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宛,你扭扭捏捏干什么?像个娘们似的。不就是睡个觉吗?你到底在纠结什么?”
能不纠结吗?
上官宛脑子都快炸了。
她咬咬牙,一脸恭敬地道:
“皇上,请恕草民不能从命。”
然后她突然转身,大步朝门外狂奔而去,没多久便消失在了漆黑的暮色中。
该死的!
夜辰右手紧握成拳,狠狠捶了捶床,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前阵子,他刻意不见上官宛,原以为很快便能将上官宛忘得一干二净,谁知非但没能忘记,反而越来越渴望见他。
今晚,他左等右等不见上官宛回来,越等越烦躁。
在恶劣情绪的影响下,他决定豁出去了。
既然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那他索性就得到他。
他相信,一旦得到了上官宛,他很快便能将上官宛给忘了。
谁知上官宛逃得比兔子还快。
该死的!
夜辰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躁动。
早知道会变成今天这样的局面,当初在皇宫的时候,他就不应该做什么君子。
可怜的上官宛,兜里只有一张面值五千两的银票,不方便使用,连客栈也没法住,这大年三十地跑出来,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她是可以去李家。
可李家住不下她,如果打地铺,玉蝉和青雁肯定会跟着她一起打地铺。
这大过年的,何必三个人都睡不好呢?
不能去李家,在北攸京城也没其他什么人认识,上官宛在街上游荡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往哪儿去才好。
最后,她决定找个僻静的小森林好好修炼。
谁知还没走到小森林,她便撞上一个人。
那人一身黑衣,丰神俊朗,一双狭长的凤眸古井无波地望着她。
没想到夜辰居然会追出来。
上官宛拢了拢身上的黑袍,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