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段惊天手臂一动，戟光一挥，顿时茫茫锋刃的光芒，遍布四周。
与此同时，绵绵密密的锋芒渗透进入了虚空之中，使得所有人都感觉到天地已经变了颜色，四面都一片漆黑，阴风怒号，寒气刺骨。
一戟之间，可怕的戟光撕裂天地，带着灭杀仙神之威，冲击向了钟鸦。
“破！”
钟鸦丝毫不慢，手臂一动，天莲战神枪之上，璀璨的金色之光爆发。
那金光几乎要化作实质，乃是无比锋利的金锐之气。
一刺之下，空间都好似无法承受，金光闪耀天地，虚空炸裂，威势如山崩地裂。
轰！轰！轰！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虚空中全部都是毁灭性的风暴横扫九天十地，八荒六合。
可怕的劲风刮过天门山，即便相隔万米之遥，依旧有不少人承受不住，纷纷吐血，面色苍白。
“太强大了！”
“太恐怖了！”
“这就是两人的实力吗？”
人群无不震撼。
就连位于山巅之上的一众凝丹境强者，眼眸在此刻也都眯了起来，闪烁着不知名的光泽。
一击试探之后，段惊天和钟鸦两人倾力交手。
虚空之中，残影漫天。
刺眼的爆炸之光不断的闪耀、碰撞，爆炸声此起彼伏，惊天动地，冲击波如同滔天巨浪，不断席卷出来。
两人的战斗，远非普通武者所能想象。
看着万米高空的战斗，陈凡暗道一声。
两人的速度太快了，如同残影一般。
就算是他的修为，竟然都无法看清两人之间的碰撞，只能听到唰唰唰的破风声，以及碰撞之后不断的爆炸声。
他只能看到，虚空当中，戟光撕天裂地，金色的枪芒贯穿苍穹。
不停的爆炸，处处爆炸，毁灭般的气流到处席卷，天门山都在两人的碰撞之下不停颤抖。
这一刻，陈凡算是清楚了自己和段惊天之间的差距。
太大了！
简直无法逾越！
别说是他，甚至就连凝丹境二三重的强者，在段惊天面前也不堪一击。
“两年之后，我一定能够达到这般高度！”
陈凡低喃一声，旋即他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他来此地，只是想要见识一下，看看段惊天的实力究竟有多强，现在他已经心中有数了。
至于段惊天和钟鸦两人的胜负，他并不关心。
当然，若是可以，他到希望钟鸦能够取胜。
打击一下段惊天嚣张的气焰，使得段惊天心有郁结，说不定能够让段惊天产生魔怔，从而武道之路停滞不前。
当然，这种可能微乎其微。
陈凡离开，没人在意，众人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万米高空。
虽然绝大部分人都无法看清段惊天和钟鸦的交手，但听到那连连的爆炸声响，众人也热血沸腾，脑海中想象出段惊天和钟鸦你来我往的激烈碰撞画面。
“小畜生！”
不过，在陈凡离开之时，不远处，却有一双阴冷的目光看到了，目光的主人是宋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