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搜救队员上山之前,胡戍背着胡薇下山,在营地和同事们碰面。
用三言两语糊弄,在爬山路上没注意摔伤,并且在农户过夜。怕她受惊就先回去了。
胡薇一路上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直低着头没说话。本来她是想让他高兴一下才参加了愚蠢的活动,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扫兴。
在山坳也是,感动过头身体不由自主就往他身上贴,好像她无以为报似的。
胡薇甩空脑袋里的胡思乱想,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沉沉睡去。昨晚在那个村民家她根本睡不惯,一夜未眠。她都服了胡戍,明明从小养尊处优怎么容忍那种环境的。
再次醒来已经是家里的天花板了。她突然明白了刚回国那会儿心还没收回来,在外面转悠却每天起来都是天花板的场景。原来胡戍从那个时候就在守护她,只是她不愿承认罢了。
她突然觉得很愧疚,眼泪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淌下来。
胡戍一进门就是这个画面,可没给他吓坏。赶忙把人抱在怀里哄。
胡薇反抱住他,却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做噩梦了?”
“没怎么,饿不饿?我给你做饭先。”
“下次吧,我都做完了。这不是进来叫你起来吃饭吗。”
“乖乖——”胡薇反常的抱着他亲了一口,让他有些不适应。
说实话胡薇自从回来以后似乎哪里不一样了,对他热情的拘束。本身对他热情是件令人开心的事,可是胡薇表现出的似乎只是……抱歉的偿还。
因为她抱住自己的时候,他根本感觉不到她的爱意,只是执行指令的,随意的一吻。
说实话胡戍心里堵得慌。她难道是觉得自己给不了他答案又摆脱不了就干脆放弃挣扎敷衍演戏配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