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又问了一个问题,牧野回答了几句话,记者们神色各异,林晚的耳根子却一点点的红了,羞怯的低下头。
历青:“?”
历青:“你这是什么反应?又说什么了?”
林晚不好意思翻译,纠纠结结半天,才在历青的催促声中回答道:“就是、就是记者问为什么这么平淡……先生说因为喜欢的人在看,所以不能开嘲讽,不太好……”
“……”历青愣了几秒,没忍住,大手一甩,爆粗,“草!”
林晚被甩的浑身一震,一脸茫然。
历青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草!这一播出去不知道又要有多少节奏贴!没事,你们谈你们的,我去删贴!谁都别想说你们的不好。”
历青打了个电话,气愤的走了,一队四人正好进入休息室,老端和路路看起来还好,他们早已经身经百战,当天比赛当天了,成绩都是过往云烟,倒是白阮,知道Wink对他们大开嘲讽之后心情一下子变得无限低落,不停的道歉。
“没什么好道歉的。”牧野脱下队服,挂在了休息室里的椅背上,淡淡道,“我们又不是真的把双排抛了,都是通宵玩命练过来的。”
“尤其是你。”牧野拍了拍白阮的肩膀,“比任何人都拼命。”
“心态调整好点,明天还有三场。”
林晚给一人递了一瓶水。
几句话下来,白阮的情绪好多了,老端路路笑呵呵的又安慰了几句白阮,把白阮拖了出去,休息室里只剩下了林晚和牧野。
牧野什么也没说,双手抱在胸前,懒懒的站着,等着林晚。
林晚也递给牧野一瓶水。
“不渴。”牧野没接,挑起眉梢看向林晚。
林晚的耳根子红到滴血,将水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深吸一口气,环住牧野的脖颈,在他的唇的轻轻吻了一下,软声道:“这样呢,先生?”
牧野一笑,把林晚抵在了墙壁上,抚摸他的每一根发丝,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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