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灵从地上挣扎起身，吼道：“你找死！”
横剑砍来，被程涵跃起，一脚踢中胸膛，连连后退。
程涵说道：“你的剑术粗制滥造，不要丢人现眼。”
他在想着，他若是跟小灵对剑，怕不是一合之敌。
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用剑的。
木灵气急，手心摊开数枚铜钱。
用掌一推，空中攒射而来。
这一招封死了程涵的退路，他疾步大退，还是被断了几缕头发！
木灵哈哈大笑：“下一次割断的就是你的脑袋了！”
“我不喜欢跟人开这种没营养的玩笑。”
程涵眼神变得阴寒，眼中充斥着无限杀机。
他的眼睛赫然变得血红，是真正的换了色！
“这是？”
两个字方才出口，就见程涵身子一动，凌空消失。
木灵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他在背后说道：“你的速度太慢了！”
赶紧回头，背后又空无一人。
怎么这么快？
木灵背后冷气森森，四面八方全是恐怖的危机。
他汗毛倒竖，吼道：“别装神弄鬼，有胆光明正大打一场！”
这话一出，肩膀骤然一沉。
原来程涵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的肩膀上，压得木灵差点儿跪在地上。
程涵说道：“想杀我，你就这点儿本事吗？”
木灵大怒，挥剑就砍，程涵凌空消失。
怎么搞得！
木灵正在发慌，陡然发现周围同时出现无数个程涵，前前后后封死了他的所有退路。
“这是什么情况……”
木灵慌了，大吼道：“你是什么怪物，老子砍死你！”
挥剑乱砍。
与此同时，真正的程涵早已经站在一旁，淡然的看着他对着空气乱砍。
木灵被他的眼睛侵染，已经神志不清。
一切事物在他面前似幻如真，他将永远活在虚拟的世界里。
程涵没杀他，而是转身走了。
中了如此强烈的催眠，就算他不死，心智也已经紊乱了。
智商跟几岁的小孩子无异。
他走了很久，木灵还在大吼大叫：“老子砍死你，杀啊！”
空中响起悲悯的挥剑声。
这一切将无穷无尽的持续下去。
地面上全是出动的警车和青虎帮众，他们都在追寻程涵的下落。
而程涵已经秘密的前往文锋事先安排好的联络点，也就是下水道的出口。
那儿有人在等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视野逐渐清明，前面不远处就是出口。
程涵浑身脏兮兮的出来，身上满是恶臭。
一个打扮靓丽的年轻女性等着他，说道：“你就是程涵吧，我是来接你的。”
程涵说道：“多谢。”
这一带人烟稀少，前面才是大道。
两个人上了一辆大众。
女人突然眼神一狠，正想动手，被程涵按住。
她神色一凛，就听到程涵说道：“不想死的话，别乱动。”
他问道：“中新社的人在哪里？”
对方摇头道：“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程涵忽然出手袭胸，正好捏住她的胸部。
对方眼里满是骇然。
程涵说道：“你是男的吧？”
来者正是土灵，他长相温润如玉，擅长男扮女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