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程涵百感交集，在花逸回京城的时候就感觉到不妙，只是在听到他的死讯，心里多少不自在。
这一切都因他跟花杰的恩怨而起，没想到牵扯这么大，世事难料，反倒是他的不是了。
这个时候，电话又响了起来。
电话那边是一个沉闷的声音：“刘轩先生，洛达尔教官回来了。”
原来程涵之前给地狱军团那边打了电话，对方称洛达尔有事出门，现在才回来。
他们还是习惯称呼他刘轩，这一点让程涵很头疼，就连洛达尔也是这样。
这不，刚接过电话就问道：“怎么了刘轩兄弟？”
程涵无奈：“有点难题麻烦你们帮忙解决。”
洛达尔哈哈大笑：“刘轩兄弟这么客气干嘛，我都说如果你愿意，整个军团都是你的，说吧有什么事？”
“一点小事，但是也不容易，是这样的……”
程涵把斯帕克父子跟三式合约的事简单说了一遍洛达尔震撼了：“你的意思是说，要把那幅名画从展览馆偷出来？”
“能跟展览馆协商是最好的，不能的话也只能出此下策。”
洛达尔纠结道：“这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我知道，但是只需要三天左右，再将画作还回去就可以了。”
他将要注意的细节跟洛达尔说了一遍，洛达尔听完哈哈大笑：“好，刘轩兄弟果然聪明，那就这么办。”
“但我事先说好了，要是办砸了那就不好意思了。”
“没事，你们肯帮忙已经很感谢了。”
挂了电话，程涵去看望玉倩，玉倩还躺着刺绣，绣帕上的鸟儿已经被她绣了大半，姹紫嫣红的还挺美。
看到他进来，玉倩放下绣帕。
“有事吗？”
“没。”
程涵道：“有些心事而已。”
他在想着，如果小灵在就好了，他一直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玉倩也算是个知性的女性。
“怎么说？”
程涵这才说道：“其实回想起来，我做了许多错事，因为我的关系，让不少人为此失去生命，不值得。”
“你是想说什么？”
程涵摇摇头：“你认为世界上有绝对的对跟错吗？”
“当然不会有。”
玉倩道：“站的立场不一样，每个人都能是对，也能是错，如果因为你自己的关系损害到别人的利益，这也无可避免。”
“关键的很多人不知悔改，你能有这样的觉悟，很不错了。”
程涵叹了口气。
没想到玉倩还是个人生导师，回想起自己身边这么多朋友，还真就她能诉说心事。
程涵确实想到了不少。
比如高友全等人，高仰、文锋、冯彪还有陈轩跟清风，太多太多了，他甚至怀疑起是不是真因为自己的关系。
凡是跟他关系亲近的人总会得到不幸。
男性都会失去生命，女性则各个命运悲惨，随便拿出来说，无论是小灵、玉倩还是苏楠冰、周雅这些，都让人喟叹。
过了没一会儿，罗斯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