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家伙老早就来了,不知道蹲在哪个犄角旮旯看着自己呢。如今出了异象,这才出来了。
秦晚晚食指抵在唇上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慕鸣点头,两人鬼鬼祟祟的趴了一会。
那铃铛又一次被摇响,这次声音更大更急了。
秦晚晚于是装成十分慌乱的样子冲进房间。
“主子,主子。“
房间宽阔且没有遮挡物,可秦晚晚进去后却没有发现俞蛮尔的身影。
她眉头轻皱,慢慢的朝着铃铛发声处走去。
走着,她声音还不停。
“主子,俞大人……“
声音是从前面桌子后传来的。
桌子不大,可桌布却把后面藏得严严实实的。
地上倒着一个茶杯,刚刚那声响正是这发出来的。
秦晚晚缓步上前,慕鸣就在后面看着她。
突然,眼前似乎红光一闪,然后身体就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往前倒去。
慕鸣眼看情况突变,连忙上前一步稳稳的拉住了她。
“啧。“
蜡烛在一瞬间全部亮了起来,桌子被人一把推开,露出了桌子后面的人形来。
或者说那似乎只是个人形骨架。
秦晚晚看着俞蛮尔从腰间开始往下如同一副骨架一般瘫在地上,似乎轻轻一碰就要散架。
可是刚刚她伺候的时候对方不是这副模样啊。
俞蛮尔满脸兴味的看着他们二人。
“竟然是你们?我没有主动去寻你们,你们倒是主动送上门来了?“
说罢,他看向与之前相见是无一相似的秦晚晚。
“你这个易容是和谁学的?“
他还想再问什么,却被秦晚晚打断了。
“你到不如说是你这腿是怎么回事?“
俞蛮尔倒也没有瞒他们。
“先天不足罢了,听闻赵大夫医术高超,不如替我来把把脉?“
秦晚晚一挑眉,这家伙倒是真的调查过他们的身份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得知此时出现的是他们两个,对方竟然一点也不惊讶,还十分放心的让自己诊脉。
她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慕鸣,慕鸣递了一个放心的眼神。
秦晚晚这才大着胆子往前走去,走的过程中去发现地上弯弯绕绕着许多细线,密密麻麻的缠在桌子上柱子上,像是一个用细线织成的轨道一般看上去极其复杂。
秦晚晚走上前去,这次没有像刚刚那般被人控制的感觉了。
俞蛮尔从容的伸出手露出白皙的手腕。
脉搏平稳……把着把着秦晚晚突然眉头紧皱,一脸匪夷所思的看着他。
她在现代学了这么久,在古代又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疑难杂症不说会治疗,但也总该看过,可这脉象她却没能从现代或者古代的任一地方见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