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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修白一身浴袍,头发也半干的随意搭在额前,明明轻松随意的装扮,却依然挡不住眼底的怒意。彭禹做了很多心里建设,但当殷修白站定在笼子前,视线里出现殷修白修长的小腿,他还是紧张到吞咽口水,他自认为的不怕都那么可笑。
彭禹没敢装死,慢慢跪直,隔着笼子看向殷修白,要说穆贺明是第一眼帅哥,那殷修白则是耐看型长相,高挺的鼻梁,流畅又不突兀的下颌线,薄唇时常抿着,高颧骨更像殷晋仁,眉头不舒展的时候意味着即将要发火,虽然时间不长,彭禹则见惯了殷修白暴怒的样子,应该是差不多了。
“我以为你让我睡笼子”彭禹终究是不敢说自己就想任性而为,今晚爷就想当一回人。是骨子里M属性作祟,也是近期殷修白镇压的条件反射。
M的温顺不一定会让殷修白手下留情,但彭禹的示弱可以,殷修白做了个爬出来的手势,彭禹轻轻打开笼门爬出来跪在殷修白脚边。
“脱光”彭禹迅速脱光衣服,幸好是穆姨给的运动装,要是去之前的那套西装,估计殷修白都没有耐心等。
殷修白很累,今晚他只想早睡,更何况在老宅折腾到现在已经很晚。他将彭禹捞起,按趴在笼子上,笼子的高度和彭禹大腿差不多,趴在笼子上屁股就自然撅高。殷修白拿来几捆绳子,将彭禹双腿分开和笼子同宽,分别绑在了笼子两边,双手也同样,分开绑在笼子上方,现在彭禹就是双腿大开,双手和上身平趴在笼子上,黑色铁笼厚重却很光滑,只是胯骨咯的疼。殷修白又拿来一根不算太粗的肛塞,没有扩张直接挤进下午才被皮带抽肿的后穴里,彭禹连挣扎都有限,忍着痛感受后庭被填满。
“在没给你安排房间之前,你在调教室都是这样睡觉,记住是每晚。不早了睡吧,明天早上来给你松开”殷修白走出房间之前又从地上捡起彭禹的衣服,扔到笼子上,彭禹知道是给他睡觉枕着用的,不然脸贴在笼子上明天也就没法见人了。
这姿势要说很难受其实也没有,毕竟还能趴着,要说不难受,却也是每分钟都难熬,铁笼冰冷坚硬,和皮肤直接接触的滋味,挣扎一下都是绝望。还有后穴,一开始疼的难以忍受,随着时间推移困意来袭,好像都可以忽略了。在这样的环境都能睡着并且睡到天亮,彭禹自认为心态已经被磨练的足够好。
不到七点殷修白亲自给他松绑,让他原地活动一会再去洗漱,七点半下楼吃早饭。除了脸上有两被衣服压出来的痕迹,其他各种酸胀倒能忍着。门口放着崭新的一套家居服,下楼时候殷修白和雷庭已经坐在餐桌等他。
“庭哥”彭禹跟雷庭打了一声招呼,雷庭点点头,看出来他似乎也有心事。
“怎么,叫哥叫不出口?什么时候会叫人了什么时候坐下吃饭”殷修白拿起汤勺自顾吃起来,雷庭也开始动筷子,之前也没人强迫他喊哥啊,这是怎么了?喊了雷庭没喊他不开心了?男人小心眼起来真的很幼稚。
“大哥”彭禹小声喊了一句,没等殷修白让他坐就自觉坐下,等他端起碗偷瞄殷修白,才发现那男人脸上竟然有一丝笑意,可再看又没有了,看错了?
这是他第一次来殷修白书房,南桥别墅布局其实很简单,一楼除了客餐厅,就是客房和工作间之类的,雷庭和程沐可房间在一楼,这里连殷修白都不常来何况那俩。二楼一侧有三间房,目前只有殷修白一个人住,另一侧是书房,楼上对应位置就是调教室,也就是说这间书房面积和楼上调教室一样。三楼除了调教室还有健身房和两个卧室。
彭禹还没来得及惊讶这么大的书房,就被雷庭举动吓到了,殷修白刚在办公桌后面坐稳,雷庭就在书房中央跪下,跪的笔直旁若无人。虽然彭禹在调教室也是没有站着的资格,可这里是书房,不知道谁给他的错觉,在这里他不必伏低作践。
“彭禹,去楼上把桶里的藤条和黑色长鞭拿下来”都没时间思考拿来打谁,彭禹哦了一声转身去了调教室,书房里面气压太低,比调教室还难呆。
等彭禹捧着两样东西回来,殷修白吩咐道“鞭子放桌上,藤条自己举着,站一边。”
你看,全部交代好不就不用猜了,彭禹放完鞭子回来,双手举着藤条站在书桌边上当空气。殷修白没说举多高,彭禹一开始举过头顶又觉得在找罪受,随即举在额前。
“想了这么多天,说说看吧,正好彭禹也在”殷修白坐在宽大的转椅里,手指交叉叠在腿上。
“第一,不该松了防备让彭禹传递消息出去;第二,那晚不该那么久才发现彭禹的意图,险些酿成不可挽回的大错,而且两次都是修哥特意嘱咐严防死守的情况下,是雷庭懈怠和疏忽,修哥您怎么罚我都认”
能忍到今天才罚,一是殷修白确实没空,二是借机敲打彭禹,雷庭跟了殷修白这么久他的心思多少也是能猜几分,趁机瞥了一眼举着藤条听音的彭禹,心想这关不会好过啊。
彭禹能猜到叫他进来是因为和他有关,但没想到全部都是因他而起,怎么传消息给七星和自杀的错也能算在雷庭头上呢?怪不得自己那
', ' ')('么快就被发现,原来殷修白早就发现他的意图,安排了雷庭盯着监控,看来自己没死成并非侥幸。
殷修白听完没有开口,沉默一会继续说道
“既然你知道错在哪里,就不需要我多说什么,撑好吧”殷修白说完站起身,彭禹看他走出书桌,皮鞋在质地很好的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声响,每一下都敲在彭禹心里,紧张到握着藤条的手指在发抖,仍然不忘腹诽,为什么要在家里穿这么正式。
雷庭起身慢慢解开黑色衬衫,脱下来放在一旁的沙发上,然后双手撑在书桌边。
“一百”
“是,劳烦修哥了”
殷修白拿起黑色长鞭,在空中甩了一下试试力度,然后一鞭子咬上雷庭后背,一道艳红的血痕印在肌肉扎实的后背带给彭禹的震撼不亚于雷庭。
“呜”是彭禹被吓到发出的声音,被殷修白瞪了一眼赶紧闭嘴。他挨过鞭子知道抽在屁股上的痛,可后背肉多薄啊,怎么可以用这样的力度。
“1”这才是雷庭的报数声
看来雷庭应该挨过很多打,一句撑住就知道是撑哪,打哪,还知道要报数。彭禹一边害怕一边忍不住东想西想,因为自己根本躲不过。
嗖啪
“2”雷庭报数声音很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别人报数,两道鲜红的肿痕横亘一起。
不到二十下雷庭不得不借助咬唇来借力,这鞭子厚重异常加上今天的打法,雷庭一点也不确定他能撑过100,往常50鞭背就已经很重了,再多的错处就会往肉厚的屁股招呼。今天彭禹在,殷修白给他留了脸,许他撑着只鞭背,除了忍着他也没别的办法。
“嗯…嗯…”两声短促又带着颤音的喘息,雷庭被打的重重趴在桌子上,缓了半天都没起来,此时后背已经血痕遍布看不出一丁点好皮肤。
“庭哥,庭哥”彭禹的胳膊重到怎么都抬不高,藤条被他举的形同虚设,可这个视角太折磨人了,能看清每一下落鞭,每一鞭都如同抽在他自己身上。雷庭那么健壮有力的人,此时被打的爬都爬不起,他只好小声叫着希望雷庭没事。
雷庭对他眨眨眼,继续撑起来,还没等他撑稳,一鞭子立刻又将他抽趴下。彭禹刚才还能忍住,现在是真的心疼雷庭,这一个礼拜吃住一起,跟雷庭的关系早就不可同日而语,更何况这场打全部因他而起。彭禹带着哭腔求道
“殷修白,放过庭哥好不好,他撑不住了”
庭哥,殷修白,这称呼心里的地位一目了然。
殷修白没理会,等着雷庭自己爬起来,雷庭听到求情就知道坏了,连最后一点矫情的喘息都不敢有了,颤颤巍巍撑好,连手指头都在打颤。
这次坚持了五下,身子重重挂在书桌上,胳膊完全使不上力,后背像被整个连皮带肉被掀走,喘气都疼。彭禹放下藤条,眼泪早就爬满全脸,他想去扶雷庭起来,走到跟前想到就算他扶,雷庭也不敢起来,还是只能求殷修白
“大哥,是我错了你打我吧,放过庭哥求你”彭禹是知道殷修白爱听什么的,也知道是打给自己看,可他就是没办法看这种代人受过的桥段。
“你看,有人成功又给你挣了30下,看来今天你是没办法走着出这道门了”殷修白没有看彭禹,用鞭梢扫过雷庭后背,戏谑道。
在彭禹张嘴那一刻就想让他闭嘴,可他没力气也不敢当着殷修白的面去那样做,雷庭自己顺着姿势跪下“修哥,雷庭撑不住了,您准许雷庭趴在地上挨完剩下的好不好”
彭禹低声下气求了两次,被无视两次,还要因为他的求情按字数加罚,哪有这样的道理,心里委屈又被惊吓,甚至不能开口求饶,他转身跪在殷修白跟前,用双手环住殷修白的腰,呜呜的哭,无言的求情,像是孩童时期抱住家长阻止他们施暴。
关于今天这场责罚,是殷修白特意安排的,他相信雷庭也懂,既然躲不过一次重责那让这场责罚变得有意义又何乐不为。这里的意义就是彭禹,桀骜带着防备,想要让他真的驯服很难,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只能紧跟着他一步一步往前走,不伦的关系也好,未来执掌殷家也好,他都太嫩太需要打磨了。可当彭禹像个孩子哭着无助的环住他的时候,殷修白还是心软了,他轻轻掰开彭禹的手指,这次没有恐吓只是神情严肃的对他说
“起来,去把藤条捡回来,举过头顶,雷庭挨完之前不许放下来,也不许再发出声音,你说的任何话都当做求情处理,全部加在雷庭身上”
今天的殷修白很不一样,不像是调教室里以羞辱他为乐的样子,也不是说着骚话让他脸红的样子,更不是暴戾恣睢,怙恶成性的样子,依旧狠厉却多了长者的威严,让彭禹不得不去遵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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