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女王爷穿越女尊np作者:肉书屋
让那些平时趾高气扬的富豪们都拿出了家中囤积的粮食来救济饥民,对暮城里的老百姓来说,凤九歌便是像活菩萨一样的人儿啊,凤天有这样的皇族,是凤天的福分!
凤九歌慢慢的走进那个跌坐在地的男子,近时,才发现他的双手有红红的血液不断渗出,凤九歌连忙一把抓住他的双手,他的拳头握的死紧,泪花滴落在拳头上,混着血色,却仍然倔强的坚持着。
凤九歌不禁皱起了眉,这名男子实在太固执了,她已经见到了紧握的拳头中一点一点呗鲜血染红的亮片残渣,就是那些东西割伤了他的手,他却还是紧握住不放,这是什么东西,有那么重要吗?
“松手!”
凤九歌不知道怎么哄他,在这个国家,男子是需要哄得,可对出了她夫郎之外的男子,她倒是没有那个心情,所以言语之间不由得带着丝丝冷漠,甚至还有命令的意味。
男子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却还是固执的不肯松手。
看来这个男子还真是倔呢,凤九歌不由得抬起了头,问着旁边暗泣的侍从,“你家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侍从已经见到民众对凤九歌恭敬地态度,料想凤九歌定是这里有名望的人,倒也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小姐,实不相瞒,听说南方要打仗了,我和公子便从南方赶到了这里,哪知刚到城外不远时,便被人给抢了,如今身无分文,好不容易入得了城,结果公子父亲的遗物又不小心打碎了,如此,我们才在这里停留,公子也不听劝,这可怎么是好啊,小姐,你救救我们家公子吧!”
说罢,那侍从竟然对凤九歌跪了下来,不断地磕着头。
凤九歌一个眼神,肖寒一便将侍从提了起来,凤九歌最不喜欢别人对着她猛磕头,感觉像什么似的,又不是拜佛。
见侍从的动作被肖寒一制止住了,凤九歌才再看向那名男子,料想,那男子手中紧握的东西便是他父亲的遗物吧,但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凤九歌只得轻声劝慰道:“公子,你这样握着,是伤不着别人,但是却伤了自己,想你父亲在天之灵也不会愿意看到你这个样子,自怨自艾的人是得不到别人的怜悯的,受伤了,跌倒了,没有什么可耻的,重要的是你能站起来,有勇气面对今后的人生,那才是最重要的。”
停了凤九歌的话,男子的手猛然一松,细碎的玻璃从他的手掌中滑落,掌心全是血色和斑斑的伤痕,凤九歌忙掏出自己的白巾,撕作两半,分别缠在了他的双手之上。
男子表情木然的看着凤九歌的动作,眼底却有一丝精光掠过,但却隐匿在了那重重地薄雾之后,任谁也没有看出一丝端倪。
凤九歌简单的包扎好了男子的伤口,一个抬头,便与男子的眼对上了,这时,才得以看清楚这男子的样貌。
男子有着细致的眉,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此时,那双眼里却氤氲着阵阵雾气,颗颗泪珠还似在眼眶里打着转,却又倔强的不再落下,薄唇紧紧地抿着,不是喜,也不是怒,就这样直直的望着凤九歌,却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人群中也发出了一声惊呼,原来那个一直低着头哭泣的男人竟然升的如此媚人,一时间,便也紧紧锁住了周围众人的视线。
凤九歌只是微微一怔,复又回过了神,这男子太媚,却又太固执,她还是少惹为妙。
动作轻柔的扶起了那名男子,凤九歌从上官夜那里取过一袋银钱,看看那名男子的手,最终将这袋银钱交到了那侍从的手中,道:“带你家公子去城里医馆好好包扎一下,找家客栈住下,如果实在不行了,城东有为无家可归的民众准备的地方,你们可以去那里求助。”
不等俩人回话,凤九歌深深地看了看那名男子,便转头走了。
那男子的眼神,透着可怜,却又不像是那么一回事,接近他,让她的周身寒毛有竖起来的感觉,虽然他看起来是那么柔弱,那么的可怜,但是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她却又不得不防。
男子看着凤九歌的背影,扯了扯嘴角,复又低下了头,让那一丝笑容隐没。
……
第四卷谁主沉浮第【104】章公子玉枫
“九歌,我以为你会收留他。”
上官夜在一旁低声说道,那名男子不时无家可归吗?看起来又是如此的惹人怜爱,依照九歌的性子,不应该就用一袋钱就打发了啊?
“夜,难道你希望我娶了他?”凤九歌轻笑道:“家里已经有了你们几个了,太多了,我吃不消,那次……你们四个就让我够呛!”
说到最后,凤九歌的脸微微发烫,她脑中却还记得与四个男人的新婚之夜,别看平时斯文的男子,结果到了那个时候也全部化身为狼,让她一个人全无招架之力,一场热斗下来,总以为完了,另一个人却又接着补位,一场接一场下来,累的她不行,好在她的体力已经比先前好很多,不然,被他们这么折腾一晚上,不死,也要丢半条命了。
“不够,不够,等战事完了,你要好好陪陪我们。”上官夜近身悄悄地在凤九歌耳边吹着热气,眼角的余光似乎瞧见了什么,立时神情严肃了起来,“刚才那俩人一直跟着我们。”
凤九歌顿了顿脚步,转过了身,果然,那俩人见他们停了下来,也停住了脚步,相隔不过十米远的距离,那男子与她就这样对望着,却没有上前一步,那漂亮的眸子已经抹去了雾水,清澈明亮的直直射了过来,眼波流转之间,似在诉说,又似在低语,那楚楚动人的神情却也紧紧抓住了她的视线。
“你们……”
凤九歌还是忍不住发话了,他们是想跟着她吗?
见凤九歌一行停了下来,那个小侍从连忙拉着他们家公子急急走了过来,可怜兮兮的说道:“小姐,您就好人做到底,收留我们把,战事一开始,我们到哪里去啊,公子这个样子,被那些好事的女子看了,必不会放过他,求求小姐收留我们吧。”
说罢,那个小侍从又欲跪下,凤九歌一抬手便阻止了他的动作。
看向那个男子,他还是那样直直的站着,面上维持着冷静,但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却泄露了他的情绪,那小侍从说的话是对的,他不是不怕,他不是不担心,只是他低不下他的头,来乞求别人的施舍怜悯。
“你叫什么名字?”
凤九歌这话是对着小侍从说的,既然他家公子如此有傲骨,又怎么会愿意在她面前低头呢?
听到凤九歌的问话,那侍从连忙擦了擦腮边的泪花,轻声道:“奴婢名唤流音,我们加公子姓洛,他……”说到这里,流音便近了近那洛姓公子的身,轻轻地拉着他的衣袍,咬了咬唇,道:“我家公子……他天生不能说话,所以我们才一路被人欺负,我们现在无亲无故,请小姐收留我们吧。”
凤九歌顿时哑然,这么漂亮的一个男子,竟然是个哑巴?
真是可惜了!
天妒红颜吗?非要让这么一个近乎完美的人儿多了这么一项不能抹去的残缺?
想到这里,凤九歌的心里便对这位洛公子多了一份怜惜,少了一份戒备,毕竟,在这个世道,孤苦无依本来已经够可怜了,她,怎么还忍心拒绝他们呢?
“寒一。”凤九歌转过身对肖寒一说道:“带他们回去吧,找个物资好好安顿下来,再请个大夫来,给洛公子看看手上的伤。”
“是,王爷。”
毕竟有外人在场,肖寒一还是习惯这样称呼凤九歌,虽然他已经贵为凤九歌的平妃,但却怎么也不愿意卸下她贴身侍卫的职责,凤九歌也只是由着他,好在,都是自家人的时候,他才不会如此的拘谨。
洛玉枫深深地望了凤九歌一眼,他的闺名流音没有说,凤九歌也没有问,那是因为他现在是一名待嫁的公子,怎么能随意对女子报上自己的名字。
不过,凤九歌就这样允了,会不会太快了?
虽然他们是低下头求过来的,但凤九歌这样就收留他们了吗?
感觉太顺利了,是他多心了,还是高看了凤九歌?
肖寒一对两人比了个请的手势后,便走在了前面,流音扶了洛玉枫一把,俩人便慢慢的跟在了肖寒一的身后,一起往城主方晚府上的方向行去。
“九歌,我觉得这个洛公子不简单。”
在这种时候,两个男人还能从南边行到北边,而只是被抢了东西,人却毫发无损,按理说,以那洛玉枫的人品样貌,世间也算是少有,难道这途中就没有遇上一个见色起义之徒?
如此,还真是奇怪了。
也不能怪上官夜事事谨慎,凡事皆以凤九歌的安危为重,他说过要保护凤九歌,不让任何人来伤害她。
即使,那个洛玉枫真是个哑巴,也不能掉以轻心。
凤九歌点了点头,道:“那个洛公子确实不简单,夜,你看好了,说不定这个洛公子大有来头。”
他们已经离开了,那个洛玉枫却还要凑上来,明显是故意想要接近他们,想以美色来诱惑她吗?那将她想的太肤浅了,她岂是那样轻易会被诱惑的人?
即使那洛玉枫天香国色,她家中也已经有了五位绝代美人,要样貌有样貌,要文采有文采,武功也不在话下,精明更是个比个强,而且还都是她的宝贝,对外面的美人,就算再美,她也不会看在眼里的。
而且,她也注意到了洛玉枫的足下,如果他们真的是从南边赶过来的,那足底却只是附上了些许灰尘,连泥土也没有,很明显的情况就是要么他们早已来到了暮城,要么就是被人送至了这里,这两种情况都可以说明他们是在说谎,只是,她没有揭穿,想放他们一马而已。
可谁知,他们还是不知死活的凑了上来,想接近她,或是有所图吧,那么,她何不顺水推舟,看看他们唱的哪出?
毕竟,要说演戏,她可是这方面的行家。
洛玉枫的演技看似没有破绽,让人既同情又怜惜,甚至还用上了苦肉计,不惜伤害自己来达到逼真的效果,害她都差点入戏了。
对,就是这种入戏的感觉,在异世,她是演员出身,一生演戏,在耳濡目染之下,又怎么会分不出哪一种是演戏,哪一种是真实呢?
洛玉枫在带她入戏,她就好好配合他演这一出吧。
上官夜也笑了,就知道凤九歌不会那么轻易地相信别人,没想到她演的那么到位,就连他都有一刻以为,她是真的对那洛玉枫动了心呢。
看来,是他多虑了。
……
这两天洛玉枫一点动静也没有,倒是安静的呆在呗凤九歌安置的院子里,就像一个落难的贵公子一般,优雅宜人,举止得体,没有过多的要求,对一切只是默默地接受,脸上也渐渐地露出浅笑。
据肖寒一的说法是方府上下都挺喜欢这个洛玉枫,虽然他不回说话,但是那淡淡的安静的气息也让周遭的人愿意靠近他。
凤九歌也起了好奇心,那个洛玉枫一直没有动静,到底是想干什么,或许,她也该去探望一番。
刚刚踏进洛玉枫住的院子,便闻到一阵悠扬的琴声,空灵婉转,似万顷烟波卷卷而来,又似徐徐暖风轻柔抚弄,凤九歌只觉得整颗心像是被一张温柔的大网包裹住一般,天地间,仿佛只余下琴声,以及洛玉枫秀美的身形。
流音侯在一边,见到凤九歌到来,正想上前,被风九个一个眼神止住了动作。
凤九歌轻轻地踏着步子,一步一步的向洛玉枫靠近,乌黑的青丝散散的披在他的身后,只挑了一层发挽成了一个简单的髻,耳边也垂着两缕发丝,低首之间发丝轻摆,拂过面庞,侧面看来,却是说不尽的妩媚。
洛玉枫似乎在全神贯注的弹着琴,一点也没有留意到身后人儿的靠近,只是兀自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十指葱葱如玉,轻轻拨弄着琴弦,美妙的音符便在那一抬手一落指之间倾泻而出……
这是洛玉枫吗?
这一刻的他毫无掩饰,那琴声似乎也是他的衷肠,从初时的明快与欢欣,转到后面的点点滴滴离愁,终是道不尽的哀思……
一曲终了,洛玉枫皓腕轻抬,流音对他使了个眼神,指了指他的身后,他猛然站起,转身,见到了凤九歌,〃啊“一声,连忙垂下了头,又是直直的站在了凤九歌的前面,没有了动作。
”流音,你家公子弹得琴真好听!“
既然洛玉枫不会说话,又明显的不太适应和别人交流,凤九歌还是主动转向了与流音交谈。
”是的,王爷,我家公子从小抚琴,在我们那个地方,可也是有名的很啊!“
听到凤九歌的夸赞,流音不由得小小骄傲了起来,明明不是他抚的琴,那样子可就像是他收到了表扬一般。
凤九歌不免轻轻笑了,这流音真的像个小孩一样,煞是可爱。
”你家公子听得到我们的说话吗?“
一般来说,聋哑是相连的,说不出话,可能耳朵也会不太灵。
“公子知道我们说的什么,只是不会说,听力还是正常的,不过,公子会写字。”流音扯了扯洛玉枫,轻声道:“公子,是王爷收留了我们,我们应该好好谢谢她。”
“罢了,你去端些茶点来吧,我与你家公子坐坐。”
凤九歌支开了流音,他们俩主仆要么是真的这样,要么都是一流的演戏高手,真是片刻都不能大意。
抬眼看着凉亭里的棋盘,凤九歌心念一动,“洛公子,会下棋吗?”
洛玉枫点了点头,虽然抬起了头,但视线仍然没有与凤九歌相接,而是落在了她身后不知名的某处。
“那就陪本王下一盘如何?”
说罢,凤九歌便大步的走向了凉亭,洛玉枫轻移着莲步,跟在了后面。
两人坐定后,洛玉枫一手执起了白子,凤九歌微微笑了笑,让她执黑,意思是让她先行?洛玉枫裹然是对自己那么有信心吗?是他自大还是自负?
洛玉枫啊洛玉枫,他果真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中吗?
凤九歌摇了摇头,落下一子黑棋,开了棋。
人生就像是一盘精妙的围棋棋局,从心而出的每一步都影响着以后的落子和最终的结局。
在人生珍珑中的我们追求的无外乎是成功,而当下,凤九歌与洛玉枫的这一盘棋却是在探知对方的虚实,心态,如手中的棋子,每一字的落下都决定着人生珍珑的成败。
凤九歌欲洛玉枫都万分认真,落子谨慎,步步为营。
半个时辰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就连流音为他们奉上的茶都凉了又凉,这盘棋局却仍是没有分出胜负。
看看天色,凤九歌笑了笑,道:“看来,今天是分不出胜负了,久逢对手,酣畅淋漓,洛公子,我们改日再战,如何?”
一盘棋局下来,凤九歌多半的时间都在考虑,话也少说,但每当她说了话后,洛玉枫都会回以温柔的一笑,不似初时见她的拘谨,人也渐渐软了下来,就像是一个封闭多时的人,慢慢接受了外界的靠近一般,变化明显,但又不是突然,就好似一点一点演变的过程一般。不会让人感到突兀,但凤九歌的心里却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洛玉枫让流音给他拿来了纸笔,在上面写着什么,写完后,便将那张纸递给了凤九歌。
凤九歌接过一看,纸上工整的写着“玉枫一直未曾答谢王爷,请王爷见谅。”
字体隽秀,明明应是小家碧玉般的感受,但那起笔与收尾之间却是又隐不住的丝丝霸气,凤九歌心绪一动,没有发话,却将这一点记在了心里。
这明明不是洛玉枫该有的字,但他却小心翼翼的写成了这样,他,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他还将他的闺名告诉了她,这,算什么?一个暗示吗?
第四卷谁主沉浮第105章是男是女
银雨国与凤天皇朝又坚持了许多时日,但仍然没有动手的倾向,仿佛在等,等一个时机,或是等一个信号。
已至深冬,北方下起了鹅毛大雪,厚厚的铺在了地上,暮城不远处的雪山早已银妆素裹,白茫茫的一片,美不胜收。
如果不是在战争戒备状态,踏雪赏冬景,倒是美事一件。
等啊等,终于,南方的战报传了来,银雨国开始发动了进攻,看来,这边动手也快了。
凤九歌手中握着战报,心思却在翻转着,洛玉枫,他会怎么出手?
按常理来说,南方燃起了战火,虽然是一个国家,但相对来说,北方的人民心里就要安定一些了,毕竟,战火已经点燃,而燃烧地点不是自己身处的这座城镇,民众的心里就要踏实许多,又加上凤九歌让人大肆宣传这个消息,暮城又恢复了一派生气,迎来送往,每个人的心都放了下来,如此,生意更火了,人气也更旺了,似乎,战火已经离这里很遥远了一般。
对青奕峰,凤九歌心里还是放心的,老将多年,经验是有的,再不济,她走的时候也写过几个实用的兵法给青奕峰,借助日城的地理优势,要守住,不难。
自从南边的日城开战后,凤九歌倒也放松了军务,每天无事便来找洛玉枫下棋,或是听听他的琴音,乐得一派悠然,倒是让洛玉枫暗自纳闷了好久。
也许,凤九歌并不像凤九霖形容得如此厉害。
也许,她只是徒有虚名而已。
但是,依凤九歌的棋艺来看,如此懂得运筹帷幄之人又怎么会是坐以待毙之人呢?
凤九歌让他迷惑了,洛玉枫自认生平没有他算不准的人,但是,对于凤九歌,他是真的看不透了。
南方战火弥漫,就算北方能暂得一隅之安,又岂会长久?
凤九歌是凤天皇朝的王爷,自己的国家受难,她怎么会那么沉着,不见一丝慌乱,是根本不在意,还是心中已有制胜的把握?
但是,远隔千万里之外,即使她有何制胜之术,如何施展?
打仗不是下棋,不是三言两语,更不是纸上谈兵。
不过,不管如何,他的部署已经到位,既然凤九歌没有动作,那么,就让他来动吧。
到时候,凤九歌成服在他的脚下时,是不是才会后悔将他带回了自己身边?
如果真的要到决定凤九歌命运的那一天,他会不会,不忍?
想着那日日陪着他的俏丽身影,那对他总是轻柔的话语,那在冬日里送上的暖炭,那轻轻为他包扎伤口的动作……
这一切,真的只是演戏吗?
他不相信!
因为这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啊,凤九歌真的关心他吗?
原来,洛玉枫以为,凭自己的样貌,他可以轻易得混到凤九歌的身边,女人都爱男色,想必这凤九歌也不例外。
但是,他错了,就算初时凤九歌震惊在了他的美貌中,但长久的相处下来,她的眼睛虽然还是看着他,但是却是澄清的,她看的,不是他美丽的面庞,而是他的眼睛。
凤九歌的眼睛很美,过了初时假装的害羞与胆怯之后,他也敢与她对视了,她的眼波似碧潭的幽水,在那里面,没有一丝贪婪,没有一丝戾气,没有一丝对他的欲念……
有的,只是纯洁,有的,只是宽容。
更甚者,还有对他的一丝丝怜悯。
对,就是怜悯!
可是,他需要她怜悯吗?
不需要!
他现在已经握有至尊的权势了,还有什么是他所没有的。
洛玉枫甚至开始在心里厌恶着凤九歌那样的眼神,他不可怜,他不需要她施舍的怜悯,不需要,尤其是她!
凤九歌只是对他现在编造的遭遇予以同情吗?
是对这个身份哑巴的他予以怜惜吗?
是,又好象不是。
凤九歌的眼神似乎飘得很远,让他感觉她不是为他编造的表象所生出的同情与怜悯,她的眼光穿透了他的心,她同情的是,他的……心。
心,洛玉枫一手抚上自己的胸口。
他还有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