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1 / 2)

绝对占有作者:官人别停

第7节

嫪毐看着他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心里爽的不行,他故意对着洞口内的敏感凸起顶了顶:“小骚货不是你要求我干你的吗?现在这幅表情做给谁看?”

“啊……”敏感处被研磨嬴政惊叫出声,那一瞬间的快感好似电流一样涌遍全身,他喘息着恶狠狠地看着嫪毐:“你!你最好能满足我…不然杀了你……”

嫪毐又抽出肉棒坏笑:“原来你给我下药怕是我满足不了你啊,你干嘛不早说呢?我技术很好的,让你欲仙欲死简直轻而易举。”,

因为嫪毐的退出的缘故,一股空虚感由身体深处涌出,嬴政不满的扭动腰身:“期待你的表现,还不快点进来!”

“遵命,大王。”嫪毐用力挺进腰身,噗滋一声顶端壮硕的龟头进入,留下半截露在外面。

嬴政没有得到想象中的满足感,他抬起头发现嫪毐只进入一半忍不住破口大骂:“混蛋!你想折磨死我吗?还不快点全部进来!”,

“小骚货这么急着求干啊,我不知道原来我们大王还是个性欲旺盛之人。”嫪毐脸庞上滴落豆大的汗珠,嘴角带着嗤笑。

“哼!你最好能干死我。”

“这个可以有。”

嫪毐把嬴政的双腿压在他的胸前,对着洞口的敏感点猛烈进攻,嬴政初次与男人做这种事情,那里承受得了这么狂干?不一会儿便被操到哭着求饶,因为嫪毐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而他的洞穴却是第一次容纳异物,无论是紧致度还是敏感度都承受不住嫪毐如此巨大的分身和激烈的抽插。

而被下药的嫪毐兽性大发早已丧失理智,也不顾及嬴政是不是第一次对着他的洞穴猛烈进攻着,直到娇嫩的雏菊被撕裂,红色的血迹沿着白皙的大腿根部缓缓流淌。?

痛苦和快乐两种极致交汇在一起使嬴政欲罢不能,他从来不知道后面用起来还这么爽,每次的重重顶入就好似把他推向云端,抽出又好像跌落深渊,大起大落间不觉泪流满面,嘴里还大叫着快点。?

寝宫内两具躯体火热地纠缠在一起,这一切都被窗外的晴儿看在眼里,好几次想就此跑回去对太后说明真相,但想起自己留下来的任务只得停留在原地,等回去后再禀告太后也不迟,心里这么想着,她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天空。

“啊…好爽…用力…快点干死我……”嬴政毫无姿态地在来身下浪叫着。

嫪毐在药力的作用下双眼发红,听着嬴政的浪叫兴奋的肉棒又变粗壮了一圈,他一把抱起嬴政让他和自己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腰间,两手握住他的纤腰快速抽动着,嬴政因为换了体位后更加方便抽插了,几乎每次都能摩擦到那个敏感的地方,前面的稚嫩肉棒高高挺立着,顶端不停地冒出水汪汪的淫液流向两人的交合处,抽插的时候不停发出噗滋噗滋地羞耻声。?

两人在激烈的交合中同时泄身,嫪毐加快速度紧要关头用力把自己滚烫的精液射进嬴政的身体里面,他被突入其来的滚烫刺激得大叫着紧紧抱住嫪毐,浑身抽搐着射出稀薄的精液,两人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嫪毐还没来得及抽离,肉棒却又就着嬴政的体内挺立起来,精神奕奕地往洞穴内部钻去。?

嬴政第一次经历这么强烈的性事早已腰酸背痛,腿脚发软当他感受到对方的肉棒又在自己身体内站立时他忍不住骂自己白痴,现在他一点力气都没有,可对方却精神奕奕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样子,简直就是自掘坟墓啊。

嫪毐就着姿势把嬴政揽入臂弯中快速抽插着,两人结合处还有白色的浊液溢出滴淌在床单上红的一片白的一片昭示着两人是如何的激烈。

到最后嬴政都数不清做了多少次,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当他醒来后嫪毐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乱七八糟的“战场”。

第二十一章太后的阴谋

嫪毐射完最后一股精液,体内的药效终于缓和过来,他手脚发软地爬下床哆哆嗦嗦的穿好自己的衣服,今天绝对是自己从出生以来经历性事最多的一天!嬴政这个小骚货差点把他给榨干了,加上白天还跟吕不韦做了两场!神啊,千万别再来了,再来就精尽人亡了!

嫪毐在心中默默祈祷,可就连神也不眷顾他,前脚一出门就被晴儿叫住,吓得他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他不自然的直起身子脸上露出僵硬的神情:“这不是晴儿姑娘吗?这么晚了有何贵干?”?

晴儿不卑不吭道:“太后命我在此等候侯爷,等侯爷出来请移步华阳宫。”

华阳宫是太后赵姬的寝宫。

这么晚去她寝宫,嫪毐心中暗叫不好,自己现在身疲力乏哪里还有精力伺候她?他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这,天色已晚,太后娘娘说不定已就寝,臣前去打扰她休息就不大好了,姑娘请回吧,明日一早我亲自前去赔不是。”

晴儿知道嫪毐的心思也不点破,况且现在都快子时了,往日这个时辰娘娘早就睡下了,寻思再三她点头道:“诺。”,

嫪毐目送晴儿离去,一阵寒风吹来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这对母子谁都得罪不得,偏偏又都缠着自己,他现在算是体会到什么叫身不由己了,想起自家傲天心中的愧疚更深了一层,还有上了嬴政的懊悔,他现在好歹是秦王嬴政却被自己折磨得趴在床上奄奄一息,虽然是他先下药在先,但也怪自己太没自制力了,怀着复杂的心思一瘸一拐的回到自己住的地方,都没来得及沐浴便困顿得合着衣物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日他还没起床,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他揉了揉眼睛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经过一夜的休息腰身的酸痛明显好多了,他坐起身打开房门只见晴儿和玲儿双双站在门外,见他打开房门恭敬道:“侯爷,太后有请。”,

嫪毐没想到她们来的这么快,该来的终归躲不掉,他苦涩的笑了笑道:“劳烦两位姑娘稍等片刻,我梳洗一番就跟你们走。”

“诺。”晴儿和玲儿静站在门外的长廊上。

片刻后嫪毐穿戴整齐走了出来对着她们道:“可以走了。”

“诺。”,?

三人一前两后面朝太后寝宫走去。

赵姬的寝宫一如既往的温暖,只见她端坐在案几前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又撇了撇晴儿跟玲儿一眼:“你们两个先下去吧。”

“诺。”??

赵姬盯着嫪毐脑海中回想起昨晚临睡前晴儿跟她说的话:“娘娘,奴婢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

“今晚我留在大王寝宫外,发现一个惊人的秘密。”

“什么秘密?”

“长信侯是个断袖。”

“什么?这不可能,他经常跟我在一起怎么可能是断袖?”

“太后赎罪!奴婢没有信口开河!我亲眼见到他和大王两人……”?

“他们两人怎么了?”

“两人…两人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

两人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在一起…这句话不停在赵姬耳边回响,她怎么也不能相信眼前这个男人是个断袖!还把她儿子秦国的大王给上了!难道以前对自己的种种都是假的吗?还是为了得到嬴政而做表面功夫来应付她?亏自己对他百般信任,还赐予高官俸禄!现在居然敢爬上她儿子的床!

赵姬站起身慢步走到嫪毐面前:“听说你昨晚把大王照顾的很周到?”刻意把照顾二字咬的极重。

嫪毐没想到赵姬直接提起这个,心虚的把脸撇向一旁眼神闪烁道:“为人臣子应当为君王着想。”

赵姬嘴角挂着冷笑:“嫪爱卿谦虚了。”,

赵姬看着嫪毐越谦卑,姿态越恭敬她的心里就越不舒服,他就这么喜欢跟自己保持距离吗?她微眯起凤眸心道:既然你非得这么做就休怪本宫无情!

赵姬一把扯掉自己的腰带,褪掉自己的外衣,只着亵衣站在嫪毐眼前:“你很久没有碰过哀家了。”抬起手用自己尖尖的玉指在嫪毐的脸庞上轻轻撩拨着,送出朱唇在他耳边小声接着道:“难道不想吗?”,

如兰气息拂过嫪毐的鼻端,耳朵根部被吹的微微发麻,他知道赵姬的意思一把抱起她的娇躯往里面的大床走去。

他知道赵姬找他来做什么,本来他的身份就是对方的男宠,只要有需要就召他来泄欲,这也是自己的职责,做好觉悟后把赵姬放在床上躺好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就在他脱光自己衣服的时候突然安静的房间内传来闷响,他看向来源,原来是赵姬想喝水去拿水杯不小心把杯子打翻在地,杯子是青铜铸造所以没有摔坏,赵姬也没有烫到,她看着地上的水神色慌张地解释道:“哀家只是口渴想喝水而已。”,

“我去吩咐晴儿为你倒水?”嫪毐说着准备穿衣服走出去。?

赵姬见他要走,快速从床上跑下来一把从背后抱住他语气不稳道:“不用…不用了…你只要好好伺候哀家就好。”

嫪毐以为她当真只是口渴也不多想,回过身亲吻着她修长的脖颈,伸手解开她的亵衣埋头啃舐她的锁骨和香肩,在他看不到的角度赵姬对着窗外的晴儿使了个眼色,晴儿会意快步离去。?

嫪毐嘴唇一路往下,张嘴含住她饱满乳房上的乳珠卖力地舔舐吸允,赵姬受不住快感的刺激,小嘴发出动情的娇喘,嫪毐边抚摸边抱着她往床上倒去好方便更进一步抚摸她的身体,转眼间两人便脱了个精光,嫪毐也不再做前戏提起肉棒对准赵姬的骚穴用力一挺腰身,早已湿透的淫穴轻而易举地将他包覆,进入的快感令嫪毐眯着双眼吐了一口气,果然只要忽略心中那份厌恶感的话,他还是可以抱女人的,他双手握住赵姬的纤腰快速抽插着,反正只要射精了自己任务就算完成了,就在他沉浸在自己想法中时,一个冷酷带着暴怒的声音宛如雷声在耳边响起:“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嫪毐寻向声音的来源,不知何时嬴政寒着一张俊脸出现在赵姬寝宫外,他吃惊地看着他心里直打鼓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何况他还亲眼见到自己把他亲妈上了!吓得他哆嗦着翻身下床双腿跪地叫道:“大王……”

相较于嫪毐的惊恐慌张,赵姬则是淡定自若地拿起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做完这些她委屈地看着嬴政:“政儿……”一副被人强了的泫然欲泣的模样。

嬴政看看赵姬脸上的表情再看看嫪毐,脸色跟窗外的雪天一样生冷僵硬,早晨刚刚睡醒时还沉浸在昨晚美妙的余韵当中,好不容易起床却被晴儿找过来,本以为是太后找他有事没想到看到如此不堪的一幕!简直快把肺给气炸了。

嬴政对着赵姬斜挑了一眼,语气宛如来自地狱:“太后秽乱后宫该当何罪?”

此话一出,整个寝宫陷入寂静,众人放缓呼吸声,生怕弄出丝毫声响而被牵连。

在此之前赵姬十分肯定他的政儿会偏向自己,只要自己哭诉一番他的政儿一定会治嫪毐的罪,当她听到他嘴中的话后娇躯一震不可思议地看向嬴政:“你在说什么?”

嬴政直视着她无情道:“身为太后光天化日之下居然与朝廷重臣行苟且之事,不是秽乱后宫?又是什么?”

“你!”赵姬气结地看着他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她故意打翻酒杯发出信号让晴儿去找嬴政过来,好让他看到自己母后被人欺压在床的情景,虽然她的儿子自小跟她不是很亲,但是在外人和生母面前,一定会选择帮助生母这点她坚信着,所以才敢明目张胆地陷害嫪毐,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眼前的秦王根本不是嬴政而是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吴小飞,令她所有心计毁于一旦,不光如此还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第二十二章被打入冷宫

吕不韦清早驾车来到王宫却意外发现宫门紧闭,这宫门常年大敞方便重臣们上早朝进出,心中没来由的产生一丝不安他压下心头的疑惑吩咐李管家调转马车回府。,?

赵姬寝宫内,宫女和宦官全部都跪在地上,赵姬跪在最前面眼中透着不甘:“政儿,为何你不相信母后?是这逆臣勾引哀家,哀家一时糊涂才犯下大错,何故你不拿下这人反而错怪哀家?”

嬴政看着这惺惺作态的女人内心冷笑:“他勾引你我自会另有对策,现在整个后宫的清誉都被你给毁了,看来这华阳宫已经不适合你居住了。”

赵姬听着嬴政的话心拔凉拔凉的,嗓子嘶哑道:“你想如何处置哀家?”

嫪毐看着嬴政脸上恐怖的表情,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着,看他的样子连自己的生母都不放过,那更不用说对自己做何惩罚了,如果当初下定决心远离赵姬的话,现在也不会变成这样子了,嫪毐陷入深深地懊悔中。?

嬴政对着门外高声道:“来人!请太后移居冷月轩。”

听着他的话,赵姬的脸色瞬间面如死灰,她要被自己的亲身儿子打入冷宫!受不住如此打击身体一软向旁边倒去,她身边的晴儿眼疾手快地接住她,看着她眼角含着的泪珠也急的她跟着流下了泪水,如果当初不这么做就不会变成这样,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当她再度抬起头脸颊时,只见哪有当初的白皙莹润,双颊深深的凹陷下去,彷佛瞬间苍老了十岁般,在晴儿跟玲儿的搀扶下站起身抬起颤颤巍巍的脚步离开这个她居住了十余载的寝宫,而晴儿跟玲儿是她的贴身宫女,被嬴政指派过去接着伺候。

华阳宫是秦庄襄王为了讨其欢心而为她建造的寝宫,可见对方对她用情至深,可惜秦庄襄王身体不好在赵姬二八年华的时候便与世长辞。

嬴政一句话决定了赵姬日后的命运,这位曾经名动天下的赵国第一美女,被吕不韦以奇货可居贡献给秦庄襄王的女人,秦国的太后,从此在青灯古佛陪伴的冷宫中了却残生。

嬴政目送她们主仆三人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嬴政吓得收回自己的目光把头低到自己胸口,没想到视线中出现一双靴子,这靴子他认得,他顺着靴子视线一路往上,当他仰头看到嬴政眼中的冰冷,喉头艰难地滚动几下,苦涩从舌尖上晕烟开来,想说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嬴政胸中的怒气越来越盛,脸上却依旧面无表情他对着门外高声道:“来人,给我把嫪毐押入大牢!”?

听着嬴政的决定,嫪毐身体狠狠地颤抖一下,继而脸上露出任由处置的表情,看得嬴政心里越发不是滋味,这个昨晚还跟自己抵死缠绵的男人今天就爬上太后的床,现在又一脸任命的表情他都不知道那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自从跟赵姬和嬴政发生关系的那一刻起,嫪毐就隐隐猜到自己的下场,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会被人揭露他们的奸情,然后自己等着被处死,只是没有想到这天会来得这么快。?

门外走进两名武将一左一右架起嫪毐的双臂把他从门外拖去,从头到尾他都没有一丝反抗,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关在大牢。?

嬴政面色阴沉地回到自己寝宫,把案几掀翻,又把灯打翻在地,墙角的青铜装饰品被他用力扒下来泄愤的摔砸在地上,床榻上的被单被他一把抓起扔在地上后狠狠地踩了几脚,他低吼一声一拳砸在墙上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又摧毁着屋内所有能摧毁的一切,他的愤怒好似狂暴的飓风把周围的一切残卷殆尽。

宫女们不知道他受什么刺激,纷纷尖叫着躲开,生怕自己会变成泄愤对象,只有杏儿站在原地看着他的手背上流出的鲜血,还有他的脚上也同样冒出暗色的血迹,她知道这是脚趾的伤口又裂开了。

望着屋内一片狼藉,杏儿端起一只水杯递给嬴政:“大王累了吧,喝口水歇歇?”

嬴政看着自己颤抖的手,刚刚在暴怒中没有发现,现在停下来感觉整个手背的伤口抽痛着,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杏儿冷酷道:“不用了,下去吧,把门关好。”

杏儿收回手:“诺。”端着水杯离去,走之前把门带好。,

寝宫门合上的那一刻嬴政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刚刚是自己苦苦硬撑着脚趾上的疼痛,所有人都走光了他才敢把自己卷缩在一起,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哭泣的丑样,他是神偷哭鼻子可不是他会干的事,但是现在胸口肿胀的难受,喉鼻也被堵的气息不通,眼睛里面不停地涌出透明液体,只有让这些液体流出来他才觉得自己心里好受点,眼泪越流越难受,索性抱着自己大哭起来。

深夜,豆大的烛光中吕不韦在自己房间内走来走去,他越想越不对劲,今天嬴政居然没来上早朝?而且自从昨天跟嫪毐分别以后也没再见到他,以往这家伙只要有空就会往自己这边跑,不会过了一天一夜还不露面的,难道今天他今天在宫中出了什么事?心里越想越不安,很想找人打探一下今天宫内的状况,可现在深夜去哪里找人呢?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林大人,貌似他的府邸与自己的不远,如果徒步走过去也不会超过半个小时,打定主意后他打开房门冒着风雪出门。,

漆黑的大街上,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萧索的街道上,只见道路两旁的商铺都紧闭门扉,这天寒地冻的人们早就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进入梦乡了,吕不韦冒着大雪徒步前往林大人宅邸走去。?

当合衣睡下的林大人听管家通报文信候吕不韦站在门外后,连忙掀开暖和点被单,他站起身在床来回度步,一时捉摸不透他深夜造访的用意,他拍了下自己爱妾的翘臀:“别睡了,伺候老爷我更衣,外面有贵客来访。”

“谁啊,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床上的女子一边娇嗔地抱怨一边起床伺候林大人穿衣服。

等他穿戴妥当来到会客厅,吕不韦早已站在厅中等候多时,黑色的衣服上飘满了白色的雪花进屋后渐渐融化贴在身上,林大人见状对着站立一旁的奴婢呵斥:“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取暖炉给吕侯爷暖暖身子?”?

吕不韦见状抬手阻住道:“是吕某不对,深夜冒昧打扰,我说几句话就走。”

林大人瞬间来精神了,这是什么重要的秘密要劳烦文信候深夜亲自前来跑一趟?他心里推敲着脸上却维持着微笑:“下官略备薄酒给侯爷暖暖,我们边喝边谈?”

“好。”

林大人做一个手势:“这边请。”

“客气。”

两人对坐在案几前,有伶俐的婢女快步走上前为他们手前的杯子里面添加酒水。?

小饮两口后,林大人按耐不住好奇心忍不住问道:“不知文信候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吕不韦心中斟酌再三才开口道:“不知大人对今早大王没有上早朝的事情怎么看?”?

“吕侯爷的意思是?”?

“哦,没什么特殊意思,我今早上朝的时候发现宫门紧闭有点蹊跷,所以前来造访询问一下你今早进宫是否也是这种现象呢?”

“这个嘛……”林大人沉思片刻:“早上我进宫确实见到宫门紧闭,可这有什么问题吗?”

吕不韦意味深长的看了林大人一眼,用修长的手指轻扣桌面:“不,王宫大门关闭本不是值得关注的大事,我觉得蹊跷的是为什么会在我们快要上朝的时候关闭?”

经过他的提点,林大人瞬间茅塞顿开,这最近嬴政上早朝很勤快从来不会迟到早退,而且那宫门是专门提供给上早朝的高官们进出的特殊通道,是常年打开的,这下他心里也起了疑惑,莫不是今天王宫内发生了什么事?

林大人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只得结论道:“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吕不韦看了他一眼,他当然知道有问题所以才来这里,不过目前看来算是白跑一趟了,他收回自己的手指拢于袖中:“我也是这么想的,那么明天我们静观其变,如果还是没打开再另想办法了。”

林大人点头:“只能如此了。”,

他很想问吕不韦他为什么对今天宫门没开的事情耿耿于怀,但是又觉得不大合适,毕竟他们还没深交到可以交心的地步,而且从他面无表情的脸庞上也很难琢磨他心里在想什么,这人城府极深如果不是为了权势他是不会与虎谋皮。?

吕不韦站起身:“叨扰大人了,改日本候做东赔今晚叨扰之嫌。”?

林大人一听他的话连忙起身:“哪里,又没有提供侯爷可用的信息,侯爷就莫折煞下官了。”哪里敢真让他这么做?借胆也不敢呀,人家可是日理万机的相爷。

“那本候就回去了,有何线索记得告诉我一声。”

“是,侯爷。”?

望着吕不韦的身影消失在风雪中,林大人哈着的腰直立起来,不同于刚才的谦卑,眼中露出一丝精光,这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朝野有什么办不到的?此时却大半夜来到自己府邸上打探消息莫非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想到这里心情大好的走到寝房搂着爱妾睡觉去了。

第二十三章沉重的打击

嬴政一夜无眠睁着双眼到天亮,当他踏出房门那一刻,门外的杏儿终于松了一口气,正准备请安却见他面无表情道:“准备热水,伺候本王沐浴更衣。”

“诺。”杏儿看了一眼他充满血丝的双眼和疲惫的神情转身快步往御池方向走去。?

嬴政红着双眼看向碧蓝的天空,明明是纯净透亮的颜色,在他眼里却污浊不堪,看得他心烦意乱,他朝另外一个宫女吩咐:“把寡人的寝宫收拾出来,早朝后我需要睡一觉。”

“诺。”小宫女战战兢兢的走进去,看着乱七八糟的房间确定秦王不会迁怒她后才壮着胆子收拾。

吕不韦的马车来到宫门前,发现不知何时门已经打开,有大小官员陆续进出,他抑制住内心的不安下车徒步走进宫内,他想趁离早朝还有一段时间先抄近路去看望嫪毐,只要见到他自己就会安心了,心里这么想着加快脚步往他的别院走去。?

他来到嫪毐门前,双眸的瞳孔剧烈的收缩一下,这房子冰冷冰冷的没有丝毫的人气,住在这里的人好似人间蒸发一样,空荡荡的房间内一个宫女和宦官都没有,他心里慌乱着挨着每个房间都找一边,连角落都不放过,可找一圈下来什么人也没见到,寂静,死一样的寂静,他无力的靠在墙上嘴里安慰自己他昨晚很可能被赵姬那个淫荡的女人召唤过去了,仅仅是想到这点就快让他嫉妒到发狂,可是如果是被赵姬叫过去了可这些宦官和宫女们呢?他们去哪儿了?没理由人全都不见啊,吕不韦心里越来越不安。

吕不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早朝的,面对众官员的问题一律保持沉默,静静地垂首站在朝堂之上,距离他五米之内就是嬴政,他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对方的神色,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或者肢体细节,想在他脸上找出跟嫪毐失踪有关的蛛丝马迹。

这嬴政今天端正坐在龙塌上一板一眼的处理着国事,虽处理事情略青涩可已经有君王之风范,哪里像是小偷分明就是正真的嬴政!他布满血丝的双眼和苍白的嘴唇,只有在近处的吕不韦才能清楚的看见,还有那眉眼间少了往日的稚嫩多了一份成熟的细微变化,这个别人可能不知道原因,可是他懂,这是一个男孩蜕变成男人之后才会发生的变化,吕不韦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很想冲上去揪住他把他痛打一顿逼问嫪毐的下落,可他不能这么做,只能隐忍着怒气。

整个早朝期间,坐在高位上的嬴政目不斜视认真聆听重臣们的建议,这一举动引来不少正派官员的好感,虽然不知道他们大王什么时候改的劣性,对于这点他们是乐意看见的,却不知道这才只是个开始。

下完朝,嬴政稳重地往自己寝宫走去,他站在龙床边杏儿会意过来为他宽衣,等她收拾好嬴政已经躺在床上沉沉睡去,昨夜他整整一夜没合眼,今早又赶着上早朝,现在一松懈下来困顿不已很快他就进入梦乡。

他梦到自己二十一世纪时自己的家里,吵闹不休的父母,你争我斗的兄弟,还有不负责任的老师,恃强凌弱的同学,他过去的生活如电影一样一幕幕在梦中回放着,场景一变是他去林福生入室行窃的那一天,他只是想着拿完钱走人,根本就没想杀他们,当他看清两个男人在床上搂抱在一起时,他震惊了,因为他从来不知道两个大男人还能做这种事,从那时候起他就对林福生留了个心眼,虽然他长的普通,人也固执,还有点傻傻的,但也比自己那个整日凶神恶煞的生父要好很多倍。

场景一换,是林福生叫醒他的场景,虽然嘴里在炸毛,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就连穿越这么魔幻的事情也能让他们同时遇到,还穿在一个朝代,这是不是说明他们之间很有缘?当时还傻乎乎的高兴了好久。

场景再一换是自己醉酒的场景,那时候自己借酒壮胆认真对他表白,却被他当作小孩子的胡闹和发酒疯,再到后来偶然发现春宫图后他才知道男男是可以在一起的,还要分攻受,他不知道他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放下身段做受!就算是对他下药那也是为了让他突破自己的道德防线抱自己而使用的手段,可是他不了解自己一番苦心,在自己为他做这么多事后居然还跟这具身体的亲妈发生关系!不能原谅!难道中年的男人都这么饥渴,来者不拒男女老少通吃吗?那自己的心意在他眼里又算什么?

整晚嬴政都睡的极不踏实,做着各种光怪陆离的梦,睡梦中的他浑然不觉自己忽而嚎哭忽而大笑,看得内侍的宫女一阵心疼,终于快天光的时他的情绪终于平稳下来,气息也稳定绵长,这一觉他足足睡了两天两夜,他没醒宫女也不敢贸然叫醒他纷纷急的团团转,杏儿机灵的跑去请来太医,太医对着嬴政左看看右看看,又把把脉一抚山羊胡须摇头叹口气:“哎,心病当需心药医,你们不要打扰他,让他好好休息吧。”

“诺。”?

关在大牢中的嫪毐坐在草地上想着自己家的小助理,自己突然被打进大牢也不知道他收到消息没有,万一自己死在牢里面那岂不是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一想到这里他的心瞬间变的酸溜溜的,而且被关两天了也没听到任何处置自己的命令,难道自己以后会在牢狱中度过余生?他对着小窗长吁短叹,大牢里面阴冷潮湿再加上又是冬天,可想而知他此刻的惨境。

吕不韦下完早朝前去嬴政寝宫寻问他嫪毐的下落,结果却被宫女告知大王正在昏睡中,拒绝任何人打扰,吕不韦微眯着双眼,他早上就看到对方气色不佳,现在回到寝宫倒头就睡,怎么看都不正常,他推敲一番佯装关心的语气道:“大王年纪轻轻怎么如此嗜睡?莫不是有什么隐疾?”

站在眼前的小宫女以为他是关心大王的安慰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大王昨晚的事情,这吕不韦也是嬴政的仲父跟他说应该不要紧吧,她压下语气小声道:“昨天大王去了太后寝宫一趟回来之后整个人都不对劲了,不光把寝宫砸了个稀巴烂,还封口不让我们走漏风声。”

吕不韦心里咯噔了一下,果然嫪毐出事了!

“姑娘可知大王为何事如此愤怒么?”?

“这个…奴婢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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