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哪儿跑出来的小子，不想死的滚！”
程涵微微一笑：“你们给老板娘造成了困扰，就不打算道歉？”
光头觉得好笑。
“真有意思，老子在这一带白吃白喝多少年了，打碎她这点儿东西算什么，老子又没操他妈。”
“哈哈哈！”
同行的那群保镖都哈哈大笑，活像一群混混痞子。
程涵嘴角现出凉意：“看来你们是不把法律当回事了。”
华夏是程涵的祖国，他都严格恪守法纪。
不然杀人不过弹指一挥间，反倒是这些混混保镖无法无天。
光头耸耸肩，上来戳着程涵的额头说道：“小子，法律算什么，那就是个屁，在这儿，老子就是法律！”
“怎么样，想打我啊，来啊。”
程涵看他一眼：“限你五秒钟拿开你的爪子。”
这话一出，人群中轰然大笑。
有个别人起哄道：“哟呵，光头哥这小子挑衅你呢。”
“对啊，好吓人，我好怕怕哦。”又是一阵大笑。
光头咳的一口浓痰吐到鞋上，懒洋洋起来。
“小子，爷今天高兴，来来来，帮我把鞋舔干净，老子还能放你一马。”
那口痰绿油油的，看着相当恶心。
两个武馆门人都被吓到了，程涵却看也不看，说道：“你自己舔吧。”
闪电般上前，一脚踩中光头的脚趾，清脆的骨骼断裂的声音传来。
“啊！”
光头疼得瞪大眼睛，被程涵一脚踹中胸脯。
腾地倒飞出去，那只鞋却还落在原地。
那群保镖正乐得开心，一看状况不对，都怒道：“妈的，小子你找死！”
抡着拳头冲了上来。
程涵侧身躲过其中一拳，用手一捏，腕骨顷刻间断裂，哭爹喊娘着倒地！
又是一拳迎着砸去。
“啪”的打折掌骨，顷刻间废了两个。
程涵一脚一个，中者无不口吐苦水，内胆都差点儿踢爆。
他捏着两个保镖的脑袋朝中间一撞。
嘭的一声炸裂，让人胆寒。
短短一分钟不到，十来个保镖全都制服，看得两个武馆门人眼都直了。
这人是什么来路，怎么这么猛！
他们自诩也会些功夫，但完全不是这些彪形大汉的对手，怎么到他这儿就跟玩儿似的？
光头靠在墙上疼得动弹不得。
一看程涵这么猛，心说今儿个遇到狠茬了。
他正想走，却看到程涵拿着那只鞋子走了过来。
程涵一句话不说，把鞋子塞进他的嘴里，不停往里捅，差点儿塞入喉管.
光头不断的呜咽起来。
他本来就有脚气，配合那口浓痰，恶心得差点儿让光头窒息。
程涵说道：“现在满意了吗？”
“不，不……”
“哦，看来还不够。”
程涵云淡风轻，又把鞋子往里捅。
光头吞咽不及，口水混合着别的液体从嘴角流出来，场面不堪入目。
程涵把光头折腾得只剩下半条命，这才把鞋子扔了。
“留下钱，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