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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蓄谋已久白切黑哥哥x自私利己妹妹2(捆绑抱C镜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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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荒唐,第二天早上起床时,你感觉腰酸背痛,大腿内侧红了一大片,身上多了一些不明的暧昧痕迹,你扶着床头柜站起来,却腿一软要摔倒。

一双有力的大手抱住了你,你转头一看,是白钧。他不知何时已经进了卧室,你看着他有些无辜的脸,气不打一处来,干脆转过头不再看他。

白钧把你放到床上,他端起桌子上的水,那是他早上起床时倒的,现在摸起来还温温的。

你舔了舔干渴的唇,举着杯子“咕咚咕咚”往下咽,喝得太急以至于一些水珠顺着嘴边滑下去。

白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你,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在你放下杯子想擦嘴的时候猛地将你拉进怀中。

你惊呼一声,白钧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捆绳子,将你的两只手捆在背后。

你被迫背对着他,白钧的呼吸加重,大手揉捏着你的胸。他的性器从内裤里弹出来,带着一股腥气,龟头处沾着分泌出的粘液。

他褪下你的裤子,露出昨夜被玩弄过头以至于现在还在红肿的小穴,穴肉感受到冷空气的钻入而微微收缩,看起来像在勾引他操进来一样。

“很饥渴吗?”

他微微歪过头,面露疑惑地看着你,满脸都显得无辜而纯情。

你恶狠狠地盯着他:“白钧,你才是饥渴的那个吧?大早上就对着自己的妹妹发骚,看看你的鸡巴,我仅仅是喝个水它就抬头了,真贱。”

白钧笑了,你能感觉到身下的阴茎又胀大几分,你感受着那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插进小穴,可怖的尺寸让你心惊肉跳。

白钧开始挺动腰肢,粗大的性器鞭挞着穴肉,内壁的每一层褶皱都被他“细心”地照顾到,g点不断被冲撞,你咬紧了牙不愿发出呻吟。

白钧饶有兴味地看着你挣扎的模样,他解开你手上的绳子,将你已经泛红的手腕放在嘴边轻轻吻了一下,随即突然将你抱了起来,让你正对着他,强烈的失重感让你心里一惊,双臂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脖子。

白钧架起你的双腿,夹在他劲瘦的腰上,你不安地扭动身子想让他放你下来。

“放我下来,你疯了吗白钧,你不怕我摔下去?”

白钧低下头吻了吻你的额头:“我舍不得让你摔下去,放心,哥哥有的是力气。”

你知道跟这个变态说不了什么,只能紧紧搂住他,头埋在他的脖颈处,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将你笼罩,你心下有种没来由的安心。

白钧抱着你在卧室里走动,每走一下他的鸡巴都会捅到你的身体深处,花心被不断冲撞,每撞几下都会颤颤巍巍吐出一股爱液。

大量的淫水打湿了你们的交合处,白钧小腹处的耻毛也湿哒哒地黏在皮肤上,磨蹭在你的阴唇附近,很痒。

他突然拉开衣柜的门,露出里面的镜子,你看见自己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眼尾也染上一丝媚意,完全一副被人操熟的模样,你羞愤交加,偏过头不再见。

白钧低低的笑声响起,他重新将你放回床上,在你体内冲刺着,滚烫的精液射进你的体内,你喘着气,穴肉痉挛着,和他一起沉溺在这场性事中。

家产属于白钧了。

当你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你还没从上一场疯狂的操弄中回过神来,下属哆哆嗦嗦地进来,只看见自己几日不见的小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淫靡的气息,只看了那么一眼就立马收回了视线,向你汇报了这件事。

你这才知道,原来父亲早就规划将公司继承权交给白钧了,自己不过是他用来联姻的棋子。

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着,你坐起身,双眼通红,似乎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就在这时,白钧走了进来,他示意下属离开,下属上道地关上了卧室门。

你倔强地不去看白钧,你不想让他看见你这幅脆弱的模样,你努力了十几年,你以为你的父亲肯定会将家业传给他唯一的亲生女儿,为什么,为什么呢。

白钧轻抚着你柔软的发丝,他痴迷地闻着你身上的味道,你崩溃地推开他,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宁愿把家业给这个外来人,都不愿意给自己。

白钧突然握住你的手,半跪下来,他把你的贴在脸上,你能感受到他皮肤的温度。

“妹妹,和我在一起,我愿意把手里所有的股份都移到你名下,这件事不是我的本意,只要你同意,公司是你的,我也是你的,我什么都不求,我只求你爱我。”

你看着他近乎虔诚的神情,心下一动,你缓缓俯下身,摸了摸他的脸颊。

白钧所言不虚,在你同意后他立马拟定了股份转让合同,他不曾告诉父亲,在你签过字后才公开了这件事。

你父亲理所当然地被气进了医院,你终于拿到了自己曾经想要的东西,你成为了家族史上第一位女性董事长,而你知道,这只是开始。

至于白钧,你露出满意的笑,他是条忠诚的狗,你不介意自己多花些时间宠着他,既然他已经完成了自己的诺言,那么也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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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诺言,一履行,就履行了一辈子。

你是一位植物学家。

你在植物学领域已经待了很久了,可是一直默默无闻,日复一日地做着那些枯燥的研究,始终没有新的进展。

你从小的梦想就是能整日和植物待在一起,你认为每一株植物都有拥有生命和自己的意识,只是它们表达的方式不同罢了。

你自诩是个懂植物的人,家里的花被你养得很好,周围人也经常找你询问相关的事宜,为此你沾沾自喜,在研究生毕业后就立马投入其中。

但年少的追梦总是太过天真,你踏入了这个领域,却发觉自己渺小又微不足道。

你心灰意冷,也逐渐失去了曾经的那一份热爱。

但上天似乎是眷顾你的。

在你不如意之时,研究所所长带来一则消息,在我国东南地区出现了一种新型植物,但是它们生长的地方并不固定,目前还没有找到规律。

所长兴奋地压低声音告诉你们,他拿到是第一手新消息,这是他居住在东南地区的堂弟告诉他的,除了你们其他地方都还没接到通知。

你兴奋不已,提出要带队前去调查,仿佛看见了胜利的曙光。

你和研究所的其他成员一起出发了。

你们走了整整两天一夜,终于来到所长堂弟的居住之处。这里是一座寨子,周围都是参天的大树,密密麻麻的枝叶遮天蔽日,也藏起了这片小小的村落。

堂弟热情地招待了你们,寨子里人不算多,倒也乐得清闲,你心中不由得升出一丝向往,待在这种地方好像也不错。

第二天你们就开始探索这片区域,据堂弟所说,他上次看到那株植物还是在五天前,当时被吓了一跳,但还是立马掏出手机拍了照片,说着他拿出手机,给你们看了那株植物的照片。

只一眼,你就被吓了一跳,这株植物长着几根藤蔓,中间是一个类似于卷心菜一样的绿色圆球,中间开着一个小口,上面围绕着一圈锯齿,而那些藤蔓缠绕在圆球四周,像是在保护它。

你不由得惊叹着植物的灵性,心中愈发期待这次的探索。

很快的,你们出发了。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雨,乌云密布,沉甸甸的,像浸了水的棉花,压得你透不过气。

你有些累了,一看表时间已过去大半,难道第一天就要出师未捷吗?

你心中不免失落起来,身体上的疲惫逐渐占据你的神经,你拍了拍旁边一起的同事,告诉他你去上个厕所。

同事点点头,你见他打算在原地休息,就离开了。

你往前漫无目的地走着,其实你并不想上厕所,只是想找个借口散散心罢了。

就在此时,一根从树上垂下来的藤蔓吸引了你的注意,此时无风,那藤条却一晃一晃的,你心里一惊,抬头去找它的根源——

一团绿色的圆球正在树上挂着,就那样静静地待着,仿佛就是在等你过来。

你退后几步,欣喜若狂,想要掏出相机去记录,却看见那绿色的圆球突然向你扑来,一时之间那株植物变得十分庞大,无数根藤条从圆球内舞动着伸出来,遮天蔽日,将你牢牢包裹。

你被那些藤条缠绕住,奇怪的是,它们并没有下死手,只是禁锢住你的身体,那动作仿佛还有些小心翼翼,看起来一副无从下手害怕将你伤到的样子。

你有些奇怪,视线已经完全被藤蔓遮住了,现在眼前只有铺天盖地的黑暗,你只知道它们带着你移动,像是要去什么地方。

你因为发现它们会动而变得兴奋不已,即便在这种时候你也依然想着自己的事业,丝毫没想过之后要发生的事情。

眼前一亮,你被放开了,眼前是一个洞穴,里面全是这种肉球状的植物,听见外面有动静,一个个都蠢蠢欲动,躁动的氛围逐渐弥漫开来。

突然,你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挠你的腰,痒痒的,你回头去看,却发现方才带你来的那株植物不知何时已经张开了肉球中间的圆孔,里面的锯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小巧的“舌头”。

你惊了一下,恍惚间层层藤蔓已经顺着你衣服的领子钻进身体,胸前嫣红的两点被藤蔓轻轻缠住,又来回拉扯着,酥麻的感觉让你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吟,听到声音的藤蔓更加兴奋,讨好似的加大了力度。

你身子一软,往后倒去,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身后那些肉球已经伸出藤蔓接住了你,最开始的那个凑近你的脸,伸出舌头舔舐着你的眼角。

眼角被舔得湿漉漉的,有些泛红,下身的裤子被它们暴力撕开,被保养极好的小穴暴露在外,冷空气的到来让你的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看起来更加诱人。你害怕极了,这么强的攻击力,你根本没办法反抗。

“唔……”

其中一根藤蔓已经来到了你的穴口打着转,另一根抚上了你的阴蒂,前段分泌出些许液体,打湿了你的阴唇。

乳头被玩弄着,下身的刺激让你忍不住想要发出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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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却被强硬地塞入一根藤条,粗大的枝条进入你的口腔,填满了你的整个嘴巴,一直伸到喉咙处才停下,随机抽插起来。

“嗯唔……不要……”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又被那舌头轻柔地舔去,下体已经被藤蔓分泌的液体打湿了。

于是藤条的尖端往前探入,紧致的穴肉饥渴地一收一缩,藤条整根都塞了进去,略微粗糙的表面和穴肉的褶皱摩擦着,带来不一样的快感。

你哆嗦了一下,仅仅是被插入就已经这么刺激了吗……

伴随着藤条加大力度的抽插,淫靡的汁水也被带动起来,小小的花蒂不知落入哪根藤条手中,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你只感觉到穴口附近多出许多藤蔓,从最开始的一根变成两根,两根变成三根,你只能感受到它们小小的尖端都在紧致的穴口蠕动着,痒痒的。

“哈啊……好多,要坏掉了……呜……”

你闭着眼睛,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粗大的藤条填满了你,g点被反复戳弄,过电的感觉一阵又一阵,大量的淫水打湿了藤条,你看着它们在穴内进进出出,颜色也逐渐加深,你脸红了,你知道,那是你穴里的蜜液。

“嗯……被填满了……啊啊……好爽嗯唔……”

你开始享受这场淫靡的性事,宫口被打开,进入子宫的藤蔓都从尖端分泌出大量液体,是滚烫的,很像精液,但你知道那不是。

或许和精液的作用一样吧。你想。

就这样,你被囚禁于此,每天都会被这些藤蔓玩弄,不做爱的时候它们对你很好,会给你寻来许多吃的。

你也真如自己当初所想,每天都和植物待在一起,也的确住在了这处清闲的地方,更重要的是——你给它们带来了好处。

几个月后,你的肚子渐渐变大,然后在某个下着倾盆暴雨的早上,你产出了几个小小的包裹着肉球的卵。

在你十四岁这年,你在路边捡到了一个少年。

那天下着暴雨,大街上空无一人,凉丝丝的风直往你脖子里钻。

你裹紧了外套,加快脚步往家走去。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路灯散发着昏黄的灯光,你路过一个小巷子,却听到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哽咽声。

这声音很小,若不仔细听是不会发现的,你停下脚步,站在巷子入口,往里探头看着。

里面没有灯,黑漆漆的一片,空气中还弥漫着垃圾的腐臭味。

你咬咬牙,掏出那不知已经用了多久的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你小心翼翼地往里走去,在小巷的尽头看到一个男孩。

他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单薄的背影在夜色的笼罩下孤独而凄凉。

你心中一软,赶忙朝他走去。

男孩听到脚步声,立马警觉地回头。他有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此时里面闪烁着淡淡的水光,眼尾下垂,看起来无害而可怜。

你靠近他,蹲下身和他对视,随后轻轻开口道:“你好,已经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呢?”

男孩哆嗦了一下,他没说话,只是抱紧自己的膝盖又往后挪了挪身子。

你深吸一口气,关掉了手电筒的光,重复了一遍:“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

他抬头看向你,眼里是满满的无助:“我没有家。”

你愣了一下,他又说了一遍:“没有家。”

你心里一抽,随后涌上来满满的心疼。

“为什么没有家?”

“不知道。”

“他们说我是个祸害,我被赶出来了。”

男孩说着,又吸了吸鼻子,小脸被冻得通红。

你拉起他的手,领着他走出了那片黑暗的小巷。

先把他带回去吧,至于他过去的家庭,应该和你一样不幸。

你从小就被父母遗弃,是年迈的奶奶将你拉扯大,在你十二岁这年,她去世了。

从此你无依无靠,住在曾经奶奶照顾你的房子里,一个人默默活着。

你父亲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知道你现在一个人,于是每个月给你打来三千块钱生活费。

这笔钱足够充裕,你可以吃饱穿暖,而且还有剩余。

不过你并没有这么做,每个月能少花一点是一点,那个“父亲”的钱,你想等长大后赚钱还给他。

现在,家里多了一个人。

你看着眼前瘦弱的男孩,他的发梢还滴着水,方才你们一同走在伞下,他把大半的伞都倾向你那边。

你拿来毛巾帮他擦干身上的水,给他一套自己穿过的干净睡衣,让他去洗澡。

你仔细算了算,三千块钱,足够你俩生活了。

不知道十四岁的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就这样收留了这只湿淋淋的小狗。

你从男孩口中得知,他叫任昼,比你小五岁。

他说不清楚自己的家庭状况,只说自己被家里人赶了出来,并且让他永远不要回去。

你再三询问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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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愿不愿意留下,他认真地看着你:“只要你不抛弃我,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你心一软,将他拥进怀里。

于是,两个无家可归的人聚在一起,变成了彼此的家人。

转眼已经过去了八年,曾经瘦小的男孩摇身一变成为了躁动的少年。任昼脸上的稚气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他优越的五官,唯一不变的是那双圆溜溜的狗狗眼。

你已经上大学了,读了本地的一所一本学校,其实你可以有更好的选择,不过你为了照顾任昼,留了下来。

任昼生气你不考虑自己的前途,你却笑眯眯地告诉他,能陪着他就是你最好的前途。

没错,任昼现在是你唯一的家人,也是你最重要的人,你认为好好陪伴在家人身边才是最好的选择。

任昼总是在某些事情上很节俭。比如你在他第一次到家里时给他的那套睡衣,他一直穿到现在。本来要带他换新的,而且那套睡衣是女款,不适合他,他却硬要穿着不换。长大以后让裁缝把衣服改大了些,倒是穿到现在了。

你无奈地笑笑,也不知道这毛病是从哪来的。

你们的关系在一天晚上悄悄发生了变化。

那天任昼刚从学校回来,你正在写学校的论文。

这天天气很热,任昼穿着背心就进屋了,他宽阔的胸肌将背心撑出弧度,身上的汗打湿了衣服,你甚至能看到他胸前的两点凸起和腹肌的轮廓。

你脸一红,转过身不去理他,任昼兴冲冲地跑进房间,少年身上独有的燥热气息充斥在你鼻尖,你有些不习惯,悄悄往一边挪了挪身子。

任昼看起来有些不开心,他可怜巴巴地看着你:“对不起姐姐,我现在去洗澡。”

说罢,他又转过头看你:“姐姐不会因为我身上都是汗味就不要我了吧?”

你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摆手让他快去洗澡:“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快去洗澡,我给你煮面吃。”

任昼也笑了,随手撩了撩背心,他劲瘦的腰肢在你眼前一闪而过。

你发了会呆,随后反应过来,去厨房给他煮面。

吃饭的时候,任昼状似无意地说:“姐姐,学校里好多女生追我,怎么办啊?”

你心里一紧,斟酌着开口:“要是不喜欢,就礼貌地婉拒,注意别伤了人家的心,要是喜欢……”

任昼突然抬头看向你,那道目光似乎要穿透你的身体看到你的内心。

他说:“我有喜欢的人,但她还没向我表白。姐姐,我该怎么做?”

你心里涌上一阵酸涩,心脏泛上密密麻麻的刺痛感,你平稳着声线尽量让它听上去正常:“等你毕业了,成年了,就去追求她呀。”

随后,你打着哈哈想把这个话题接过去:“小昼这么帅,哪有女孩子不喜欢呀?”

任昼像是来劲了,他的眼里闪动着隐隐的兴奋:“姐姐,你喜不喜欢我?”

你笑了笑:“小昼,我爱你。”

任昼眼里的光熄灭了,他知道你说的是哪种爱,从你真正将他当做家人看待时,你就告诉他,你会爱自己的家人一辈子。

你将任昼的失望尽收眼底,心中五味杂陈,你对他的感情太复杂了,有时候你自私地觉得,任昼以后要是只有你就好了,你也只会有任昼。

月亮悄悄爬上了枝头,你回了房间,躺在床上。

临睡前,任昼给了你一杯热牛奶,说是有助于睡眠,你点点头,接过去一饮而尽。

半夜的时候,你感觉有什么东西爬上了你的床,可是你太困了,在梦的浪潮里浮浮沉沉,只能用手轻轻推拒着靠近你的东西。

任昼在夜色里露出得逞的笑,他轻轻脱掉你的裤子,抚摸着藏在腿缝间的小穴。

与此同时他吻上你紧闭的唇,舌头在里面为非作歹,水声不绝,在卧室中格外明显。

他的手捏住你的阴蒂揉搓着,褪去内裤露出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

紫红色的性器格外狰狞,上面布满了凸起的阴茎,龟头处分泌出来的液体滴在你的小腹上,他的眼神暗了暗,喉结上下滚动一番。

任昼耐心地为你做着扩张,一阵一阵的快感让你不由自主地分开了双腿,小穴里流出了蜜液,一汩一汩打湿了床单。

任昼伸出手指在你的阴蒂上刮了一下,亮晶晶的淫水挂在他的指尖,任昼低下头,尽数舔进了嘴里。

任昼扶着龟头缓缓挤进你的小穴,空虚的穴肉立马涌上来吸附住粗大的性器,他一点一点往里插,戳到那隐秘的紧闭的子宫口时就停了下来。

下身的胀痛感让你微微蹙起了眉,嘴里也小声地哼唧起来。

任昼扶着性器捣弄着你的敏感点,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你逐渐放松下来,任由任昼玩弄你的身体。

任昼一开始是毫无技巧地抽插,在这种略带粗暴的性交下你迎来了高潮,大量的汁水喷在任昼的的龟头,他头皮一紧,差点就守不住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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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咬牙,放慢了动作,学着电影里的人一样九浅一深地往里戳弄,小穴被填满,过电一样的感觉从你的脚底蔓延到头顶,下身剧烈收缩,你痉挛着又一次被他送上高潮。

那一整晚,你都被任昼压着做爱,他给你下了十足的药量,到后半夜的时候你被操得神志不清,嘴唇微张着喘气,又被任昼含住唇瓣狠狠吮吸。

这天晚上,蓄谋已久的坏蛋小狗终于把姐姐叼到嘴里了。

你对那晚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第二天只感到自己下体有些黏糊糊的,大腿根部也酸痛无比,你心中存疑,但没有任何证据,只能作罢。

任昼就快要高考了。

你问他想去哪里,他说想和你上一所大学,尽管你觉得他理应有更好的未来,但是想到当初自己的决定,又选择支持他。

任昼成绩很好,其实他并不需要担心能不能录取的问题,以他的能力是百分百可以上的。不过他还是每天学习到很晚。

有时你路过他的房间,门只开着一条小小的缝,台灯发出的暖光从中透露出来,那一刻你觉得很满足,直到现在你也仍然无法忘记和任昼共处一室所拥有的“家”的感觉。

高考结束后,任昼失踪了。

他不见了,就在最后一门考试结束的时候。

你满心欢喜地等在考场外,和其他家长一样翘首企盼着,可你眼睁睁看着别的考生一个个涌出校门外,唯独不见任昼的身影。

天色渐晚,你焦急起来,直到最后门卫准备关上大门的时候,你跑了过去。

“请问……全部考生都已经出来了吗!”你气喘吁吁的,拦住门卫问道。

“是啊,全都出来了,已经检查过了。”门卫看了你一眼,觉得你莫名其妙的。

你呆在了原地,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门卫还是一样的回答。

你的大脑一片空白,夏夜本该是闷热的,可你却浑身发凉。

你突然清醒过来,发疯似的往家跑,一边跑一边掏手机,想问问任昼的班主任知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啪”一声,家里的灯被你打开,你连鞋都没来得及换,就大声喊着任昼的名字。

没有人。

空无一人。

你颤抖着手拨通了任昼班主任的电话,温柔的女声从话筒里传来:“喂,您好?”

你努力稳住声线:“老师您好,我是任昼的姐姐,请问一下任昼今天考完试回家了吗?”

话筒那边顿了顿,随后传来班主任有些疑惑的声音:“任昼今天一考完就出考场了呀,我亲眼看见的,您没接到他吗?”

你怔在原地,你提前一个多小时就在校门口等他了,也确认过所有考生考完试都是从正门出来,你从第一个考生出来的时候就一直在注意,不可能看不到,而且任昼如果没看到自己,肯定会先回家的。

“喂?喂?您在听吗?”班主任的声音打断了你的思绪,你回复道:“没有……我没看见他,现在回家了他也不在。”

“没关系,您先别急,我问问今天学校里的值班老师有没有看到他。”班主任安抚着你的情绪,让你砰砰直跳的心冷静了几分。

你焦急地坐在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划着屏幕,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地走动,搅动着你的心。

手机终于响起,你立马接起电话,班主任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您好,我问过值班老师了,她说今天的确有个叫任昼的同学出了校门,不过是从后门出的,听说任昼同学还挺特殊的,据说是上面打过招呼了要走后门,值班老师还说看到任昼是被人接走的,看起来也不像是被强迫的……”

“值班老师还说,任昼同学说要是有人找他,就跟那人说他没事,不用担心。”

你脑袋宕机,不知何时,班主任已经挂了电话,并且在微信上给你发了一段安慰的话语。

任昼走了,就那么走了,没有任何征兆,提前的说明,那样突然,甚至要带给你的话也那样简短。

你“扑通”一声坐在了沙发上,你需要很长时间消化这件事。

你已经接受了任昼离开你的事实。

他本来就是你捡来的,也许已经是他原先的家庭找到了他,虽然很没有礼貌地不打声招呼就带走了他……但好歹也是能和家人团聚了吧……

家人,想到这个词,你不由得抱紧膝盖哭出声来,你又是一个人了。

你不知道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你,你早已将他放在心里,很多时候你发现任昼早已成为你活下去的希望,你厌恶那样不争气的自己,可又无力改变。

眼泪洇湿了床单,你吸了吸鼻子,打算一个人也要好好生活。

事已至此,任昼也说了他没事,就当你们只是临时为彼此提供了一个避风港,现在他不需要了,也就自然而然不见了。

任昼离开已经有一年了。

这一年里,你一直忙于学习,当初你为了任昼留在本地,而现在你想冲刺更好的大学,考研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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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成为你的目标,你也在大学里认识了更多的人,结交了更多的朋友。

功夫不负有心人,你终于在第二年考上了自己心仪大学的研究生,任昼已经随着你忙碌的生活而逐渐淡去,你对他那复杂的感情也渐渐消散。

你交了一个男朋友。

他是博士生,平时任务很多也很忙,不过他一有空就会来陪你。

新男友叫任夜,很巧,他和任昼一个姓,当初你听到他的名字时还微微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又释然了,可能这就是缘分吧。

任夜是个很温柔的人,他总是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风衣,眼角有个小小的痣,笑起来的时候嘴边会有两个浅浅的酒窝,你最喜欢的事就是去亲他的眼角,那个时候他就会害羞地躲开,耳朵红红的,让人看着就想狠狠欺负一番。

你和任夜很恩爱,他人看着成熟稳重,其实私下里很黏你,每次忙完就给你发消息,你们都有空的话就出去约会。日子就那样过了一天又一天。

你们谈恋爱已经有半年了,一天晚上看完电影,他送你回家,路灯下的任夜朝你浅浅地笑着,目光里是无限的缱绻,你在他的瞳孔里看到了小小的自己。

鬼使神差的,你凑上前,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任夜先是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更为激烈的回应你,他的吻带着一丝不容置疑,舌头霸道地在你的口腔里肆虐,你被吻得喘不过气,却舍不得推开他。

半晌,任夜松开了你,月色下他温柔地注视着你,随后轻轻开口道:“可以吗?”

你羞红了脸,不说话,只是勾住了他的衣角。

他笑着,拉过你的手,然后与你紧紧十指相扣。

任夜等你洗过澡后也进了浴室,“哗哗”的水声在你耳边回荡,你搓了搓自己红通通的脸,有点不敢相信你们马上就要做爱了。

任夜围着浴巾出来,他只护住了下半身,上半身是裸露的,你悄悄看了一眼,宽肩窄腰,是标准的好身材。

没想到任夜看上去一副不会锻炼的样子,其实身材这么好。

你移开了视线,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

任夜笑了,他靠近你,摸了摸你的头,嗓音温润:“紧张吗?”

你咽了咽口水:“那个……我是第一次。”

任夜眼睛亮了亮,惊讶了一瞬,似乎是没想到。

他呼出一口气:“嗯,别紧张,我也是第一次。”

于是你放下心来,红着脸从床头柜取出来提前准备好的避孕套。

你各种尺寸都买了一遍,任夜扫了一眼,拿出最大的那个,然后俯身吻向你。

他的性器已经半勃了,鼓鼓囊囊的一团抵在你的小腹处,你的呼吸加重了些许,下身的小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些许液体。

任夜闭着眼睛,他的睫毛轻轻颤抖着,脸颊透着一层淡淡的薄红。

他很专注,手中的动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那双平时做研究的白皙的手在你全身上下游走着,抚摸着你身体的每一寸。

你被挑逗着,口中发出浅浅的呻吟,胸前想要他湿热的口腔吮吸,小穴想要他炙热的性器抽插。

他像个猎人,将你这只猎物牢牢抓在手心,你的快感由他掌控,今夜他将是主宰者。

但他又像在对待一件珍宝,他的动作并不粗暴,恰到好处的揉弄只让你的身上留下淡淡的红痕,你不禁要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个处男了。

似是看出了你的怀疑,任夜忍俊不禁,他刮了刮你的鼻子:“别乱想,我做了很多功课,就等着这一天了。”

说罢,任夜拍拍你的大腿,你羞涩地微微张开,私密的小穴在他眼前一览无余,你也终于和他坦诚相待。

任夜身上的浴巾早已不见,他跨间那根粗大的性器被周围的耻毛包裹,但却隐隐约约透着粉色,看起来不曾过度使用。

任夜低头爱怜地亲了亲你,然后伸出手指攻向你的小穴。

他一只手在穴里抽插,另一只手捏住阴蒂,小穴逐渐被填满,从一根变成三根,阴蒂被他捏着,从前到后轻轻掐着刺激着,你仰起头,身体起伏着。

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马眼处分泌的液体滴在你的花蒂,你哆嗦了一下,将腿张得更开。

身体被填满的胀痛感很快席卷全身,两边的穴肉向外翻着,任夜慢慢往里送,尽量照顾着你。

但不知为何,往前顶了顶后,任夜突然停住了。

随后,他就一鼓作气把性器塞了进去。

你的身体产生撕裂的痛,你张着嘴大口呼吸着,额头上都是汗。

“任夜……轻点……痛……”你眼里蓄满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过,任夜弯下身舔去,在你耳边低低说了声“小骗子。”

你有些奇怪,刚想问他怎么了,他却不说话了,下身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

花心被戳到,你哆嗦了一下,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你的大脑一片空白,随之而来的是渐渐涌上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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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夜的手指还在玩弄着你的花蒂,小穴里被填满的感觉给你带来双重刺激,你抓紧任夜的背,嘴里泄露出丝丝呻吟。

“哈……嗯啊……任夜……”

任夜听到你喊他,认真地看着你,他抽插的速度丝毫不减,这会抬头,他的眼睛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你,你看得见他对你的欲望,但不止是欲,还有爱。

你淫乱的模样落在任夜眼里是最好的催情剂,爱人动情的呻吟让他感到满足,性与爱在此刻融为一体,任夜想狠狠地占有你,拥有你,你们二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两颗怦怦乱跳的心感受着彼此的存在。

任夜在你的穴里快速抽动着,他的性器太热太硬,下身传来的感觉格外明显,你甚至能感觉到他性器上青筋的纹路,还有他冲撞你小腹时肚皮被顶起的弧度。

任夜抚摸着你的肚皮,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向你:“我们会有一个孩子的,对吧?”

你的脸“唰”地红了,嘴里支支吾吾的:“嗯……那个事情……等以后再说嘛……”

任夜笑了,他不再言语,只是专心动着身体。

过电的感觉从脚底传来,你痉挛着被任夜送上高潮,他也加快了速度,终于射了出来。

你喘着气,撇过头想睡觉。

任夜却将你抱了起来,带你去浴室清洗。

你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只知道最后他搂着你,把你放进了被子。

不过你不知道的是,在你睡着后,任夜的鸡儿还是梆硬的,但他不忍心吵醒你,只能看着你的脸草草撸着。

你更不知道的是,你早已不是第一次,任昼早在他高中的时候就将你睡奸了。

但是任夜知道了,他发现你的表现并不像是第一次,可你看起来又毫不知情。

任夜长舒了一口气,从风衣兜里掏出一支烟,站在阳台上,眺望着那无尽的夜色。

那晚过后,你和任夜的关系更加亲密,他性欲不重,但每周必要来找你亲热,你虽不太适应,但也乐在其中,毕竟和自己喜欢的人做爱的确是件幸福的事。

日子就那样一天天过去,生活在慢慢变好。直到有一天你在新闻上看到某任氏集团董事长正式退位,家中的小儿子成为集团里最大的股东,现在已经是身价过亿的总裁了。

听到“任”这个姓时,你不由自主地停下来听了几句,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越看越不对劲,直到你眼睁睁瞧着任昼一席西装文质彬彬地站在镜头前,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时,你定在了原地。

朝思暮想的人一日又一日地出现在梦里,虚幻的世界早已麻痹了你名为“思念”的那根神经,乃至于现在看到他依旧挺拔的背影时,还是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

有时候你是恨他的,任昼的离开对你造成了太大的打击,你几乎每次做梦都会梦到他,梦里是你们快乐的曾经,是他的笑颜,还有他依偎在你怀中不自觉呢喃的动情话语。

但当你睁眼醒来,等着你的是空无一人的房子。

现如今看到任昼好好地活着,还成了那么有钱的大富豪,你心中五味杂陈,也欣慰曾经弱小的少年终于顶天立地,成为了许多人心中所仰慕的强者。

你摇了摇头,抛去了这些杂念,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也没必要再为了曾经的事影响现在的生活。

手机“叮”地传来信息,你打开一看,是任夜约你出来的消息。

你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然后去换衣服化妆。

你们约在咖啡厅见面,这时候已经是冬天了,不知不觉你们在一起已有一年。任夜坐在窗边,身上穿着深棕色的风衣,身后的椅子上挂着你亲手给他织的围巾,他看起来更加成熟,也更加体贴可靠。

你小跑着进了咖啡厅,外面的寒风把你的脸吹得通红,你对着手哈了一口气,就赶紧坐到任夜对面。

任夜站起身,突然凑近你,他温暖的大手包裹住你的脸蛋,轻轻搓了搓。

你的脸更红了,眼睛眨得大大的,任夜看到你这副模样,低低笑出声来。

他给你点了一杯热饮,随后犹豫片刻,开口道:“宝贝,我想带你回去见见我的家人。”

你微微惊讶了一瞬:“这么快?任博士你是想和我结婚吗?”

本来只是打趣的话,却在任夜那变了味,他轻咳一声,耳朵尖透着淡淡的微红,随后认真地点了点头:“是。”

他像是害怕你不同意,连忙补充道:“宝贝,我知道这对于你来说会有点快,但是我的确是深思熟虑很久才向你提出这个决定,我准备了很多东西,你看。”

说着,他从身后的皮包里掏出几张纸,摊在桌子上,你拿起来看,上面是一些检查结果。

前几张是他们刚谈恋爱时任夜去做的hpv检查和传染病检查,后几张是他前段时间去做的查体检查,最后是他的生育功能检查。

你看着那些纸,半晌说不出话来。

心中酸软一片,他可能也看过那些男性乱搞最后传染女方的新闻,没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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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的去做了这些,你相信他,但看到这些显示“正常”的报告后还是松了一口气。

你捏了捏纸的边缘:“任夜……”

任夜率先开口打断你:“宝贝,我家里还算富裕,可以给你提供好的生活环境,我爸妈不会干扰我的婚姻,家里还有个弟弟,但我跟他不熟,他也不会阻碍我们。”

“宝贝你也知道的,我有自己的实验室,经济独立可以赚钱,目前卡里有存款,我一直没有买房买车是因为这些事我想和你一起做,以后房产证上写你的名字,我们可以一次性全款付清车子和房子,以后不用考虑房贷车贷的问题。这些东西就当是我娶你的彩礼,你看你愿不愿意收呢?”

你看着他认真的模样,那双眸子里一如既往地只有你一人的身影,你的眼眶突然就红了,偏过头努力忍住泪水。

任夜没想到你是这副模样,他急忙凑到你跟前,去拍你的背,手足无措地开口:“宝贝我是不是吓到你了,没关系,你不想结婚也没事的,我没有逼你,你不要哭,我很担心你……”

你猛地转过身,扑进任夜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任夜回抱住你,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水味让你感到安心。

半晌,你红着眼睛抬头看他:“周末去看你爸妈吧。”

时间很快来到周末,任夜在楼底下等你,你提上之前买好的礼品,“噔噔噔”下了楼。

你们出发的时候是下午,到任夜家已经是晚上了,正好一起吃晚饭,任夜提议让你留下来,你思索片刻,点点头同意了。

车子驶进半山腰,远处隐约有别墅的影子,你有些惊讶,偏头去看任夜:“任博士,没想到你还是个富二代啊。”

任夜闻言轻轻笑了笑,扶了扶金丝眼镜:“是啊,不过我不想到公司上班,一心只想着学习做研究。”

他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不过要是我真去继承家业了,那就遇不到你了。所以放弃这些财产,我不后悔。”

很快你们就到了任夜家,眼前是一栋约莫有四层高的别墅,周围是大片的花园,里面的花生机勃勃,看得出别墅的主人有在好好打理。

你心下对任夜的爸妈自然而然地生出一丝好感,任夜握住你的手,轻轻捏了捏,示意你不用紧张。

“啪嗒”一声,门被打开,里面灯火通明,任夜的爸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你环视一圈,发现客厅的角落里还坐着一个人,他看起来格格不入,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你直觉有些不对,但也没多想。

任父任母听到动静,赶忙站起身迎接你们,你看到远处那个少年也站起身来,不过他低着头,似乎对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你脸上露出笑容:“叔叔阿姨好,我是任夜的女朋友。”说着,你把手里提的礼品交给他们,任父接了过去,没过多打量放在了一边:“哎呀来就来嘛,不用带东西的。”

你跟着客套几句,屋里人突然就把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少年身上。

你看出来了,少年应该才是目前家里的主心骨,这也应该是任夜口中那个不太熟的弟弟。

你走上前去,想打声招呼,可当你看清他的脸时,脚步停在了空中,嘴里的话也卡在了喉咙里。

那个格格不入的少年,正是任昼。

上一次你看到他还是在电视里,如今却站在了你面前。再度重逢,你大脑一片空白,张口想说什么,但却不知道说什么。

任夜察觉到不对劲,上来打圆场,他关心地扶住你的肩膀:“怎么了宝贝?这是我弟弟,任昼。”

说着,他抬头看向任昼,脸上露出一丝友好的笑。

任昼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什么话也没说,黑漆漆的眸子始终盯着你。

你勉强笑了笑:“有些惊讶而已,之前还在电视上看到他呢,没想到居然是你弟弟。”

你故作冷静,对着任夜开玩笑:“任博士家里这么有钱,还瞒着我,是不是怕我吃软饭啊?”

任夜赶紧举手投降:“绝对没有啊宝贝,你吃一辈子软饭都行,我养的起你。”

和任夜待在一起让你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任父任母也出来热场子,气氛渐渐没那么僵硬了。

和任昼再度见面是你没想到的事,你本以为你们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了,可谁知天意弄人,你们第二次见面是在这种场合。

你一直觉得任夜和任昼一个姓不过是凑巧罢了,任夜也提及过自己有个弟弟的事,但你没想到任夜家里这么有钱,也没想到……任家是破坏你曾经幸福的罪魁祸首。

你晃晃头,努力将这些事抛出脑外,现在你经拥有了另外一段幸福,那就要好好珍惜,不要再将它弄丢。

想到这,你又笑了起来,去看坐在旁边给你剥橘子的任夜,他察觉你的目光,转过头去看你,脸上也自然地露出笑意:“怎么了宝贝?”

你摇了摇头:“没事,就是觉得有你真好。”

任夜伸手刮了刮你的鼻子,递给你他新剥好的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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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先吃点水果,我已经让人去收拾我们今晚的房间了,等会就开饭。”

你点点头,余光却看到一旁坐着的任昼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你。

那目光太可怕,就像毒蛇一样一寸寸舔舐着你的身体,你起了一身冷汗,哆嗦了一下。

你悄悄看着任昼,他比电视上更加好看。几年不见,他也更成熟了些,只是眉眼间透露着几分狠戾,让你不由担心起他过得到底好不好。

吃过晚饭后,你来到洗手间,正甩着手上的水珠,却从镜子的倒影中看到了任昼。

他今天穿了黑色的西装,想来只是为了应付哥哥和家人,并没有很重视此次的聚会。

你转过身,想对着任昼笑一笑,可是还没笑呢,就被任昼堵住了唇。

他的吻暴戾非常,舌头在你的嘴里搅动着,你发不出声,只能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任昼吻得很专心,他的眼睛闭着,睫毛微颤。你被亲得大脑缺氧,渐渐喘不过气来。

你伸手推着任昼:“唔……唔唔……”

任昼睁眼看你,他的眼里闪动着疯狂的光,不知为何,你却在里面看出了一丝委屈和眷恋。

你推搡着他:“任昼!你疯了吗?”

心中背叛任夜的感觉越来越浓烈,尤其是你可悲地发现你还会对任昼的亲吻而悸动时,你就知道自己完了。

任昼抬手抚摸着你的脸,他的指腹向下移动,一点一点碾过你嫣红的唇,然后看向你:“姐姐。”

你勉强抽动一下嘴角:“嗯。”

任昼笑了,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把头放在你的颈窝,像狗一样嗅着你身上的味道。

他突然不闻了,伸手把你推开:“都是任夜的味道。”

“都是任夜的味道。”

“都是任夜的味道。”

他神经质地重复着一句话,语速也渐渐加快,烦躁地去抓自己的头发,你见他状态不对,赶紧伸手按住他。

“任昼,任昼。”你安抚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

肉眼可见的,任昼安静下来,他抬起头,眼睛看着你,你在里面看到了水光。

“姐姐。”他弱弱地喊。

“我找了你好久。”

你鼻子一酸,眼泪就要掉下来,你不知道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的离开确实给你造成了不小的打击,这是无法否认的。

你收回了手,长舒了一口气,望着任昼,眼里没有一丝波澜:“任昼,过去的事就已经过去了,我们都不要再提了,好吗?”

说完,你不等他回答,就接了下去:“我和你哥哥现在过得很好,我们都有了新的生活,我也马上要和他结婚了,到时候,我就是你名正言顺的嫂子,是你真正的姐姐了。”

任昼听到“结婚”二字,突然激动起来:“结婚?结什么婚?我不要你结婚,我也不要你做我的什么狗屁嫂子,你觉得我想要什么?你觉得我真的想要你这个姐姐吗?我缺你这一个姐姐吗?”

你愣在原地,哑口无言。

就在这时,任夜听到厕所里的动静,走过来查看:“宝贝?你还好吗?”

你反应过来,立马大声道:“我很好!不用担心!”

任夜停在门口:“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宝贝我在外面等你。”

你偏过头看了任昼一眼,他正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你没理他,径直走过去开了门。

任夜见你出来,立马迎了上来,关切地问道:“怎么进去这么久啊?我刚刚看到弟弟也进去了,他没说什么吧?”

一想到任昼,你眸色暗了几分,摇摇头:“没有。”

任夜这才露出放心的笑,拉住你的手亲昵地去吻你。

房间已经安排好了,你住在三楼的客房,很巧的是,任昼的房间也在三楼,你不禁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他故意做的。

任夜见你熟悉环境后就下楼睡觉了,他的房间在二楼,临走时,他叮嘱你要是有问题可以去找任昼,你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转身拿着浴袍去洗澡了。

浴室里水雾弥漫,你感受着温热的水流划过你的脸颊,心里一阵烦闷。

就在此时,你听到卧室的门被打开,你心里一紧,连忙关掉水流,去够旁边的额浴巾,浴室门却被人抢先一步推开,你惊恐地捂住自己的胸,往后退了几步。

进来的是任昼,他赤裸着上身,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头发还滴着水,想必是刚洗完澡。

你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开口质问他:“任昼,为什么不敲门就进来,我在洗澡啊。”

任昼笑了笑:“我跟你一起洗啊,姐姐。”

你心里意识到不对,连忙伸手去够旁边架子上的毛巾,却被任昼抢先一步拿了下来。

他看着你,眼中的侵略性让你害怕,他变得陌生,让你觉得他是那么遥远。

任昼的吻铺天盖地地向你袭来,你感受到他的手牢牢地扣在你的腰部,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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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巾被他用来裹紧你的臀,你被迫仰头和他接吻,浴室中水声不断。

在你即将要窒息的时候,任昼终于送开了你,他看着你潮红的脸,眼中是深深的着迷。

你觉得任昼疯了,从今晚你见到他开始,他就变得十分不正常,你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被人夺舍了,曾经那么阳光开朗的少年现在变得阴郁偏执,你不敢想象他经历了什么,也不愿去想。你讨厌自己思考对他的感情,就像你讨厌自己的过去一样。

唯一遮挡身体的毛巾掉在了地上。

任昼的手不安分地摸到了你的胸,柔软的乳肉被他揉捏着,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几道红痕。他低下头,含住你的乳头,你感受到他的舌头在玩弄自己,那种强烈的羞耻感让你紧紧闭起眼睛。

任昼闷闷的笑声从你的胸口传来,你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打在自己的锁骨上,痒痒的。

你伸手推拒他,却被他抓住手腕,你眼睁睁看着他解开自己的浴巾,露出胯下那早已半勃的性器。

他抓着你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一上一下地撸动着,炙热的性器烫得你蜷缩了一下指头,任昼抬头看向你,他的喉结滚动两下,性器胀得更大。

你被吓了一跳,想抽回手,却被他死死抓住,动弹不得。

无奈你只能任由他动作着,任昼往你的手心里一下一下挺动着,那副样子就像他在操你的手一样。

你被他抓着撸了许久,就是不见他射精,想起平时在短视频平台上看到男科医生科普的一些知识,思考良久,你还是颤颤巍巍问道:“任昼,你……是不是射精困难?”

任昼两眼一眨不眨地看了你几秒钟,突然笑了,你意识到不对,连忙往后退了几步。任昼一把拉过你,你腿一软,半跪在地上。

还没反应过来,你就感觉嘴边挨到了什么东西,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任昼把他粗大的阴茎抵在了你的嘴边。

你愣住了,任昼的龟头在你的脸上蹭来蹭去,马眼处分泌的粘液让你感到不适。

任昼就那样直直盯着你,他粗粗地喘着气,手底下的速度越来越快。

你眼前闪过一道快速的白光,随后发觉任昼把精液射在了你的脸上。

你冷下脸来,用手背狠狠蹭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打开花洒,胡乱洗着脸。

任昼站在原地没动,你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一直在你身上,就当你忍不住想开口骂他的时候,他捡起了地上弄脏的毛巾,然后走出了浴室。

你蹲在地上,水流划过你的脸颊和身体,你只觉得自己疲惫不堪。

半晌,你起身关掉花洒,穿好衣服走出了浴室。

窗外夜色浓重如墨,曲折的月牙宛如年迈老妪枯槁的身影,淡淡的月色快要堙灭。

你推开卧室门,下楼去找任夜。

身体早已被任昼玩弄得来了感觉,下身的小穴收缩着叫嚣着想要被填满。你安抚性地揉弄了几下阴蒂,轻轻敲了敲任夜的房门。

门开了,任夜穿着深蓝色的睡衣,半开的领口处露出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肌肤看得你眼热。

任夜和任昼不同,任夜从小娇生惯养,在条件优越的家庭中长大,自然无风无雨一路平安。而任昼的皮肤是小麦色的,有些地方摸起来也并不细腻,想来是从小帮你干活留下的痕迹。

怎么又想到那个狗崽子了。

你闭了闭眼,张开胳膊抱住了任夜。

任夜愣了愣,嘴边噙着一抹笑,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子,道:“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你不敢看他,只能装作羞涩把头埋进他怀里。

任夜的怀抱很温暖,香香的,你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将重量都压在任夜身上。

任夜轻柔地把你放在床上,他应该刚洗过澡,头上还有淡淡的洗发水香味。

你闭上了眼睛,任夜轻抚着你的身体,胸前的两点茱萸被他含在嘴里搅弄,电流似的快感让你不由自主地把身体往前递了递,任夜抬起头看了你一眼,随后顺着你的胸脯一路吻到大腿处。

他略为强势地分开你因羞涩合拢的双腿,露出里面包裹住臀部的内裤。

内裤早已被先前小穴里分泌出的蜜液打湿,任夜的指腹隔着内裤的布料夹住了你充血凸起的阴蒂,你被猛然袭来的快感激了一下,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任夜的头。

任夜冲你笑了一下,随后色情地舔了一下你雪白的大腿内侧,上面泛着湿漉漉的水光,在头顶灯光的照耀下格外明显。

内裤被任夜剥下,任夜透着淡粉色的性器早已高高翘起,他伸出手仔细地为你拓张,确认可以容纳自己后才慢慢扶着性器进入你的小穴。

胀痛感随之而来,你仰起头呼出一口气,任夜低下头去吻你,随后阴茎在你体内慢慢抽插起来。

室内的温度开始上升,你只听到任夜低低的喘息声和下身黏腻的水声,那种感觉就像是泡在夏天的海水里,海浪一次又一次地拍打过你的身体,就如同此时任夜一次又一次冲撞着你的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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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次做爱都顶得很深,你能看见他黑曜石一样的眼睛里带着不经察觉的占有欲。

“唔……太深了任夜……慢点……”你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小腹处被顶出了任夜性器的模样,凸起的那一块被任夜用手抚摸着,你大口喘着气,仿佛一条溺水的鱼。

任夜将你翻了个身,敏感点被粗大的龟头碾压,你颤抖了一下,小穴里涌出大量的蜜液,全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任夜轻笑了一声,充满磁性的声音从耳边传入你的大脑,随后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你的背脊一路向下。

任夜被你的小穴夹得头皮发麻,他咬紧牙关做着最后的冲刺,随着他长舒一口气,你和他同时到达了高潮。

任夜取下避孕套,随手打了个结扔在一边,床单上都是你们欢爱过的痕迹。

你躺在床上感受着高潮的余韵,任夜打开了台灯,你侧头去看他,任夜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你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他的脸,却被他反握住手,十指相扣。

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地响着,任夜抬头看了一眼,又从床头柜里取出几个避孕套,然后在你震惊的目光下吻上了你的唇。

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起来,你腰酸背痛,身上青紫的痕迹彰显出你昨晚经历过多么激烈的性事,下楼吃早饭的时候,你刻意避开任父任母意外深长的目光,可是任昼那死死盯着你仿佛想吃了你的眼神却让你感到不安。

你心里总是有种不祥的预感,但你又说不出来,只能越发依赖任夜。

吃完饭后,任夜说实验室那边出了点问题要去处理,嘱咐任昼把你送回家。

临走前,他吻了吻你的额头,目光缱绻,你注视着他的背影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不见。

待到你恋恋不舍地回房收拾东西时,你发现任昼坐在你的床上,眼睛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出声喊他:“任昼。”

任昼转过头看你,你发现他眼眶红红的,好像是哭了。

你有点慌了,这么多年了,你没见任昼哭过几次。

第一次是你放学被几个混混堵在路上,很晚才回去,那天任昼哭着跟你说“我一定要变得很强,才能保护姐姐”;第二次是你和任昼吵架,一气之下你摔门出去,在宾馆里睡了一晚,早上醒来发现任昼蹲在宾馆门口一夜,那天任昼哭着跟你说“姐姐别不要我”;第三次就是今天,他仿佛又回到了曾经的少年时期,情绪总是放在脸上,像太阳一样温暖着你。

你走向他,去抚摸他的眼角,他乖乖地抬着头,闭着眼,你伸手揉了揉他柔软蓬松的头发,任昼突然睁开了眼。

他一把拉住你的手,从床上站起来,高大的身形挡住了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你不由得退后几步。

你清楚地看见任昼下体的性器以意想不到的速度开始膨胀变大,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裤裆处已经鼓鼓囊囊的,你哆嗦着嘴唇,有点不敢置信地望向任昼。

任昼勾起嘴角冲你笑,你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大声,任昼俯下身子,把头埋在了你的胸口处。

你一惊,被他扑倒在床上,任昼在你的怀里拱来拱去,用力吸着你身上的味道,脸上时不时露出痴迷的表情。

你被任昼这幅模样吓到了,伸出手去推他,却被任昼掀开了衣服,露出了自己雪白的乳肉。

任昼张口含住了你的乳粒,他的舌头不断刺激着你的乳头,奶尖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你倒吸一口冷气,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身子。

任昼把脸埋在你的腿间,你只能看见他洁白的额头,还有被汗打湿的几缕头发。

突然,你感觉到有什么湿乎乎的东西挨上了你的阴唇,你努力撑起身子一瞧,才发现任昼正仔细地舔舐你下体的软肉。

他见你起身,坏心眼地轻轻咬了一下凸起的阴蒂,你惊呼一声,又躺了下去。

任昼湿热的舌头钻进你的甬道,他模仿着性交的样子一下一下往里抽插,你的小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些许淫水,都被任昼统统卷走吞下。

他像沙漠里干渴的旅人,而你是那唯一的水源,你觉得自己分泌出的液体很脏,对于任昼来说却仿佛琼浆玉露。

任昼顺着你的阴蒂一路舔到红通通的穴口,就那样来回上下的反复舔弄,又时不时用牙齿刺激一下,你被那又痛又爽的感觉激得蜷起了身子,口中也泄露出几丝呻吟。

“唔……”阴蒂开始发热发烫,快感一阵一阵从脚底往头顶涌,你全身抽搐了几下,任昼知道你快高潮了,越发卖力地舔舐着。

你紧紧闭着眼,咬着牙关,小穴收缩起来,伴随着你的大腿根部,连带着整个身子都抖了抖,强烈的快感冲刷着你,流到四肢百骸,你被爽得握紧了身边的床单,喘着气平息着方才的高潮。

任昼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边沾着的淫水,他盯着面色潮红的你,就像饥饿的狼碰到肥美的羊,恨不得当即就吞吃入腹。

你别过脸,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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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被任昼强硬地掰回来,他的目光突然变得温柔,那一刻你突然有些恍惚,仿佛你们此时是一对浓情蜜意的恋人,而不是关系暧昧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弟。

你不想再去思考这些东西,这几天发生的事让你心烦意乱,只想快点回家,和任夜结婚的事情以后再说。

你挣扎着推开了任昼,任昼没有阻拦你,他就站在你身后,逆着阳光,你穿好衣服,起身往外走去。

余光里,他的眼神很平静,很空洞,仿佛什么都没有,你看得心里一紧,加快脚步走了出去。

回家后你想了很久,任昼有错,但不是大错,当初他离开也并非是自愿的,现在的他阴晴不定,捉摸不透,你身边没有什么可信赖的人,唯一能信赖的就是任夜。

那天你从任昼家里回来,接到了任夜的电话,他约你在咖啡店见面。

上一次来这家咖啡店还是冬天,这次来已经是初春了。

你拉开凳子坐下,发现对面任夜的表情非常不自在,他很紧绷,眼神也不听闪烁。

“怎么了?”你问他。

他抿了抿唇,好像有很多话要和你说。

你做出洗耳恭听的架势,却只听他和平常毫无两样地开口关心你。

你心下疑虑重重,可此时的任夜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然后顺着桌子递给了你。

“宝贝,结婚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你抬头看他,接过盒子,里面是一只戒指,上面镶着一颗很大的钻。

你情不自禁地笑了一下,暗自腹诽着这也不像任夜的品味,买鸽子蛋可不像他能做出来的事。

只是此时的你并未注意到对面任夜暗了又暗的眼神。

你心下喜悦,前面的疑惑早已抛到脑后,当即答应了任夜的求婚。

你们的婚礼定在了夏天,在此之前你一直忙碌着定制婚纱,选购新房,包括写请帖这样的一系列准备工作,只是在你提出要拍婚纱照的时候,任夜以自己不上镜为由推掉了。

你虽有些不满,但也就顺着他了,毕竟当时的他看起来真的十分为难,你也不好意思强求。

结婚那天突然下了很大的雨,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所有人心上,好在婚礼是室内的,原定的计划不变。

只是不知怎的,任夜多准备了一枚婚戒,上次的鸽子蛋你直接带回了家,之后任夜也从未提过要在婚礼上使用它,久而久之你也就忘了。

任昼在你结婚这天穿得很正式,仿佛他才是新郎一样,你心里笑这小孩太死板,一边努力忽视掉眼睛里那种酸涩的感觉。

婚礼大厅内灯光绚烂,直到新郎为新娘戴上戒指这一环节,那时全场的灯都灭了,只留下一盏打在你和任夜的头顶,你被眼前亮闪闪的灯晃了眼,偏头看向黑暗想缓解不适,却看见任昼一个人站在角落,平静地望着你。

你心里咯噔一声,连忙转过头去接下戒指,那枚戒指简约而大气,倒像是任夜的品味。

你只想着应该是上一枚太丑,所以任夜又买了一枚补偿你,心下倒也乐滋滋的,欢天喜地把婚礼给过完了。

你喝了很多酒,神志有些不清,被人扶着进了卧室。

你瘫倒在床上,看着满屋子喜庆的装饰,有些失神。

灯关了,有人靠近了你,是让你安心的气味。

你看不清来人的脸,只知那人吻住了你的唇,抵住了你所有的疑问。

洞房夜,你在这场淫靡的情事里彻底放纵,你享受着性带给你的快感,同样忘记了其余事物的存在。

不过自那以后你很少见到任昼了,你觉得他可能是为了避嫌,心里因为见不到他而难过,却又能在想他的时候看见他出现。

但是你还是很喜欢那枚鸽子蛋,你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你小时候看电视剧,看里面的男主给自己的妻子买戒指,都买的是这么大的,所以你大概一直对这个东西有些念想吧。

于是你时不时就拿出来擦拭摆弄,任夜有时看到,就转身出去了,你问他为什么,他笑着说太亮了,晃得他都睁不开眼了。

你“噗嗤”一声乐了,只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你和任夜,任昼,似乎都以一种微妙的关系成为了家人。

任夜在和你结婚以后养成了一个很奇怪的习惯,就是每次做爱都要关灯,他的解释是关着灯做可以增加一些情趣,眼前看不见,所以触感会变得更加清晰,你也就顺着他来了。

不过不知到底是你幻听还是怎么的,有时你被做得多了,脑袋昏昏沉沉的,恍惚之间总能听见任昼带着爱欲的低低的声音:

“姐姐,姐姐……”

那晚过后,你和任夜的关系更加亲密,他性欲不重,但每周必要来找你亲热,你虽不太适应,但也乐在其中,毕竟和自己喜欢的人做爱的确是件幸福的事。

日子就那样一天天过去,生活在慢慢变好。直到有一天你在新闻上看到某任氏集团董事长正式退位,家中的小儿子成为集团里最大的股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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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是身价过亿的总裁了。

听到“任”这个姓时,你不由自主地停下来听了几句,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越看越不对劲,直到你眼睁睁瞧着任昼一席西装文质彬彬地站在镜头前,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时,你定在了原地。

朝思暮想的人一日又一日地出现在梦里,虚幻的世界早已麻痹了你名为“思念”的那根神经,乃至于现在看到他依旧挺拔的背影时,还是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

有时候你是恨他的,任昼的离开对你造成了太大的打击,你几乎每次做梦都会梦到他,梦里是你们快乐的曾经,是他的笑颜,还有他依偎在你怀中不自觉呢喃的动情话语。

但当你睁眼醒来,等着你的是空无一人的房子。

现如今看到任昼好好地活着,还成了那么有钱的大富豪,你心中五味杂陈,也欣慰曾经弱小的少年终于顶天立地,成为了许多人心中所仰慕的强者。

你摇了摇头,抛去了这些杂念,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也没必要再为了曾经的事影响现在的生活。

手机“叮”地传来信息,你打开一看,是任夜约你出来的消息。

你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然后去换衣服化妆。

你们约在咖啡厅见面,这时候已经是冬天了,不知不觉你们在一起已有一年。任夜坐在窗边,身上穿着深棕色的风衣,身后的椅子上挂着你亲手给他织的围巾,他看起来更加成熟,也更加体贴可靠。

你小跑着进了咖啡厅,外面的寒风把你的脸吹得通红,你对着手哈了一口气,就赶紧坐到任夜对面。

任夜站起身,突然凑近你,他温暖的大手包裹住你的脸蛋,轻轻搓了搓。

你的脸更红了,眼睛眨得大大的,任夜看到你这副模样,低低笑出声来。

他给你点了一杯热饮,随后犹豫片刻,开口道:“宝贝,我想带你回去见见我的家人。”

你微微惊讶了一瞬:“这么快?任博士你是想和我结婚吗?”

本来只是打趣的话,却在任夜那变了味,他轻咳一声,耳朵尖透着淡淡的微红,随后认真地点了点头:“是。”

他像是害怕你不同意,连忙补充道:“宝贝,我知道这对于你来说会有点快,但是我的确是深思熟虑很久才向你提出这个决定,我准备了很多东西,你看。”

说着,他从身后的皮包里掏出几张纸,摊在桌子上,你拿起来看,上面是一些检查结果。

前几张是他们刚谈恋爱时任夜去做的hpv检查和传染病检查,后几张是他前段时间去做的查体检查,最后是他的生育功能检查。

你看着那些纸,半晌说不出话来。

心中酸软一片,他可能也看过那些男性乱搞最后传染女方的新闻,没想到他还真的去做了这些,你相信他,但看到这些显示“正常”的报告后还是松了一口气。

你捏了捏纸的边缘:“任夜……”

任夜率先开口打断你:“宝贝,我家里还算富裕,可以给你提供好的生活环境,我爸妈不会干扰我的婚姻,家里还有个弟弟,但我跟他不熟,他也不会阻碍我们。”

“宝贝你也知道的,我有自己的实验室,经济独立可以赚钱,目前卡里有存款,我一直没有买房买车是因为这些事我想和你一起做,以后房产证上写你的名字,我们可以一次性全款付清车子和房子,以后不用考虑房贷车贷的问题。这些东西就当是我娶你的彩礼,你看你愿不愿意收呢?”

你看着他认真的模样,那双眸子里一如既往地只有你一人的身影,你的眼眶突然就红了,偏过头努力忍住泪水。

任夜没想到你是这副模样,他急忙凑到你跟前,去拍你的背,手足无措地开口:“宝贝我是不是吓到你了,没关系,你不想结婚也没事的,我没有逼你,你不要哭,我很担心你……”

你猛地转过身,扑进任夜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任夜回抱住你,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水味让你感到安心。

半晌,你红着眼睛抬头看他:“周末去看你爸妈吧。”

时间很快来到周末,任夜在楼底下等你,你提上之前买好的礼品,“噔噔噔”下了楼。

你们出发的时候是下午,到任夜家已经是晚上了,正好一起吃晚饭,任夜提议让你留下来,你思索片刻,点点头同意了。

车子驶进半山腰,远处隐约有别墅的影子,你有些惊讶,偏头去看任夜:“任博士,没想到你还是个富二代啊。”

任夜闻言轻轻笑了笑,扶了扶金丝眼镜:“是啊,不过我不想到公司上班,一心只想着学习做研究。”

他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不过要是我真去继承家业了,那就遇不到你了。所以放弃这些财产,我不后悔。”

很快你们就到了任夜家,眼前是一栋约莫有四层高的别墅,周围是大片的花园,里面的花生机勃勃,看得出别墅的主人有在好好打理。

你心下对任夜的爸妈自然而然地生出一丝好感,任夜握住你的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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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捏了捏,示意你不用紧张。

“啪嗒”一声,门被打开,里面灯火通明,任夜的爸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你环视一圈,发现客厅的角落里还坐着一个人,他看起来格格不入,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你直觉有些不对,但也没多想。

任父任母听到动静,赶忙站起身迎接你们,你看到远处那个少年也站起身来,不过他低着头,似乎对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你脸上露出笑容:“叔叔阿姨好,我是任夜的女朋友。”说着,你把手里提的礼品交给他们,任父接了过去,没过多打量放在了一边:“哎呀来就来嘛,不用带东西的。”

你跟着客套几句,屋里人突然就把目光落在了一旁的少年身上。

你看出来了,少年应该才是目前家里的主心骨,这也应该是任夜口中那个不太熟的弟弟。

你走上前去,想打声招呼,可当你看清他的脸时,脚步停在了空中,嘴里的话也卡在了喉咙里。

那个格格不入的少年,正是任昼。

上一次你看到他还是在电视里,如今却站在了你面前。再度重逢,你大脑一片空白,张口想说什么,但却不知道说什么。

任夜察觉到不对劲,上来打圆场,他关心地扶住你的肩膀:“怎么了宝贝?这是我弟弟,任昼。”

说着,他抬头看向任昼,脸上露出一丝友好的笑。

任昼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什么话也没说,黑漆漆的眸子始终盯着你。

你勉强笑了笑:“有些惊讶而已,之前还在电视上看到他呢,没想到居然是你弟弟。”

你故作冷静,对着任夜开玩笑:“任博士家里这么有钱,还瞒着我,是不是怕我吃软饭啊?”

任夜赶紧举手投降:“绝对没有啊宝贝,你吃一辈子软饭都行,我养的起你。”

和任夜待在一起让你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任父任母也出来热场子,气氛渐渐没那么僵硬了。

和任昼再度见面是你没想到的事,你本以为你们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了,可谁知天意弄人,你们第二次见面是在这种场合。

你一直觉得任夜和任昼一个姓不过是凑巧罢了,任夜也提及过自己有个弟弟的事,但你没想到任夜家里这么有钱,也没想到……任家是破坏你曾经幸福的罪魁祸首。

你晃晃头,努力将这些事抛出脑外,现在你经拥有了另外一段幸福,那就要好好珍惜,不要再将它弄丢。

想到这,你又笑了起来,去看坐在旁边给你剥橘子的任夜,他察觉你的目光,转过头去看你,脸上也自然地露出笑意:“怎么了宝贝?”

你摇了摇头:“没事,就是觉得有你真好。”

任夜伸手刮了刮你的鼻子,递给你他新剥好的橘子:“先吃点水果,我已经让人去收拾我们今晚的房间了,等会就开饭。”

你点点头,余光却看到一旁坐着的任昼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你。

那目光太可怕,就像毒蛇一样一寸寸舔舐着你的身体,你起了一身冷汗,哆嗦了一下。

你悄悄看着任昼,他比电视上更加好看。几年不见,他也更成熟了些,只是眉眼间透露着几分狠戾,让你不由担心起他过得到底好不好。

吃过晚饭后,你来到洗手间,正甩着手上的水珠,却从镜子的倒影中看到了任昼。

他今天穿了黑色的西装,想来只是为了应付哥哥和家人,并没有很重视此次的聚会。

你转过身,想对着任昼笑一笑,可是还没笑呢,就被任昼堵住了唇。

他的吻暴戾非常,舌头在你的嘴里搅动着,你发不出声,只能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任昼吻得很专心,他的眼睛闭着,睫毛微颤。你被亲得大脑缺氧,渐渐喘不过气来。

你伸手推着任昼:“唔……唔唔……”

任昼睁眼看你,他的眼里闪动着疯狂的光,不知为何,你却在里面看出了一丝委屈和眷恋。

你推搡着他:“任昼!你疯了吗?”

心中背叛任夜的感觉越来越浓烈,尤其是你可悲地发现你还会对任昼的亲吻而悸动时,你就知道自己完了。

任昼抬手抚摸着你的脸,他的指腹向下移动,一点一点碾过你嫣红的唇,然后看向你:“姐姐。”

你勉强抽动一下嘴角:“嗯。”

任昼笑了,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把头放在你的颈窝,像狗一样嗅着你身上的味道。

他突然不闻了,伸手把你推开:“都是任夜的味道。”

“都是任夜的味道。”

“都是任夜的味道。”

他神经质地重复着一句话,语速也渐渐加快,烦躁地去抓自己的头发,你见他状态不对,赶紧伸手按住他。

“任昼,任昼。”你安抚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

肉眼可见的,任昼安静下来,他抬起头,眼睛看着你,你在里面看到了水光。

“姐姐。”他弱弱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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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你好久。”

你鼻子一酸,眼泪就要掉下来,你不知道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的离开确实给你造成了不小的打击,这是无法否认的。

你收回了手,长舒了一口气,望着任昼,眼里没有一丝波澜:“任昼,过去的事就已经过去了,我们都不要再提了,好吗?”

说完,你不等他回答,就接了下去:“我和你哥哥现在过得很好,我们都有了新的生活,我也马上要和他结婚了,到时候,我就是你名正言顺的嫂子,是你真正的姐姐了。”

任昼听到“结婚”二字,突然激动起来:“结婚?结什么婚?我不要你结婚,我也不要你做我的什么狗屁嫂子,你觉得我想要什么?你觉得我真的想要你这个姐姐吗?我缺你这一个姐姐吗?”

你愣在原地,哑口无言。

就在这时,任夜听到厕所里的动静,走过来查看:“宝贝?你还好吗?”

你反应过来,立马大声道:“我很好!不用担心!”

任夜停在门口:“房间已经收拾好了,宝贝我在外面等你。”

你偏过头看了任昼一眼,他正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你没理他,径直走过去开了门。

任夜见你出来,立马迎了上来,关切地问道:“怎么进去这么久啊?我刚刚看到弟弟也进去了,他没说什么吧?”

一想到任昼,你眸色暗了几分,摇摇头:“没有。”

任夜这才露出放心的笑,拉住你的手亲昵地去吻你。

房间已经安排好了,你住在三楼的客房,很巧的是,任昼的房间也在三楼,你不禁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他故意做的。

任夜见你熟悉环境后就下楼睡觉了,他的房间在二楼,临走时,他叮嘱你要是有问题可以去找任昼,你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转身拿着浴袍去洗澡了。

浴室里水雾弥漫,你感受着温热的水流划过你的脸颊,心里一阵烦闷。

就在此时,你听到卧室的门被打开,你心里一紧,连忙关掉水流,去够旁边的额浴巾,浴室门却被人抢先一步推开,你惊恐地捂住自己的胸,往后退了几步。

进来的是任昼,他赤裸着上身,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头发还滴着水,想必是刚洗完澡。

你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开口质问他:“任昼,为什么不敲门就进来,我在洗澡啊。”

任昼笑了笑:“我跟你一起洗啊,姐姐。”

你心里意识到不对,连忙伸手去够旁边架子上的毛巾,却被任昼抢先一步拿了下来。

他看着你,眼中的侵略性让你害怕,他变得陌生,让你觉得他是那么遥远。

任昼的吻铺天盖地地向你袭来,你感受到他的手牢牢地扣在你的腰部,那条毛巾被他用来裹紧你的臀,你被迫仰头和他接吻,浴室中水声不断。

在你即将要窒息的时候,任昼终于送开了你,他看着你潮红的脸,眼中是深深的着迷。

你觉得任昼疯了,从今晚你见到他开始,他就变得十分不正常,你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被人夺舍了,曾经那么阳光开朗的少年现在变得阴郁偏执,你不敢想象他经历了什么,也不愿去想。你讨厌自己思考对他的感情,就像你讨厌自己的过去一样。

唯一遮挡身体的毛巾掉在了地上。

任昼的手不安分地摸到了你的胸,柔软的乳肉被他揉捏着,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几道红痕。他低下头,含住你的乳头,你感受到他的舌头在玩弄自己,那种强烈的羞耻感让你紧紧闭起眼睛。

任昼闷闷的笑声从你的胸口传来,你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打在自己的锁骨上,痒痒的。

你伸手推拒他,却被他抓住手腕,你眼睁睁看着他解开自己的浴巾,露出胯下那早已半勃的性器。

他抓着你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一上一下地撸动着,炙热的性器烫得你蜷缩了一下指头,任昼抬头看向你,他的喉结滚动两下,性器胀得更大。

你被吓了一跳,想抽回手,却被他死死抓住,动弹不得。

无奈你只能任由他动作着,任昼往你的手心里一下一下挺动着,那副样子就像他在操你的手一样。

你被他抓着撸了许久,就是不见他射精,想起平时在短视频平台上看到男科医生科普的一些知识,思考良久,你还是颤颤巍巍问道:“任昼,你……是不是射精困难?”

任昼两眼一眨不眨地看了你几秒钟,突然笑了,你意识到不对,连忙往后退了几步。任昼一把拉过你,你腿一软,半跪在地上。

还没反应过来,你就感觉嘴边挨到了什么东西,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任昼把他粗大的阴茎抵在了你的嘴边。

你愣住了,任昼的龟头在你的脸上蹭来蹭去,马眼处分泌的粘液让你感到不适。

任昼就那样直直盯着你,他粗粗地喘着气,手底下的速度越来越快。

你眼前闪过一道快速的白光,随后发觉任昼把精液射在了你的脸上。

你冷下脸来,用手背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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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蹭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打开花洒,胡乱洗着脸。

任昼站在原地没动,你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一直在你身上,就当你忍不住想开口骂他的时候,他捡起了地上弄脏的毛巾,然后走出了浴室。

你蹲在地上,水流划过你的脸颊和身体,你只觉得自己疲惫不堪。

半晌,你起身关掉花洒,穿好衣服走出了浴室。

窗外夜色浓重如墨,曲折的月牙宛如年迈老妪枯槁的身影,淡淡的月色快要堙灭。

你推开卧室门,下楼去找任夜。

身体早已被任昼玩弄得来了感觉,下身的小穴收缩着叫嚣着想要被填满。你安抚性地揉弄了几下阴蒂,轻轻敲了敲任夜的房门。

门开了,任夜穿着深蓝色的睡衣,半开的领口处露出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肌肤看得你眼热。

任夜和任昼不同,任夜从小娇生惯养,在条件优越的家庭中长大,自然无风无雨一路平安。而任昼的皮肤是小麦色的,有些地方摸起来也并不细腻,想来是从小帮你干活留下的痕迹。

怎么又想到那个狗崽子了。

你闭了闭眼,张开胳膊抱住了任夜。

任夜愣了愣,嘴边噙着一抹笑,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子,道:“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你不敢看他,只能装作羞涩把头埋进他怀里。

任夜的怀抱很温暖,香香的,你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将重量都压在任夜身上。

任夜轻柔地把你放在床上,他应该刚洗过澡,头上还有淡淡的洗发水香味。

你闭上了眼睛,任夜轻抚着你的身体,胸前的两点茱萸被他含在嘴里搅弄,电流似的快感让你不由自主地把身体往前递了递,任夜抬起头看了你一眼,随后顺着你的胸脯一路吻到大腿处。

他略为强势地分开你因羞涩合拢的双腿,露出里面包裹住臀部的内裤。

内裤早已被先前小穴里分泌出的蜜液打湿,任夜的指腹隔着内裤的布料夹住了你充血凸起的阴蒂,你被猛然袭来的快感激了一下,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任夜的头。

任夜冲你笑了一下,随后色情地舔了一下你雪白的大腿内侧,上面泛着湿漉漉的水光,在头顶灯光的照耀下格外明显。

内裤被任夜剥下,任夜透着淡粉色的性器早已高高翘起,他伸出手仔细地为你拓张,确认可以容纳自己后才慢慢扶着性器进入你的小穴。

胀痛感随之而来,你仰起头呼出一口气,任夜低下头去吻你,随后阴茎在你体内慢慢抽插起来。

室内的温度开始上升,你只听到任夜低低的喘息声和下身黏腻的水声,那种感觉就像是泡在夏天的海水里,海浪一次又一次地拍打过你的身体,就如同此时任夜一次又一次冲撞着你的宫口。

他每次做爱都顶得很深,你能看见他黑曜石一样的眼睛里带着不经察觉的占有欲。

“唔……太深了任夜……慢点……”你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小腹处被顶出了任夜性器的模样,凸起的那一块被任夜用手抚摸着,你大口喘着气,仿佛一条溺水的鱼。

任夜将你翻了个身,敏感点被粗大的龟头碾压,你颤抖了一下,小穴里涌出大量的蜜液,全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任夜轻笑了一声,充满磁性的声音从耳边传入你的大脑,随后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你的背脊一路向下。

任夜被你的小穴夹得头皮发麻,他咬紧牙关做着最后的冲刺,随着他长舒一口气,你和他同时到达了高潮。

任夜取下避孕套,随手打了个结扔在一边,床单上都是你们欢爱过的痕迹。

你躺在床上感受着高潮的余韵,任夜打开了台灯,你侧头去看他,任夜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你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他的脸,却被他反握住手,十指相扣。

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地响着,任夜抬头看了一眼,又从床头柜里取出几个避孕套,然后在你震惊的目光下吻上了你的唇。

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起来,你腰酸背痛,身上青紫的痕迹彰显出你昨晚经历过多么激烈的性事,下楼吃早饭的时候,你刻意避开任父任母意外深长的目光,可是任昼那死死盯着你仿佛想吃了你的眼神却让你感到不安。

你心里总是有种不祥的预感,但你又说不出来,只能越发依赖任夜。

吃完饭后,任夜说实验室那边出了点问题要去处理,嘱咐任昼把你送回家。

临走前,他吻了吻你的额头,目光缱绻,你注视着他的背影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不见。

待到你恋恋不舍地回房收拾东西时,你发现任昼坐在你的床上,眼睛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出声喊他:“任昼。”

任昼转过头看你,你发现他眼眶红红的,好像是哭了。

你有点慌了,这么多年了,你没见任昼哭过几次。

第一次是你放学被几个混混堵在路上,很晚才回去,那天任昼哭着跟你说“我一定要变得很强,才能保护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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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是你和任昼吵架,一气之下你摔门出去,在宾馆里睡了一晚,早上醒来发现任昼蹲在宾馆门口一夜,那天任昼哭着跟你说“姐姐别不要我”;第三次就是今天,他仿佛又回到了曾经的少年时期,情绪总是放在脸上,像太阳一样温暖着你。

你走向他,去抚摸他的眼角,他乖乖地抬着头,闭着眼,你伸手揉了揉他柔软蓬松的头发,任昼突然睁开了眼。

他一把拉住你的手,从床上站起来,高大的身形挡住了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你不由得退后几步。

你清楚地看见任昼下体的性器以意想不到的速度开始膨胀变大,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裤裆处已经鼓鼓囊囊的,你哆嗦着嘴唇,有点不敢置信地望向任昼。

任昼勾起嘴角冲你笑,你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大声,任昼俯下身子,把头埋在了你的胸口处。

你一惊,被他扑倒在床上,任昼在你的怀里拱来拱去,用力吸着你身上的味道,脸上时不时露出痴迷的表情。

你被任昼这幅模样吓到了,伸出手去推他,却被任昼掀开了衣服,露出了自己雪白的乳肉。

任昼张口含住了你的乳粒,他的舌头不断刺激着你的乳头,奶尖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你倒吸一口冷气,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身子。

任昼把脸埋在你的腿间,你只能看见他洁白的额头,还有被汗打湿的几缕头发。

突然,你感觉到有什么湿乎乎的东西挨上了你的阴唇,你努力撑起身子一瞧,才发现任昼正仔细地舔舐你下体的软肉。

他见你起身,坏心眼地轻轻咬了一下凸起的阴蒂,你惊呼一声,又躺了下去。

任昼湿热的舌头钻进你的甬道,他模仿着性交的样子一下一下往里抽插,你的小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些许淫水,都被任昼统统卷走吞下。

他像沙漠里干渴的旅人,而你是那唯一的水源,你觉得自己分泌出的液体很脏,对于任昼来说却仿佛琼浆玉露。

任昼顺着你的阴蒂一路舔到红通通的穴口,就那样来回上下的反复舔弄,又时不时用牙齿刺激一下,你被那又痛又爽的感觉激得蜷起了身子,口中也泄露出几丝呻吟。

“唔……”阴蒂开始发热发烫,快感一阵一阵从脚底往头顶涌,你全身抽搐了几下,任昼知道你快高潮了,越发卖力地舔舐着。

你紧紧闭着眼,咬着牙关,小穴收缩起来,伴随着你的大腿根部,连带着整个身子都抖了抖,强烈的快感冲刷着你,流到四肢百骸,你被爽得握紧了身边的床单,喘着气平息着方才的高潮。

任昼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边沾着的淫水,他盯着面色潮红的你,就像饥饿的狼碰到肥美的羊,恨不得当即就吞吃入腹。

你别过脸,不想看他,却被任昼强硬地掰回来,他的目光突然变得温柔,那一刻你突然有些恍惚,仿佛你们此时是一对浓情蜜意的恋人,而不是关系暧昧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弟。

你不想再去思考这些东西,这几天发生的事让你心烦意乱,只想快点回家,和任夜结婚的事情以后再说。

你挣扎着推开了任昼,任昼没有阻拦你,他就站在你身后,逆着阳光,你穿好衣服,起身往外走去。

余光里,他的眼神很平静,很空洞,仿佛什么都没有,你看得心里一紧,加快脚步走了出去。

回家后你想了很久,任昼有错,但不是大错,当初他离开也并非是自愿的,现在的他阴晴不定,捉摸不透,你身边没有什么可信赖的人,唯一能信赖的就是任夜。

那天你从任昼家里回来,接到了任夜的电话,他约你在咖啡店见面。

上一次来这家咖啡店还是冬天,这次来已经是初春了。

你拉开凳子坐下,发现对面任夜的表情非常不自在,他很紧绷,眼神也不听闪烁。

“怎么了?”你问他。

他抿了抿唇,好像有很多话要和你说。

你做出洗耳恭听的架势,却只听他和平常毫无两样地开口关心你。

你心下疑虑重重,可此时的任夜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然后顺着桌子递给了你。

“宝贝,结婚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你抬头看他,接过盒子,里面是一只戒指,上面镶着一颗很大的钻。

你情不自禁地笑了一下,暗自腹诽着这也不像任夜的品味,买鸽子蛋可不像他能做出来的事。

只是此时的你并未注意到对面任夜暗了又暗的眼神。

你心下喜悦,前面的疑惑早已抛到脑后,当即答应了任夜的求婚。

你们的婚礼定在了夏天,在此之前你一直忙碌着定制婚纱,选购新房,包括写请帖这样的一系列准备工作,只是在你提出要拍婚纱照的时候,任夜以自己不上镜为由推掉了。

你虽有些不满,但也就顺着他了,毕竟当时的他看起来真的十分为难,你也不好意思强求。

结婚那天突然下了很大的雨,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所有人心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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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婚礼是室内的,原定的计划不变。

只是不知怎的,任夜多准备了一枚婚戒,上次的鸽子蛋你直接带回了家,之后任夜也从未提过要在婚礼上使用它,久而久之你也就忘了。

任昼在你结婚这天穿得很正式,仿佛他才是新郎一样,你心里笑这小孩太死板,一边努力忽视掉眼睛里那种酸涩的感觉。

婚礼大厅内灯光绚烂,直到新郎为新娘戴上戒指这一环节,那时全场的灯都灭了,只留下一盏打在你和任夜的头顶,你被眼前亮闪闪的灯晃了眼,偏头看向黑暗想缓解不适,却看见任昼一个人站在角落,平静地望着你。

你心里咯噔一声,连忙转过头去接下戒指,那枚戒指简约而大气,倒像是任夜的品味。

你只想着应该是上一枚太丑,所以任夜又买了一枚补偿你,心下倒也乐滋滋的,欢天喜地把婚礼给过完了。

你喝了很多酒,神志有些不清,被人扶着进了卧室。

你瘫倒在床上,看着满屋子喜庆的装饰,有些失神。

灯关了,有人靠近了你,是让你安心的气味。

你看不清来人的脸,只知那人吻住了你的唇,抵住了你所有的疑问。

洞房夜,你在这场淫靡的情事里彻底放纵,你享受着性带给你的快感,同样忘记了其余事物的存在。

不过自那以后你很少见到任昼了,你觉得他可能是为了避嫌,心里因为见不到他而难过,却又能在想他的时候看见他出现。

但是你还是很喜欢那枚鸽子蛋,你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你小时候看电视剧,看里面的男主给自己的妻子买戒指,都买的是这么大的,所以你大概一直对这个东西有些念想吧。

于是你时不时就拿出来擦拭摆弄,任夜有时看到,就转身出去了,你问他为什么,他笑着说太亮了,晃得他都睁不开眼了。

你“噗嗤”一声乐了,只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你和任夜,任昼,似乎都以一种微妙的关系成为了家人。

任夜在和你结婚以后养成了一个很奇怪的习惯,就是每次做爱都要关灯,他的解释是关着灯做可以增加一些情趣,眼前看不见,所以触感会变得更加清晰,你也就顺着他来了。

不过不知到底是你幻听还是怎么的,有时你被做得多了,脑袋昏昏沉沉的,恍惚之间总能听见任昼带着爱欲的低低的声音:

“姐姐,姐姐……”

今天下雨了。

你百无聊赖地坐在公园凉亭的椅子上,眼前的雨珠大颗大颗落在地面,砸出一个一个小水洼。

你心中暗骂这讨厌的天气,一边想着自己该怎么回去。

明明早上还风清气朗,到了下午就突然开始下雨,你只是趁着放假想出来采风,谁料老天爷不给你这机会。

正当你发呆时,手机上收到消息,气象台说今天这场雨会越下越大,还会伴随狂风,提醒各位市民非必要尽量不要外出。

你看了一眼旁边被吹得沙沙作响的柳树,又低头去看手机,手指无意识地扣着旁边的关机键,突然有些迷茫。

你在这所城市里十分孤单,你没有亲人,只有舅舅抚养你长大。

在你成年没多久,舅舅也去世了。你只好开始接稿挣生活费。

好在你曾经学过画画,有一定基础,才致使你现在没沦落到吃不上饭的地步。

高考过后,你成功考上了自己心仪的学校,来到了这所陌生的城市。

你平时没什么朋友,大家面对彼此都只是笑一笑的关系,宿舍里的人也都放假回家了,现在似乎没有什么人能帮到你。

这个公园是你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采风的好地方,你坐了两个多小时地铁才来到这,如今回去免不了要费一番功夫,而你又没有带伞,今天穿的衣服也不是兜帽型的,你暂时回不去了。

打开手机想看看叫车软件,发现附近的公路都在堵车,一时之间还没有空闲的车来接你。

你就那样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

就在这时,远处一抹身影引起了你的注意。

那是个少年,他撑着一把伞,步伐匆忙,正向你走来。

待他走近,你愣了愣,发现那是你在学校里的死对头柳亭喻。

柳亭喻处处都要和你比较,你的生活里几乎全是他的身影,从学生会主席的选拔,再到动漫社团长的竞争,你对他烦不胜烦。

柳亭喻是个很优秀的人,据说是保送来这所学校的,他风度翩翩待人还和善,如沐春风般的笑容轻易俘获了所有人的心。

不过只有你才知道,他其实是个黑芝麻汤圆,看似圆润透亮,实则里面是实打实的黑心。

你是无意间发现他根本不像表面上那么好心的。

那是你刚进入这所学校没多久的时候。

你亲眼看见他在学校后边的小树林里打电话,他的眉眼间都是浓浓的不耐烦,那是他从未有过的神情。

随后电话那头的人好像说了什么,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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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了柳亭喻,气得柳亭喻直接把手机摔了出去,就那样“啪嗒”一下,直接四分五裂。

他好像还不解气,捡起来又在树上“邦邦”磕了两下,直到整个手机碎得不成样子才罢休。

你看清了牌子,那是当下最流行也是最昂贵的款式。

你被他这幅模样吓到了,捏紧了书包转身就想走,谁料不小心卡了一下脚,发出了声响。

柳亭喻敏锐地抬起头,直直地看向你。

发现是你后,他笑了笑,温柔地招手让你过去。

你胆战心惊,小步走了过去。

他低下头,和你对视,那张好看的唇一开一合,说出的话却让你整个人凉凉的:“今天看到的事不准说出去,不然我就把你绑起来,让所有人都找不到你。”

你颤巍巍地点头,见状,柳亭喻才满意地摸摸你的发顶,告诉你可以走了。

自那以后,每当你看到柳亭喻,都会想起那天他狂躁暴怒的模样,久而久之,那件事成为了你心中磨灭不掉的刻痕。

思绪又转了回来,柳亭喻已经走到你的面前,他收了伞低头走进凉亭,漆黑的眸子里倒映出你的身影。

你听到他开口:“冷不冷?”

半晌,你挤出两个字:“不冷。”

柳亭喻又去摸你的手,你往后躲了躲,却被他不容置疑地拽了回来。

他的手冰凉,你被刺激了一下,生理性地想抽回手。

柳亭喻愣了一下,松开了你,站起身看着你:“先回我家躲躲雨吧,我家就在附近,等雨停了你再回去。”

你看着越来越晚的天色,只好点了点头。

来不及细想柳亭喻为什么会知道你在这的问题,柳亭喻已经撑着伞带着你出去。

你注意到他撑的伞很大,完全可以容纳你们两个人,还能保证你们不被淋湿。

可柳亭喻却好像很害怕你被淋湿,示意你紧紧靠着他,让你抓住他的衣服。

柳亭喻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味道,你说不出那是洗衣粉还是沐浴露亦或是洗发膏的味,但就是很好闻,让你忍不住想靠近。

口中说着家不远的少年开着车带你跑了好久,就在你快睡着的时候,柳亭喻轻轻拍了拍你的手:“到了。”

你睁开眼,懵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是在车上,打开车门下了车,柳亭喻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抓着你的手腕,似乎怕你逃跑似的。

你觉得有点不对劲,柳亭喻带你来的地方有一座大别墅,别墅前院种着一大片玫瑰花,你虽然心存怀疑,但还是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

你跟随柳亭喻进了屋子,里面很亮很宽敞,你头一次感受到所谓的“家”的感觉。

你脱下外套,环顾四周,问柳亭喻:“这里就你一个人住吗?”

柳亭喻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嗯,但是很快就会是两个人了。”

你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进了屋,柳亭喻给了你一条毛巾和一套洗干净的睡衣,他指了指睡衣:“这是我很久以前买的新睡衣,因为尺码不太对所以一直没穿,你来了正好能用。”

你看着那件米白色的看起来有点像女款的睡衣,半信半疑地接过去,打量一番确定没问题才放下心来。

柳亭喻把你带到一间卧室,你不太懂房间布局这类的东西,只觉得这间卧室采光很好,你很喜欢,而且看着空间很大,并不像次卧客房一类的。

柳亭喻倚在门口,他穿着蓝色睡衣,宽大的睡衣下他精瘦的腰腹若隐若现,你的目光有点不受控制地往那瞄去。

你听到柳亭喻“嗤”地笑了一声,你的耳根迅速泛了红,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你睡这间房吧,被子什么的我都帮你准备好了,今晚先在我这待着,等明天雨停了看看情况,要是天晴了我再送你回去。”

你点点头,正想进屋,才发现手机上出现了一条消息:”我市近期迎来特大暴雨,请各位市民非必要尽量不要出门,此次降雨预估持续两到三天……“

你愣了一下,转过头发现不知何时柳亭喻已经离开了,你心下觉得怪异,感觉柳亭喻这次带你回家绝对不是避雨这么简单。

晚上,正当你洗完澡坐在床上时,你听到卧室的门被敲响了。

你站起身,拿毛巾擦了擦头发,打开门,门口站着的是围着浴巾的柳亭喻。

他只围住了下半身,上半身完全赤裸,一滴水珠顺着他饱满的胸膛一直滑落到肌肉分明的腹部,你的脸立马红了,偏过头不再看他,有些不自在地开口问道:“怎么了?“

柳亭喻笑了一下:“要下楼喝杯橙汁吗?我刚榨好的。”

你刚洗完澡,正好有些口渴,也就点头应下了。

橙汁很好喝,喝了一杯你还想喝第二杯,柳亭喻也不喝,就坐在你对面,笑眯眯地撑着下巴看着你。

似乎是看出了你的意犹未尽,柳亭喻起身走到厨房,又接了一杯递给你:“要不要再喝一杯?”

你舔了舔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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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想着,接都接了……

等你喝完已经挺晚的了,你也感到有些昏昏欲睡,跟柳亭喻道别后就上楼睡觉了。

这是一个有些不安稳地夜晚。

早上你醒来,不知为何腰酸背痛,大腿和小腿上多了些青紫的痕迹,看起来也不像虫子咬的,反倒像是有什么人用力握住了你的腿。

你浑身起了冷汗,脑子里冒出两种想法,第一种是柳亭喻家会不会闹鬼了?但你摇摇头否决了这个想法,不应该啊,感觉不太现实,等会看两集《走近科学》缓解一下。

第二种想法让你冷汗直流,柳亭喻本来就不是个好欺负的,他就是个笑面虎,你深知那天的他有多么暴戾可怕,那精神状态比你还差,你打了个哆嗦,柳亭喻是不是想把你骗到家里,然后趁你熟睡的时候偷偷把你做掉,这样谁都不能把他的秘密说出去了……

你越想越觉得正确,在卧室里拿着手机给舍友发消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网突然变差,你的消息怎么也发不出去,你看着那不停旋转的灰色圆圈,心如死灰。

这时,卧室门再次被敲响,柳亭喻温润的嗓音透过门的缝隙传进你的耳朵:”早上好,我做了早餐,要下来吃一点吗?“

他的声音明明和平常无恙,但你总觉得他在威胁你,急匆匆把手机塞在枕头下,站起身开了门。

柳亭喻依旧穿着昨天的睡衣,只是腰上系了一件淡粉色的围裙,他的头发有些松散,眼睛弯弯的带着一丝笑意,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个完美的家庭主夫。

那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你突然就有了“家”的感觉,鬼使神差的,你点了点头。

餐桌上,你有些不安,柳亭喻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在对面安静地吃着早餐,他抬起头发现了你的不对劲,开口问道:“怎么了?好像心事重重的。”

眼前的柳亭喻彬彬有礼,你恍惚了一下,攥紧衣摆:“你昨晚进过我的房间吗?”

柳亭喻一脸吃惊的样子:“没有啊,我昨晚和你道别后就回卧室睡觉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你还是有些怀疑他,柳亭喻见状,放下手里的东西,带着你来到他的卧室。

柳亭喻的卧室整体色调是灰色的,看起来倒也不觉得冷淡,感觉很符合柳亭喻这个人。你这样想着,一边暗暗打量着房间内的其他摆设。

他带着你来到屋子内的书桌前,打开桌子上的电脑,你看见他调出了昨晚的监控录像。

你有些吃惊,没想到他还在自己的卧室里安了监控。

柳亭喻看了你一眼,你大概地扫了一眼监控内容,里面都是柳亭喻在睡觉的画面,你觉得再查下去也不太礼貌了,只能站起身跟他笑着说了声“抱歉“。

柳亭喻也笑了一下,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凝固,你浑身不自在,跟他道别后就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柳亭喻望着你离开的身影,转过身打开电脑,调出了另一份监控录像——

里面正是你昨晚卧室里的监控录像。

然而你并没有在自己的卧室里看见监控摄像头。

柳亭喻专注地看向监控,里面赫然是他轻轻推开门的场景。

只见柳亭喻靠近你,他先是凑近你的脸,确认你已经睡熟,然后低下头,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你的脖颈处。

睡衣扣子被他解开,柔软的胸脯袒露在柳亭喻眼前,他伸手揉搓着,白皙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陷出来,柳亭喻痴迷地嗅着,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你的裤腰。

很快的,碍事的裤子被他脱下,隐秘的花园闯入了一位莽撞的花匠,柳亭喻看着眼前两片紧紧闭合的阴唇,一只手指在中间露出的小缝间轻轻滑动,两片阴唇被刺激到,微微张开了些许。

柳亭喻的腹部已经鼓起了大包,他喘着气,将腿间的性器隔着裤子在你的腿上摩擦,然后低头凑近你的小穴。

温热的舌头触碰在穴口,柳亭喻来回上下舔弄着,终于找到了那颗小小的阴蒂,他轻轻啃咬着,你的全身开始变得滚烫,画面里的你明显睡得有些不安稳,身体小幅度颤抖了一下,小穴也不负柳亭喻所望分泌出蜜液。随着他的舔舐,打湿了整个下体。

柳亭喻脱下裤子撸动起自己的性器,黏腻的龟头在你的阴蒂处来回摩擦,那股炙热感让你在梦里起起伏伏,电流顺着你的后背一路飙升到脑神经,你下意识想躲开,却被柳亭喻更加凶狠地刺激着小小的肉粒,你呼吸急促起来,小穴迅速收缩着,柳亭喻看出你的空虚感,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在阴道口打着圈,你颤抖了几下,脚趾也微微蜷缩着,脸上的潮红预示着你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

柳亭喻一边撸动阴茎一边凑近你,他凑在你的锁骨处深深地嗅着属于你的味道,舌尖轻轻触碰一下皮肤就使得你敏感得皱了皱眉。

空气变得粘稠起来,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柳亭喻专注的脸上,欲望促使柳亭喻加快速度套弄着自己的性器,热潮冲进身体,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在你的小穴口,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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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淫水融在了一起。

柳亭喻心满意足地从床上起来,他仔细地打扫了现场,随后在你的眼皮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你的屋子。

你在柳亭喻家越待越觉得不对劲。

这里的网时好时坏,再加上这里比较偏僻,你在这里感受不到外人的气息,周围没有一户人家,平时也没有汽车驶过的声音,柳亭喻从来没有出去过,但他每天都能拿出新鲜的蔬菜给你做饭。

你心下觉得不对劲,想给别人发消息求助却发现自己孤身一人,大学里的舍友也和你不熟,更何况这是你和柳亭喻在一起,所有人都只会觉得你在演戏发疯,毕竟柳亭喻可不会干出什么绑架事件来。

你想和柳亭喻谈谈。

想了很久,你鼓起勇气敲了敲柳亭喻房间的门,门不一会就打开了,柳亭喻站在门前看着你。

你有些踌躇,却还是开了口:“那个……我看天气预报说雨快要停了,我想先回学校看看,马上期末考了我还有本书落下了,得回去复习。“

柳亭喻似笑非笑地看着你,过了一会,他开口道:“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有点害怕,但也只能微微颤抖着开口恭维他。

柳亭喻这次真的笑了,他的眼睛轻轻闭了闭,语气里似乎带了些无奈:“你看到了。不必躲藏。”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脾气不好,原生家庭也差,我爸妈工作很忙也没空管我,他俩是商业联姻,自己在外面各玩各的,我也不过是他们生出来的没有爱的孩子而已。”

”我是个很自私的人,遇见自己想要的就会不顾一切夺过来,你很耀眼,在你来到这所学校的时候我就已经注意到你。“

“我有能力保护你,我那天说话很凶是因为你看到我不好的一面,也许你已经把我当成什么精神病人了。”

他突然转过身,很认真地看着我:“如果我说,我会给你一个家,会保障你今后的生活,不管你是否喜欢我,我都会对你好。”

他凑近你,呼吸交错,他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你会和我结婚吗?”

你愣住了,根本没想到连恋爱都没谈就要结婚了,但是不得不说他提出的条件的确很诱人,你有些心动。

你清了清嗓子:“那你先追我吧,等你把我追到手再说。”

柳亭喻的笑浮现在脸上,这一刻他好像是真心实意地高兴了。

就这样在柳亭喻的攻势下,你终于同意和他在一起,三年后柳亭喻带着自己全部的资产和你求婚,里面有他所有的身家和自己的身体检查报告,你看到每一份上面都写着自己的名字。

举办婚礼那天来了很多人,你再一次有些恍惚,曾经孤独的过往在你眼前浮现,就在这时,柳亭喻挥手打断了你的出神,他认真地看着你,你心神悸动,扑进他的怀里。

自此,晴空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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