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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是最后一次见面,那么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蒋华容扯开自己领口的系带,一把拉过纪晴雯的手,手指一点点插进她手指的缝隙中,摩擦着,十指相扣。
“在想什么?”
纪晴雯说:“蒋总,我感激你,你给我的生日礼物,我很喜欢。”
“我看到设计稿的时候,已经想象到了你穿上它的样子。”
“只是,衣服太好了,我配不上。”
配不上,还是不想穿?蒋华容知道纪晴雯在撒谎。
“你以前不是这种口是心非的样子。”
“可能人老了,就会越来越执拗,越来越让人讨厌吧。”纪晴雯自嘲地说。
“想离开?”蒋华容一把扯住纪晴雯的手,将她拉过来,迫使她坐在自己的怀中。
纪晴雯瑟缩着。
“乌雪?还是乔欲?”蒋华容问,“她们对你避之不及的样子,需要我再让你看清楚吗?”
“我没有那样想过。”
蒋华容贴着纪晴雯的面颊,动作那么亲昵,话语却寒冷到骨子里。
“我们之间如果是一场游戏,有资格喊停的那个人只能是我。”
回到别墅。
蒋华容要纪晴雯将那件改良旗袍再穿一遍。
纪晴雯要去换衣服,蒋华容却冷了脸。
“先去洗澡,以后不要跟那些随随便便的人混在一起,身上的味道难闻死了。”
纪晴雯按蒋华容的要求去做,洗了两次澡,再换上那件衣服。
纪晴雯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
蒋华容从她背后将她搂住,一双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赞叹她的身材得到了造物者的偏爱。
拉链被拉开,纪晴雯被蒋华容从那件包裹性极好的旗袍中剥出来,荔枝一样。
“别在这里。”纪晴雯察觉到身后人越发沉重的呼吸,便轻轻推着她。
这里的一切都太过明亮了。
通明的灯火,四面八方的镜子。
穿着得体的蒋华容,和衣不蔽体的纪晴雯。
这让她产生一种强烈的羞耻。
可是,她的抗拒,只是让蒋华容越发不耐烦了。
“不在这里,可以,”蒋华容拿出纪晴雯的手机,“删掉那小孩的微信,我就答应你。”
“一个小朋友而已,蒋总在意她干什么?”
“是我在意还是你在意?你为什么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耐性?”
蒋华容彻底/褪/下/纪晴雯的衣/衫,将她牢牢禁锢在怀,唇齿贴在她通/红小巧的耳垂之上。
将耳垂在唇齿间品尝。
一只手压着她的breast,另一只手却捏住了她腿内侧的肉。
身体因为无比熟悉的模式而产生反应。
那人却恶劣地加大力道。
纪晴雯紧闭双眼。
却还是被轻轻颤动的睫毛出卖了她的紧张和痛苦。
“你希望对你做这一切的人是谁呢?”
蒋华容咬住了纪晴雯的脖颈,似乎要咬破她的动脉一般。
“苹果小姐,你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审核小姐姐,我写的都是脖子以上哒,放我出来吧
“苹果小姐?”纪晴雯咬紧牙关,沉重的气息勉强吐出这几个破碎的字眼,“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蒋华容看到纪晴雯这幅样子,更觉不满,一手扼住了她的脖颈,并未停下另一手上的动作。
蒋华容在这种事上一向强势,加上巨大的压力和无数次极限运动被拉高的感官阈值,令她更加狠厉和强横。
虽然也会照顾到纪晴雯,但总也算不得体贴。
到后半夜,才算安静了。
蒋华容抚着纪晴雯的头发,再一次提出了要她出席自己的婚礼。
回应她的,只有纪晴雯倔强的摇头。
“你就像工厂里生锈的零件,”蒋华容抚着纪晴雯的头顶,“让机器越来越难以运转。”
“蒋总随时可以更换换掉的零件,没有用的东西都应该被扔掉。”
纪晴雯从地上抓到几件衣服盖住自己的身躯,勉强坐起来。
蒋华容闻言,冷笑着:“我换不换,轮不到你来告诉我。”
说罢,蒋华容扬长而去。
纪晴雯不知道对方是去工作了,还是又被自己气到了。
还是没有被换掉啊。
所以,还是有人需要自己的对吗?
蒋华容去了另外一处住所,乔秘书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因为白天蒋华容有行程,所以她必须得休息,养精蓄锐。
可是此刻,蒋华容坐在床上,揉着太阳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乔秘书看出来蒋华容为什么而烦心。
蒋华容又气又觉好笑:“一个小孩子而已。”
一个微不足道的小
', ' ')('孩,本来不足以让蒋华容正眼看她。
“除了发微博私信和送果酱之外,乔欲没有其他举动了,”乔秘书汇报,“不过上一次她回澳洲,干了不少事情。”
蒋华容示意乔秘书说下去。
“乔欲本来是家庭作坊式的经纪团队,拍完《绝叫》回到澳洲后,立刻跟澳洲最大的传媒集团签约,承诺参演该集团旗下的几部电影,获取了部分股权。”
“是干了不少正事。”
这棵在蒋华容看来的野草在无人注意的角落疯狂将根系扎下,一副要成为不可撼动大树之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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