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这家伙都七老八十了,还要承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你……哈迪曼大师要是有什么不测,我保证你走不出这个院子!”小头目顿时紧张的道。
“你这人怎么这么多屁话?搞得好像我现在能走出这院子一样。你到底让不让开,我又要开始数数了啊。一,二,三!”庄重威胁道。
“啊!”哈迪曼大师又是一阵抽搐。那痛苦的模样,看的几个从战场上下来的老兵心里都一阵发毛。
“……”小头目这次是真发现这个华夏人的与众不同了,就是一个字,贱啊。贱的让人欲哭无泪啊。
“怎么办?哈迪曼大师恐怕撑不了几次,万一真的死在他手里,老大怕是要迁怒于我们了。而且,哈迪曼还是阮哲大师的好友,要是阮哲大师也为此迁怒,咱们恐怕就真的完了,到时候连家乡也别想回去了。”一个家伙捅了捅小头目,道。
阮哲在越南有着很大的影响力,尤其是他们混涩会的这群人中。因为阮哲可以说就是越南的武魂,是他们从小崇拜的偶像。有时候阮哲的话比他们老大的话都要好使一些。
“妈的,让开!全都让开!”小头目考虑半晌,终于下了决心。
放跑这个华夏人不会产生多大影响,但是哈迪曼大师死了,那影响可就大了。他们这段日子跟其他帮会抢夺地盘,好多次都是哈迪曼大师出手相助,让对方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死了。所以哈迪曼大师绝对不能死。
见小头目妥协,庄重不由笑了:“早说嘛,你还故意考虑这么久,分明就是要借我的手折磨哈迪曼大师,大师年纪这么大了,能经得住几次?你这家伙的心肠也忒歹毒了!”
“……”小头目再次无语。只觉一股气不住的往上涌,却又不能开枪,只能汇聚成一句经典的华夏国骂,喷向了庄重。
“你马勒隔壁!”
“啧啧,被我戳穿恼羞成怒了。哈迪曼大师,你可千万记住这个人啊,等会我放你回来,你记得找他算账。”庄重继续挑拨道。
而哈迪曼真的深深看了那小头目一眼,顷刻让那小头目一阵心惊肉跳。
“让开点,让开点,你们谁躲得慢,就是想故意让哈迪曼大师吃苦头,其心可诛。大师可是全都看在眼里呢。”庄重警告几个不肯让开的人道。
那几人一听,再看看哈迪曼,虽然哈迪曼的眼神未必是真的在记仇,但是却也不能不防备。赶紧让开了道路,让庄重挟持着哈迪曼大师走了出去。
而就这样,庄重勒着哈迪曼的脖子,缓缓的走出了越南人的大本营。
而庄重刚刚走出门口,就听见不远处一阵爆炸声,似乎是陈斌又扔了一颗手雷。硝烟散尽,除了几个受伤的越南人之外,却是没有看见陈斌的踪影,看来是已经成功逃脱了。
“诸位,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就送到这里吧,赶明我再来。回吧。”庄重贱贱的说着,忽然将哈迪曼抛起,砸向跟来的几个人。
几人本来想找机会开枪的,但是被哈迪曼大师一砸,只能手忙脚乱的去接住哈迪曼大师,却是让庄重一下就溜掉了。
“还好这群越南人比较笨,总算逃出来了。”庄重疾速奔跑在大街上,自言自语道。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忽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在庄重耳边,霎时让庄重魂飞天外。
庄重慌忙转头一看,却见在自己的身侧两米外,一个清瘦的家伙正盯着自己。不是别人,却是阮哲!
阮哲?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庄重心里大惊,脚下加速,想要赶紧逃走。
然而,却见阮哲冷冷一笑,猛的一跺脚,身形如同鬼魅一般闪现到了庄重身边,瘦弱的胳膊一抖,也不见有什么空气爆破声音,好像是一根轻飘飘的竹竿,就点到了庄重胸口。
但是,其中蕴含的强烈杀意,让庄重血液都有种僵住的感觉,庄重汗毛连同头发全都炸了起来。
危险!
庄重来不及多想,猛的深吸一口气,心脏处的肌肉顿时凹陷下去几公分。
这时只听嗤的一声轻响,阮哲的指尖猛的射出一道暗劲,凌空而来,打向庄重心脏位置。
凌空打一寸!这下却是可以一下将庄重的心脏点爆!
只是,庄重提前预知,早已经将心脏处的肌肉凹了下去。这道暗劲虽然仍旧点在了庄重胸口,却是力道已然弱了不少,只是将庄重肌肉切开一道口子,再没造成更深一步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