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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这得多变态的人才能想出这么变态的方式折磨她。

这样就想击退她,没门。

苏时意这人就是有一个优点,不到目的决不罢休。

带着那股不服输的怨气,一直到太阳快落山,她才把地上的高尔夫球都捡完。

垂了垂酸痛到几乎没有知觉的腰,苏时意回头才发现,殷延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见了。

草坪那边连个人影儿都没了。

他居然就这么走了?

苏时意连忙把手里的东西丢给林许,拖着酸痛的腿追了出去。

走廊里空荡荡的,半个人影都看不见。

不会真就这么走了吧?

她咬了咬牙,走到男更衣室前,趴在门上竖着耳朵听了听。

里面安安静静的,似乎没人在。

苏时意一阵懊恼,刚想转身时,身后突然冒出一道声音。

“你在做什么。”

她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往后撤了一步,砰的一声,后背就抵在了门上。

身后,男人似乎刚从更衣室里出来,衬衫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系得一丝不苟,西装外套搭在臂弯上。

他垂眸看着她,漆眸里含着几分审视。

两人的距离有些近,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

苏时意张了张唇,完全没有被抓包之后的慌乱。

她轻咳一声,反而先发制人道:“您刚刚就认出我了。”

殷延挑了下眉,没说话。

她的红唇一张一合,喋喋不休道:“然后还让我把那些球都捡回来,就是为了故意折腾我。”

兴许是刚刚累的,她的脸颊比往常更加绯红,红唇潋滟,饱满的额头上依稀能看见薄汗,一双美眸却依然灿若星辰。

她又朝他逼近一步,不依不饶地追问:“是我哪里做错什么了吗?还是你只是因为殷家的事对我有偏见?”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冒出来,听得殷延忍不住蹙了蹙眉。

他的语气毫无起伏:“苏小姐,未免有点自视甚高了。”

苏时意毫不在乎他话里暗藏的讥讽,“那就是和殷家没关系了?”

殷延似乎无意在殷家这个话题上与她多作纠缠,他的神色更疏冷几分,转身就要离开。

苏时意却没想这么轻易放他走,她心里一横,抬手拉住他的袖口。

男人的脚步微停,视线冷冽地扫向拽住他的那只手。

她的手指白皙纤长,唯独指腹看起来比其他部位更红,看起来还沾了点灰。

意识到男人很可能有洁癖,苏时意又赶忙收回手。

她咬了咬唇,语气听着似乎还有一丝委屈。

“我和殷子墨的婚约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当初是因为某些不得已的原因,现在已经说清楚了,我和他也不是未婚夫妻的身份了。”

殷延微眯起眼,漆眸静静打量着她。

片刻,他才低声开口:“你想说什么?”

苏时意紧张地舔了舔唇,轻声说:“我想让你,能不能别这么抗拒我。”

殷延的目光倏地暗了几分,面上依然毫无波澜。

苏时意仰起头,视线灼灼地望着他,眼底像是燃着一簇小火苗。

她说:“我想做您的同盟。”

只说了这么一句,苏时意就知道他一定听懂了。

以殷延的手段,分分钟就能查到她现在面临的境况,也会理所当然地把她归类到为了利益接近他的那一类女人里。

她看似暴露得彻底,其实也是最安全的。

这样至少短时间内,他不会发现她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苏时意稳住心神,又从身上摸出一张名片来。

她正了正神色,认真地朝他重新做了一遍自我介绍:“我是拾遗香水的创始人苏时意,这个是我的名片。”

殷延垂下眼睑,目光淡淡扫过那张米色的名片,依旧没什么表情,也没接。

见他没打算要接的意思,苏时意只好讪讪收回手。

泄气了一秒,她又重新振作起来,嗓音清浅却坚定:“我知道以拾遗香水目前的资质确实不够格站在这里,但我还是想努力争取一次机会,一个互相了解的机会。”

殷延慢条斯理地系着手腕上的袖扣,转身就要离开。

他的声线冰冷:“很可惜,我没兴趣。”

闻言,苏时意咬紧唇,连忙挡住他的去路。

“我并不是不自量力,我迟早会向您证明,我是有这个能力的,而且我也相信我的香水有足够的潜力,让投资的价值翻倍。”

她颇为自信地挺直背脊,不卑不亢地正视着男人,字字笃定。

“而且我相信,下一次见面,一定会是您主动想见我。”

*

那天球场过劳运动回去之后,苏时意的腰和腿又疼了三天,连下楼梯都成了难题,走哪儿都是一股膏药味儿。

闻凝听说之后,骂她就是活生生在找虐受。

苏时意也没法反驳,毕竟别人眼里看来,她确实是在殷延那儿自找没趣。

但她觉得,这苦头也没算白吃。

前几天在苏政华面前提起殷延那一下,快一周了,苏政华还没来找她麻烦,大概是真被她糊弄住了。

但苏时意清楚,这个办法拖不了多久。

她要对付的不仅仅是苏政华和秦芝,还有她那位野心不小的妹夫,沈慕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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