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祺道:“你怎么一点都不在乎的?”
周单咂嘴道:“我看呐,定然是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胡缪一语不发,跟在周单后边。
果然,如几人预想的那样,洛修繁可谓是发了好大一通火,拍得那桌案几条腿直颤。骂了好大一串话,直骂得他们四人汗流浃背羞愧得想死,这才放过了他们。定期,一个月。
洛介宁对于接下来一个月的无趣生活已经做好了准备,那刘祺和胡缪却是咿咿呀呀叫着怕是要横尸在屋子里边了。
为了防止他们闹事,这次,洛修繁给他们安排的屋子竟然一个在北一个在南,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完全就不能进行交流了。
洛介宁心里一边叫嚣着大伯可真是狠呐,一边躺在床上,望着帐子上边的挂坠,翘起的二郎腿一甩一甩,好不惬意。
他忽的像是想起了什么,伸出手,往怀里一掏,便掏出了那两张写有情书的纸和签了二十多个名字的纸,望了半天,愣愣的有些出神。
他想了一会儿,随即从床上飞跃下来,四处环顾。这个屋子他以前禁闭的时候待过,看起来甚是熟悉。他转了几圈,终于在东边的一处墙根处发现了线索。
他拔|出拂光,朝那墙角处挖了一会儿,果真,那墙裂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洛介宁从里边扯出了一本册子,随即起身,安安静静地坐在桌案前,翻开第一页。
那是他们四人只见流传着看的春宫图,他记得是上上次的时候,他藏在这里的。如今,看来还没有被人给发现。
洛介宁翻到中间的地方,把那两张纸给夹了进去,之后再把册子藏回那处墙角。
那两张纸若是放在自己身上,有朝一天被他大伯发现了,那可是不得了了。
他藏完后,又往床上一躺,眼睛一闭,便睡死了过去。
没过多久,便又传出霍起出没的消息。
那霍起不过才消停了几个月,这又开始出来祸害人了,六派实在是头疼不已。就在这个时候,灵殿忽然发声,道近期有个男人到眉寿庄来,问他们儿子的下落。
那男人道他儿子是在平乐十六年被招进灵殿,说是天赋异禀,成了门生。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连儿子的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到了。
他们连忙查此人,却显示那人在永宁元年的时候已经离了门派了,原因是回老家照顾生病的老父亲。
然而,此人父亲却道他儿子从来就没有回来过。
言辞出现了偏差,灵殿的大掌门方闲年立马大胆联想到,那霍起会的蛊术,会不会是在灵殿偷偷学的?利用当时招门生的时候,新人互相都不认识,若是在那时候,便偷梁换柱了,那么他便是在灵殿学到死,也不可能会有人发现。
这就可以解释,为何那霍起能学到蛊术。
此事一出,加上霍起今日又出没了,江湖上霍起的名声便更加的臭了,几乎到了过街老鼠要人人喊打的地步,只不过打得打不过还是个问题。
既然那霍起是在永宁元年离开了灵殿,那么便说明此人在灵殿学习了整整六年的时间。霍起在平乐十六年的时候,也才不过是十一岁,离开时便是十七岁。如此年轻,却能够在六年的时间内将蛊术学了个大概,此人果真不愧是奇才!
众人还来不及惊叹此人聪慧天成,被他们称为奇才的霍起已经杀了半个村子的人了。
无尘轩和玄天楼立马派人过去。但是就如同之前一般,人到了,霍起却不见了踪影。
这永乐五年一年来,霍起在各个地方大大小小地闹事,出了白知秋来的那一次,双方正面交锋过,其他时间,他们就连霍起的人都没见着。不得不说,此人果真是聪慧非常。
永乐六年,白知秋的二徒弟温晓和三徒弟庄离木因在兖州一地偶遇正在做乱的霍起,和他大战一场打伤霍起一条手臂而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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