直面数百个练剑的门生。齐归璞站在一边边看着那百号人,边盯着他,道:“水洒了明日可是要重来的,你当心着点。”心里却道,这次大掌门想的主意很不错。
洛介宁看着远处光顾着练剑,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自己一眼的小白公子,心里像是吃了黄连一般。再看了一眼憋着笑的刘祺胡缪两人,心里更是雪上加霜,只是看到周单绷着张脸,心里才好过了点。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周单在他来之前已经因为笑得太离谱被齐归璞骂了一顿了。
齐归璞问道:“你对钟笑很感兴趣?”
洛介宁生怕他一开口说话,那满满的三碗水就要洒了,便双目直视前方的钟止离,一动不动。齐归璞又道:“看他底子就知道他不跟你们这些人一般,去三场都绰绰有余。”
洛介宁心道原来他不知这看起来弱弱的钟止
如果,请我们的地址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