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都怪我、”柳婉芯喃喃自语,两行清泪慢慢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阿大在战场上没有死,在同仁堂没有死,在欧洲没有死。
但是,历经种种劫难,在刚要回国放假的时候,竟然死在了这个不知名的码头上。
柳婉芯打开阿大的钱包。
钱包里面有零散的几百欧元,在钱包的旁边,有一张照片。
这是一张全家福。
一个四岁的小女孩被阿大抱在怀里,旁边是一名长相和善的少妇。
看到这里,柳婉芯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旁边的海军连忙过去安慰。
“好了,大小姐,不要哭了,阿大他死的光荣生的伟大,他是死在自己的光荣岗位上,他已经尽责了。”
旁边那海军说着说着,自己也哭了起来。
然后,一名年龄较大的海军又说道:“阿大的老婆我见过,是个很朴素的女人,而且,他们还有一个女儿,所以…”说到这里的时候,那年轻较大的海军欲言又止。
“把阿大的媳妇接来我们柳氏总部上班,另外再安排一笔丰厚的抚恤金给他们孤儿寡母。”
柳婉芯擦干眼泪,站了起来。
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孱弱,旁边的人不知是不是眼花了,从柳婉芯的身上,仿佛散发出来了一股无形的气场、仿佛王者降临一般。
a市、仁心堂。
陈成此时正坐在末席,陪着诸位大佬。
等歌舞完毕,主持人又上台了。
“好了,欢乐的时间过的快,接下来,咱们要进入繁杂而枯燥的医学理论中了,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做好准备呢?”
“准备好了。”下面的观众齐声呐喊。
虽然这个主持人的口才确实不错,但这样老是听他在台上叨叨叨的,也有点烦。
要不是看在他是a市新闻主持人的面子上,围观群众早就向其丢去西瓜皮,啤酒瓶了。
陈成先是向施长春,柳将军、赫市长一点头,这才缓缓走上台去。
“各样乡亲,各位父老,各位街坊,各位邻居。今天呢,我应大家的要求,在此为所有人传授这金针刺穴法,不知道有没有人上台让我演示一下。”
陈成的话音刚落,一名少年匆匆忙忙的冲上了台。
“我、我最近感冒了,希望陈医生给我看一看,还可以省下几十元的医药费用。”
少年说完后,把手腕向陈成伸去。
陈成伸出两根手指在少年的手腕上一搭,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于是,他一针扎在少年的手背上,然后,用两根手指微微一转动金针。
少年立刻痛的满头大汗,但他还算毅力强大,还是忍住了,就是头上的汗水如下雨一样流下来。
只过了两分钟,少年仿佛像虚脱了一般。
然后,陈成拨掉金针,用眼睛看着这少年。
又过了一分钟,少年惊喜的大叫:“啊!我的感冒居然好了,刚才是头重脚轻,现在头也不重了,脚也不轻了。”说完这话后,少年向陈成连声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