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秒钟后，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呆滞，最终倒了下去。
程涵皱了皱眉头。
药老说道：“催眠术，这是作为一个医生最起码懂得的技术，我教你吧。”
两个人出来。
药老说道：“小兔崽子，我原以为你从师多年能有所小成，现在看来你还差得远。”
“老子这招进可攻退可守，你看仔细了。”
药老摘下一片树叶，在程涵的眼前弄影。
随着他的手动快如残影，劲力吞吐。
程涵立刻感受到了他身上强大澎湃的气息，整个人凝重起来。
药老的眼里包容着怒海潜沙，又如黑洞宇宙，像是自带巨大的吸力，四周充斥着虚无。
程涵的视野逐渐变得黑暗。
“轰”的一声，耳边好似春雷绽放，让人耳膜生疼。
思绪还没理清，就看到滚滚狂暴风浪席卷而来。
轰隆的声音带动碎石乱溅，眼看着砸到眼前，程涵浑身一紧，醒过神来。
四周全是清明。
药老放开树叶，微微一笑，原来刚刚一切都是幻象。
他说道：“你运气，感受一下身体机能。”
程涵动气，果然发现浑身螺旋绞痛，顷刻间汗如雨下。
极度疼痛，每一处肌肉都是疼的！
他心上一凛：“怎么回事？”
药老冷笑：“你个小兔崽子还不知道吧，老子通过催眠控制你自残，浑身的螺旋劲力都渗透到肌肉里。”
“要是我愿意，让你自杀都不为过。”
这么强！
药老背过身，手杵着拐杖。
良久说道：“小兔崽子，你单凭匹夫之勇难成大器，这门独门秘法可不比医学催眠，想学吗？”
程涵拱手：“全凭师父赐教！”
两个人站开。
药老说道：“现在你就当一个人桩给我刷桩，你若是前后半步，就为输。”
程涵吸了口气，头皮发麻。
老头子这是要干什么？
“我这门独法名叫香象法，不是每个人都能学会，需要极强的气血心神和造化，能不能悟透，就看你的个人能力了。”
药老的声音充满了残酷。
“香象法的奥秘，在于个人与宇宙的运作调和，使二者融为一体。”
“无论对方多快多强，大千宇宙都是你的道场，每一处呼吸都是你的所在，无所不破！”
话音刚落，药老轰然发动攻击。
一瞬间化作远古凶兽，以绝对的姿势镇压而来。
一拐杖而来，幻影丛生，没有任何华丽的招式，一个猛字而已，刚猛无匹。
“啪”的天塌地陷，程涵感觉世界黑了一半。
这一拐杖已然到了脸门。
他把头一侧，堪堪躲开，凌厉将死的气息压迫得皮肤刺痛。
来不及思索，程涵双腿粗大，擦的如鬼魅乱舞，赫然连躲好几招。
药老嘴角泛笑，立刻闪电再攻。
大脊椎为弓，腰为弦，左腿为箭。
“刷”的迸射而出，大巴掌直推向程涵的面门。
凶残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