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一边说着，一边盯着柯凡的表情。
但是柯凡在听他说完之后却完全没有任何反应，他不由心道一声，人类果然狡诈！
“我知道你之前以为只要灭杀了我，你就可以用这具分身控制系统，但是你错了，当初被改造的确实只是我...我们的身体，但是万年的时间什么都可能发生，你说对吗？比如我已经成为系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死了，整个系统都会崩溃。”
这一次，柯凡皱眉了，系统所说的并非没有可能。
“这并不是我一定不能杀你的理由，系统我虽然很想保留，但是如果在你和系统之间选择的话，系统崩溃也并非不能接受。”
柯凡的声音随着他的话语再次冷了下来。
他现在对于系统的依赖已经极小，正常情况下甚至就连药品也不需要，他所在乎的只是军团传送、军团成员力量抽取等附带的功能罢了。
但是这些功能即使消失了，也只会让他一段时间不适应而已，而且有传送门在，不适应也很快会消失。
系统面色又变，最后一咬牙道：“你虽然得到所有的本体碎片，但是你想要消化他们需要多久？”
“我消化那百分之二十只用了五分钟。”柯凡冷声道。
“那百分之二十本体碎片一直存在你的意识里，本就是你的一部分，你根本没有经过消化过程，但是其他的本体碎片一直都是独立的，融合它们的难度将提升千倍万倍，简单计算你至少需要五百年才能够将它们蕴含的信息和力量完全消化，神宫坚持不了那么长的时间，临元将封印斩境，统治者世界将灭亡，你们无法击杀枯骸，临元将统治整个琅嬛。”
系统说着，见柯凡的眉头越皱越紧，不由更加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